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血染喜堂(3 / 3)

“沈丞相不愧是丞相,撒謊都撒的這麼順,可惜,這裏的賓客們,都不會再相信你這副醜陋的嘴臉!”沈采萱再次嗤笑,嘲諷的美眸中帶著絲絲苦澀:

“我知道,我是庶女,身份低微,不求得到你多少關懷,隻求你不要再這麼偏心行不行?你那寶貝女兒已經失身了,你還想讓她攀龍附鳳,被人用過的爛貨,你覺得哪個貴族公子會要?”

“沈采萱,你不要血口噴人!”沈盈萱字字句句嘲諷她無恥,下賤,沈盈雪終於忍不住怒吼出聲。

“我血口噴人!”沈采萱不屑的冷哼一聲,滿目嘲諷:“你敢不敢把你的右臂『露』出來,讓大家看看你那顆守宮砂?”

“有何不敢!”沈盈雪嬌喝著,拉起衣袖,『露』出那顆暗紅『色』的朱砂,映著白嫩的胳膊,格外清楚。

眾人再次震驚,沈盈雪還是處子,沈采萱的聲聲控訴,帶著強烈的憤怒,也不像是假的,這又是怎麼回事?

沈采萱震驚的連連後退,這怎麼可能?那天晚上,沈盈雪和雷聰發生了不止一次關係,就算雷聰再沒本事,她也不可能還是處子?

沈盈雪得意的冷笑,幸好聽了娘的話,做了個假的守宮砂貼在胳膊上,不但能向世人澄清自己的清白,還能將沈采萱打進十八層地獄:“沈采萱,你還有何話說?”

“這不可能,不可能!”沈采萱恨恨的盯著那顆暗紅『色』朱砂,喃喃的低呼著,沈盈雪不可能還是處子,絕對不可能的!

沈璃雪清冷的眼眸微微眯了起來,沈盈雪已經不是處子了,那個守宮砂有問題。

“我還是處子,有守宮砂是名正言順,反倒是你沈采萱,時時誣陷我,詆毀我,究竟是何用意?”沈盈雪得了禮,趾高氣揚的步步緊『逼』。

沈采萱連連搖頭後退,眉頭緊皺著,低語:“這不可能,一定是哪裏出了錯……”

沈盈雪目光一寒,如果讓她猜到**,自己就完了:“采萱妹妹生了重病,時常神經錯『亂』,誤以為是我失了身,我不會和妹妹一般見識的!”

“沈盈雪,你少假猩猩了,和雷聰通『奸』的明明是你!”沈采萱『性』子直爽,沒什麼心機,被沈盈雪這一刺激,就受不了了,杏目圓睜著,厲聲指責她。

沈盈雪輕輕歎了口氣:“妹妹神智不清,在胡言『亂』語,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些給她喝『藥』,扶回洞房!”

“是!”嚇傻的嬤嬤們反應過來,急步走向沈采萱。

沈采萱驚恐著,連連後退,她雖沒心機,卻不愚蠢,她將沈明輝的事情全抖了出來,太尉府也受了牽連,他們都恨死了她,隻要離開眾人的視線,她肯定會被重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憤怒,怨恨的目光冷冷掃過沈明輝,沈盈雪,雷氏等人,沈采萱淒然一笑,纖細的身體對著高桌撞了過去,憤怒的驚呼穿透雲層,響徹雲宵:“我死也不會進洞房!”

“砰!”沈采雲的頭撞到了桌棱上,鮮血飛濺,灑落一桌,一地,雪白的牆壁瞬間被染紅,一縷縷鮮血順著白牆流下,浸濕了精致的大紅喜字。

沈采雲纖細的身體軟軟倒在了地上,不知是生是死。

眾人震驚,震驚,再震驚,大喜的日子,在這喜慶的喜堂上,撞死了新娘,喜事變喪事,太尉府,丞相府這婚禮,真夠震驚人心。

“唔唔唔!”淡淡的血腥味漫延開來,沈盈雪看著那紅『色』的鮮血,胸口突然一陣翻江倒海,忍不住捂著嘴巴幹嘔幾下。

沈璃雪目光一凝,對看不見的暗衛低語幾句,一陣輕風刮向門外,她則急步奔上前,試了試沈采萱的呼吸:“還有救,快叫大夫!”

沈采萱一心求死,用盡輸力撞桌角,鮮血飛濺很遠,雷太尉,雷洪,雷夫人身上也都沾了不少,快速站起身,遠離代表著身份的主座,望著房間中的鮮血,眸中閃著厭惡與憤怒,太尉府的臉,都被她丟盡了。

這場婚禮,不但不能壓下流言,還讓太尉府成了大笑話,雷太尉冷冷望了沈明輝一眼,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事的,連自己的女兒都管不住,愚蠢至極,青焰有他這樣的丞相,倒黴透了。

沈明輝麵『色』陰沉的可怕,大手悄然緊握成拳,她寧可死,也不肯嫁給雷聰,嗬嗬,她是故意和自己做對,置自己難堪啊,真是他的好女兒,一個一個的都反了,完全沒將他這個父親放在眼裏。

幾名粗使嬤嬤走上前,將沈采萱抬出去醫治,眾人望著染血的喜堂,無聲歎氣,新娘子生死不明,這婚禮怕是不會繼續下去了,自己還是回府用膳吧,不在這裏找晦氣了。

打定主意,眾人正準備去向雷太尉告別,清亮的女聲響起:“沈小姐,你裙子上怎麼有鮮血,可是受傷了?”

