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人吃好,連澈眸光緩緩瞥向懷中女子,“可吃飽了?”
清淺略顯僵硬的點了點頭,“嗯。”
看著她旖旎嬌羞的模樣,他唇角輕輕一揚,眸色微微暗了幾分。
手臂將她橫抱入懷,連澈站了起身。清淺卻是略略一驚,他要做什麼。
緩步朝內殿行去,他抱著她在軟榻上坐落,大掌輕輕一揮,隔離內殿與正殿的帳幔瞬間盈盈而落。
輕輕一擊掌,殿外便立刻有宮女進來將圓桌上的菜肴收拾一空。
大殿內沉靜似水,秋風吹過紗幔的盈動聲,似乎都能隱隱聽到。清淺小臉通紅的坐在他的膝上,低垂著眉眼,除了死死盯著自己的小手,她已無處可看。
連澈輕輕打量了一番懷中女子,唇角微翹,神色慵懶的開口,“做點別的吧。”
清淺怔了怔,還未反應出這句話的意思,便有大掌扳過了她的身子,強行分開了她的雙腿,讓她跨坐在了那人的腰腹處。
她身子微微一僵,這屈辱的姿勢讓她心中頓時生了一抹羞憤,她抬眸,狠狠瞪上他的眼。
他漂亮的鳳眸此刻深沉如海,有暗湧,有灼熱…似乎還有情.欲。
想到那日他對她做那事時,眸子也是如這般,清淺頓生恐懼。不安的在他身上扭動著,腰身卻教他的大掌緊緊扣住,她瘋了一般用纖細的指去掰他的掌,低頭去啃咬他的手臂。玉腿壓頂著他的腰身,想要和他拉開距離,擺脫這個姿勢。
一隻大掌緩緩按上了她不安分的腿,他微垂了眸,啞聲道:“別動。”
他一向自製力極好,在女人麵前從來都是收放自如。可是她,隻是在懷中躁動,他竟已情動。
“朕要你。”
似壓抑良久的話,從他喉中緩緩逸出。
他溫暖的大掌握上她的無骨微涼的小手,裹於掌心揉捏。
清淺並不言語,隻是有些漠然的望向眼前的男人。
連澈輕輕抬起眼眸,一雙眸子深深的攫住她。墨濯般緩緩淌動的眼波中,那清晰的念想,毫不掩藏,直直的撞進她的眼。
這一刻,她突然覺得很可笑,他們這樣究竟算什麼。從這個男人的眼中,她看不到絲毫的憐惜,隻有濃重的情迷。在那人看不到的地方,他無情的強占她的身子,轉身卻陪在那人身邊嗬護寵愛。
他不愛她,卻要她的身子。
他愛那人,卻從不強迫,隻有憐惜和嗬護。
多麼諷刺。
清淺微垂了眼眸,看著他優美的下頜線條,她別開了眼,自嘲一笑,“不!奴婢去替皇上傳娘娘來侍寢。”
連澈眸光一沉,大掌猛的收緊,她小手就要在他掌中碎裂。
唇角勾起一抹狠絕的淺笑,他一字一頓的緩緩吐字,“由不得你。”那嗓音,好似悠遠的來自地獄的閻羅。
一把將她壓向自己,他灼熱的氣息噴打在她額角。
清淺順著目光看去,那緩緩滑動的喉結,讓她的心頓時輕輕一顫。
雙手抵向他胸膛,這般親密的姿勢,她想要推拒,可他的力氣卻極大,完全不容反抗。
身子貼在他胸前,他滾燙的體溫隔著衣衫不斷的傳來。此時,周遭靜得隻剩他稍顯粗重的呼吸聲。
他大掌不斷的遊走在她的背脊,滾燙卻帶著微微的粗礪,讓她生了絲酥麻輕醉。
大掌來到她的腰臀處,他用力一按。
她一驚,猛然清醒,在他懷中劇烈的掙紮起來。
隻是這樣而已,她就沉淪了,明知他給的是毒藥,卻還心甘情願的吞下。
按下她狂烈躁動的身子,連澈輕皺了眉,“別逼朕。”他暗沉微啞的嗓音中透著些許壓抑與無奈。
清淺微微苦笑。
第一次強要時,他的暴虐仍清晰的在她腦海中翻滾。
而那夜去幫她上藥的人…也是他…
這個男人,擁有著截然不同的兩種極端。
“為什麼要去?”
在唇邊徘徊過多次的話,她今日終是問了出來。
連澈靜靜的看著她,並不言語,狹長的鳳眸中,不再隻是一味的情濁,而蘊了絲暗沉的柔。
她眉間輕輕一蹙,眸中那微漾盈動的光耀卻是栩栩如星般璀璨。
他突然探近,吻住了她的唇。
這甜膩的觸感,他想念了很久,之前翻翻滾滾的念想都教他強壓下,如今,他終不想再壓抑,再束縛自己。
大掌扣上她的脖頸,將她深深的壓向自己,他微皺了眉,狂烈的吸吮著她的唇瓣,唇齒相抵,氣息相纏。
舌尖挑開她的唇齒,滑進嘴裏,在她檀口中纏綿的流連進退,每一寸都不放過,舌尖挑著她的舌一遍遍吮.吸,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