132 滿門抄斬(2 / 3)

看著趴在他身上的小身體,黑黑的,醜醜的,滑滑的,臭臭的,就像一隻小黑蛇,盤居在他身上,他胸中一陣翻江倒海,太醜了,太醜了,在怡紅院隨便找個姑娘,都比她好看,她這是許久沒沐浴了,還是天生著讓人惡心的黑皮膚?

“穆正南,你怎麼沒有半點反應,真是沒用!”秦若煙狠狠瞪了他一眼,拿出了一顆媚『藥』,在他來不及拒絕時,快速塞進他口中。

媚『藥』入口即化,穆正南想吐都吐不掉,陣陣臭味無孔不入的四下飄散,他強忍了惡心,雙手抓著秦若煙的肩膀,想要推開她,無奈秦若煙的力氣比他大,緊緊壓著他,他怎麼推都推不開。

不知不覺間,他的身體起了反應,很渴望女子,明知道眼前的女子很惡心,很倒味口,但他卻控製不住,深呼吸一口氣,強忍了厭惡,和她共赴雲雨。

一番糾纏後,他累的筋疲力盡,倒在床上,大口的喘著粗氣,身體仿佛被掏空一般,軟軟的,用不上絲毫力氣,陣陣腥臭味縈繞鼻端,他緊緊皺起眉頭,也顧不得追究秦若煙不是處子了,正準備凝聚力氣離開這裏,秦若煙翻身壓到了他身上:“這才一次,你就想走,真是沒用,咱們再來!”

“公主,我白天受了重傷,實在沒有太多精力!”穆正南苦著臉推脫,麵對比醜八怪還醜的秦若煙,他哪還提得起半分興趣。

“我說你行,你就行,咱們再來!”薄被一扯,將兩人蓋在身下,凹凸的被子下,動作連續不停,曖昧了一室春光。

桌上的蠟燭燃燒大半,顆顆燭淚滴落台上,春『色』無邊。

薄被掀開,秦若煙小臉嫣紅,雙目含春,心滿意足的坐了起來,發出一道長長的喟歎,穆正南的味道還算不錯。

身旁,穆正南緊閉著眼睛倒在床上,不知道是累昏了,還是睡著了。

隨手抓起一件外衣,包裹住黑『色』的小身體,秦若煙翻身下了床,看了看緊閉著眼睛的穆正南,詭異一笑,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將他拖到了屏風後。

濃濃的怪味撲麵而來,手腕傳來尖銳的疼痛,穆正南緊緊皺起眉頭,慢慢睜開了眼睛,眸中布滿了疲憊,觸目所及的是一間小房間,牆壁上擺滿了各種刀,鞭,劍,蠟燭還有許多他叫不上名字的東西。

『迷』蒙的思緒瞬間清醒:“這是什麼地方?”

“讓你好好享受的地方!”秦若煙曖昧的說著,將穆正南拖到一條長凳上綁緊,穆正南全身無力,掙脫不過,卻不想示弱,故做鎮定道:“秦若煙,你要幹什麼?”

“嘿嘿,我是想讓你舒服舒服,閉上嘴巴,好好享受!”言畢,秦若煙手一揮,強勢的鞭子對著穆正南的胸口狠狠抽了下來。

“啪!”長鞭甩到赤果的胸膛上,一條長長的血痕驚現,穆正南拚命掙紮著,淒厲的慘叫聲穿透雲層響徹雲霄,在這寂靜的夜裏格外滲人。

“啪啪啪!”秦若煙對他激烈的掙紮,悲傷的慘叫,求饒充耳不聞,滿目興奮的用力揮動鞭子,每一鞭揮下,都能準備無誤的在他身上甩出一道又一道傷痕。

漸漸的,穆正南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掙紮的動作越來越小,悲慘的叫聲越來越低,最後,頭一歪,徹底沒了聲音。

秦若煙撇撇嘴,這麼快就昏『迷』了,真是沒用。

慢騰騰的解開繩子,秦若煙抓著他的手臂,像拖死狗一樣,拖進了另一個小房間。

小房間正中有一麵水池,能容納三四個人同時沐浴,不過,那池中的水,平靜如鏡,似乎比水濃了些。

秦若煙手一甩,穆正南高大的身軀被扔進池子,池水浸泡傷口,陣陣疼痛像針紮一般,快速傳遍全身,他猛然睜開了眼睛,淒厲的慘叫再次震驚眾人。

秦若煙站在水池邊,笑的花枝『亂』顫:“穆正南,酒是療傷的好『藥』,你的傷口經酒泡過,再配以本宮的獨家秘方,絕對不會留下疤痕!”

他的味道還算湊和,她準備享受一段時間,所以,身體上絕對不能留下傷痕,不過,這男人也很沒用,這麼點小傷痛就叫的慘絕人寰,唉,什麼時候能遇到一名有用的男人,麵對這些傷痛,能夠強忍下來,不叫不喊。

戰王府,沈璃雪用過晚膳,沐浴後,去了璃雪閣二樓,休息室的大床上,躺著一道白『色』身影,正是東方珩。

沈璃雪挑挑眉,他們三人一起用的晚膳,她和東方珩差不多時間去沐浴,她剛剛回來,他都已經睡著了。

輕輕拿下他手中的書本,沈璃雪抓著他的手腕,正準備放到薄被下,看到他眉頭緊皺著,俊顏染了濃濃的痛苦之『色』,心中一驚,快速搖晃他:“東方珩,快醒醒!”心疾不比其他病,如果嚴重了,會在睡夢中死去。

東方珩輕咳幾聲,睜開了眼睛,眸底滿是疲憊,聲音有氣無力:“我沒事!”