喜堂很靜,女子的聲音雖不大,也足夠眾人聽的清清楚楚,無聊的轉頭望去,沈璃雪看一眼沈盈雪的後裙擺,滿目不解。

沈盈雪則微變了臉『色』,不自然的笑笑:“我可能是月事來了!”心中卻是一驚,她隻顧著做假守宮砂,威脅利誘沈采萱代嫁,沒注意到她的月事推後了半個多月。

眾人轉過身,女兒家的月事,沒什麼好在意的。

沈璃雪皺皺眉,小聲道:“沈小姐,月事不可能有這麼多血吧,你裙子上的血太多了,像傷到了哪裏?”

說是小聲,也足夠附近的人聽到,當下便好奇的側目望向沈盈雪的衣裙後擺,全部嚇了一跳,大半個後擺都被血染透了,哪會是月事。

“沈小姐,你最好看看大夫,估計是哪裏傷到了!”一名好心的貴『婦』輕聲建議著。

沈盈雪美麗的小臉瞬間慘白,揚揚唇,勉強扯出一絲微笑:“多謝夫人提醒,我回府就看大夫!”她一年前就來了月事,每次來時,身體都是有感覺的,為何這次什麼感覺都沒有,別人卻看到了血跡,自己真的受傷了?

雷氏也發現了沈盈雪裙擺上的血跡,麵『色』大變,隨即又恢複正常,無奈的歎口氣:“真不會照顧自己,盈雪,去馬車上換身衣服吧!”

“是!”沈盈雪心中驚慌著,正想找機會離開喜堂,檢查檢查自己哪裏受了傷,雷氏的話,正合她的意,對著長輩們盈盈行了一禮。

沈璃雪纖手一揚,銀針快速紮到了沈盈雪的『穴』道上,她微微笑著,正準備起身,眼前一黑,身體歪到了地上。

“盈雪!”雷氏驚呼著,快速蹲下半抱住沈盈雪,斥責道:“這孩子,來個月事,居然失血過多!”

雷氏掩下眸中的驚慌,對身邊的丫鬟們吩咐道:“你們幾個,扶表小姐去客房休息,米嬤嬤,去端碗紅糖水來!”

“沈夫人,我看沈小姐不像是月事過多導致昏『迷』!”沈璃雪走上前,不著痕跡的將銀針拔了出來。

她快速,細微的動作幅度很輕,卻沒有瞞過東方湛的眼睛,濃墨的劍眉挑了挑,卻沒有多言,嘴角揚著淡淡的笑,靜觀事態發展。

雷氏冷冷瞪了沈璃雪一眼,心中暗顫,盈雪極有可能是有了身孕,剛才被沈采萱刺激,怒氣攻心,胎兒受到影響,才會流產,這種事情,絕不能讓人知道,尤其是不能讓沈璃雪得到半分信息:

“多謝郡主關心,盈雪身子弱,前段時間受了寒,來月事時,身體就虛弱,失血過多昏『迷』,沒什麼奇怪……”

沈璃雪皺眉:“來月事,虛弱到昏『迷』,沈小姐的身子太弱了,應該找大夫好好調理才是,不是一碗紅糖水就能解決的!”她吩咐暗衛在沈盈雪的裙擺上潑了大量的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月事,雷氏還言詞鑿鑿的狡辯,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

雷氏看沈璃雪一眼,冷笑道:“郡主管的太多了吧,這是我們相府的家事!”

“我隻是提醒夫人一句,如果夫人不願為沈小姐診治就算了!”沈璃雪站直了身體,漫不經心道:“地麵冰涼,夫人一直抱著沈小姐坐在地上,會讓寒氣入體,輕則宮寒,難孕,重則宮重傷,終身不孕……”

“我自然知道!”雷氏冷冷答應著,讓丫鬟們抱著沈盈雪快速站了起來,沈盈雪大半個裙擺都被鮮血染紅,一眼望去,觸目驚心。

“夫人,沈小姐傷的極重,不能再耽擱了!”一名老者從人群中走出,來到雷氏麵前,目光凝重:“就算是月事,血流成這樣,肯定是有隱疾,必須診治,老朽略懂醫術,可幫沈小姐診治一二!”

老者蹲下來,準備給沈盈雪把脈,雷氏連連叫苦,一把將老者的手打開,皺著眉頭道:“我女兒可是丞相府嫡女,豈容你一名鄉野大夫隨便把脈!”盈雪的症狀不像月事,很像流產,絕不能讓大夫把脈。

“老夫一生行醫,倒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罵我野大夫!”老者冷哼一聲,語氣裏充滿了傲氣,就連宮中的太醫,都沒有這種氣勢。

雷太尉覺得聲音有些熟悉,側目望了過來,望著那張熟悉的臉孔,心裏跳了跳:“陳太醫!”陳太醫是皇室禦用太醫,隻給皇室的人看診,平時沒事,就呆在自己家裏研製『藥』品,脾氣古怪,醫術卻很高超,又極少出門,雷氏沒見過他。

“雷太尉,這是你的外甥女吧!”陳太醫淡淡答應一聲,手指快速捏住了沈盈雪的手腕,不讓他把脈,他還偏偏就要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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