“我去給你熬『藥』!”沈璃雪轉身欲走。

東方珩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嘴角牽出一抹淺笑:“隻是有些疼,不是病發,不必喝『藥』!”

“那我用銀針幫你止疼!”說著,沈璃雪拉開床頭的抽屜,拿出銀針包,快速去解東方珩的衣服。

他的衣扣很複雜,沈璃雪不會扣,解起來也麻煩,費了好大勁,才勉強解開一顆。

看著沈璃雪焦急的目光,東方珩淺笑:“我來吧,照你的速度,半個時辰都解不開這五顆扣!”

如玉的手抬起,靠向衣扣,動作極慢,仿佛耗費著極大的力氣,手碰到衣扣,緩緩解開,一下一下,就像在放慢動作,早沒了往日的幹脆與利落,額頭隱隱冒出一層冷汗。

“東方珩!”沈璃雪看得出,東方珩的心肯定很疼,否則,以他的武功,解個衣扣,豈會這麼慢慢吞吞。

柔若無骨的小手伸出,抓住他的衣襟,用力向兩邊一扯,顆顆扣子掉落,『露』出他古銅『色』的胸膛,在東方珩深邃的目光中,沈璃雪拿出銀針,快速紮進他的『穴』道。

一根,兩根,三根……沈璃雪在東方珩胸口上紮了幾十根銀針,護住了他的心脈,另隻手快速抓住他的手腕把脈,隨時掌握心痛的情況。

“璃雪!”東方珩溫和的呼喚聲,低低的響起。

“什麼事?”沈璃雪稍稍鬆了口氣,低頭看向東方珩。

“多謝!”東方珩深邃的眼眸深深凝望著她,慢慢的,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嘴角噙著一抹淺淺的笑,痛苦之『色』慢慢退去,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

“子默,南疆鬼醫到哪裏了?”東方珩睡著了,沈璃雪不想叫醒他,改問子默,他的病情越來越重,每天睡的時間比醒的時間長,眼看著就撐不下去了,南疆鬼醫怎麼還沒到?

“回郡主,上午傳來消息,鬼醫馬上就可到京城!”門外,響起子默的稟報聲。

沈璃雪凝深了目光,南疆鬼醫到達的時間一拖再拖,肯定有人在背後搗鬼:“子默,是不是有人阻止鬼醫來京?”

子默沉默半晌,堅定的道出一個字:“是!”

“可查出是什麼人?”沈璃雪的聲音像染了一層冰霜。

“他們派的是死士,每次襲擊後,不成功,就全部自盡,身上沒搜到任何有用的線索!”子墨的聲音低沉無奈。

沈璃雪緊緊皺起眉頭,東方珩請南疆鬼醫,是非常隱蔽的事情,一般人不知道,看來,派出死士,阻止鬼醫進京的,應該就是他身邊的人,那個人究竟是誰?

翌日,陽光明媚,東方珩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淺藍『色』的帳幔,窗外滿是翠綠,手腕上傳來溫柔的觸感,側目一望,沈璃雪趴在床邊睡著,她的小手搭在他的手腕上,像是在把脈。

英挺的劍眉挑了挑,心中某根弦被輕輕觸動,她把著他的脈睡著了。

如玉的手指輕撫著沈璃雪美麗的小臉,絲綢般順滑的觸感,讓人流連忘返。

朦朧中,沈璃雪感覺到臉上酥酥麻麻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上麵遊離著,輕輕揮揮手,東西被趕走了,稍頃,它又回來,繼續在她臉上遊動。

不悅的睜開眼睛,正對上東方珩深不見底的眼瞳。

沈璃雪一怔,隨即想到了昨晚的事情,快速打量東方珩:“你醒了,心還疼嗎?”

“我沒事,辛苦你了!”東方珩坐起身,銳利的眼眸微微凝深,昨晚他的心真的痛到快要碎裂,銀針紮到身上時,疼痛的確緩解一些,卻沒有完全根除。

直到沈璃雪握住他的手腕,仿佛有一股無形的東西注入到他體內,到達心髒,緩解疼痛,她握了他的心腕一夜,他全夜好眠。

轉頭望望窗外,東方珩來不及細問其他,蜻蜓點水般,在沈璃雪唇上吻了吻,翻身下床,拉著她向外走去:“謝謝你為我治病,我帶你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沈璃雪眨眨眼睛,不解的詢問。

“到了你就知道!”

東方珩帶沈璃雪來的地方,是一間茶館的雅間,坐在窗前,可以俯看大半個青焰,距離最近的,是一片廣場,今天,毒害梁王,陷害武國公的主謀,幫凶要在這裏斬首。

廣場上人山人海,行刑的刑台被圍的裏三層外三層。

午時到,所有的囚犯,無論男女老少,全都穿著白『色』的囚服,雙手被反剪著捆縛在身後,整齊的跪在刑台上,等待被殺。

監斬官一聲令下,扔出斬牌,劊子手們口中呐喊,齊舉大刀,對著犯人進行斬首,受刑都嘴裏麵都被塞著破布,嗚嗚的哀嚎著,眼淚進流,黑發的,白發的腦袋紛紛滾落在地,刹那間,近百個人頸血狂噴,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

主謀雷太尉是最後被押出來的,他頭發淩『亂』,麵容憔悴,毫無焦距的眼中一片死灰,全身都被緊緊**著,腳上還戴了沉重的腳鏈,拖著有點僵硬的步子,一階一階地走上那高高的圓形石台。

他與旁人不同,被判腰斬,這是青焰最為殘酷的刑罰之一。

雷太尉一直保持著很鎮定的神情,直到鍘刀到了眼前,他才慌了神,拚了命地向外爬,被劊子手們緊緊抓住,按到鍘刀下,淒厲的哀嚎響徹大半個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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