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師叔這是要去機場內取機票?”
胡睿點著頭,回首看了一眼立於一側的兩名師弟,“對,我們要去取機票;一會兒你和秦川到機場的貴賓室歇會兒,我們四處走走。等下飛機的時候在關口彙合,你要聽左秦川的話,可別任性,知道嗎?”
充滿慈愛的話語,讓楚茯苓心頭暖暖的,點點頭,“我知道,胡師叔,你和宋師叔、淩師叔去吧!”
胡睿拍了拍她的頭,越過他們往前走去,宋天華和淩賦也同樣摸摸她的頭,跟上胡睿的腳步。
這一摸,楚茯苓放心了,至少,三位師叔對她還是一如既往的疼著;不過,旁邊攬著她的男人可就黑了臉了。
平常傅博潤摸摸也就算了,這三個老東西也來占他女人的便宜。
左秦川抬手摸著楚茯苓的頭,似要抹去胡睿三人留下的痕跡般。
楚茯苓臉色一陣尷尬,幸好三位師叔不在,不然左秦川的這個動作,必定會讓三位師叔狠狠取消她一番;她這是嫁了個醋夫呢?還是醋夫呢?還是醋夫呢?
左秦川感覺徹底消去了三個老東西的痕跡後,滿意的低下頭,吻了吻她的發絲;嗅著她發間穿出來的清香,滿足的深深吸了一口氣。
“摸也摸夠了,快走吧!”楚茯苓徑直往前走,左秦川自然而然的勾著她的小蠻腰,緊隨其側,“老婆,慢點兒,別走那麼快;注意身子。”
楚茯苓停下前進的腳步,狠狠瞪了他一眼,“我沒事,別動不動就大驚小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得了絕症呢!
“好,好,好,我不說了,你走慢點。”左秦川滿臉擔憂,看著那輕盈的腳步,心頭的不放心減少了些許。
楚茯苓收回怒目而視的明眸,抬起修長的雙腿,往機場大廳走去。
兩人進了機場大廳,看了看人來人往,沉悶的大廳;楚茯苓皺了眉。
左秦川見此,心頭一揪,攬著她往走,找到貴賓室;將她安置在人煙稀少的貴賓室坐位上,從背包裏取出人參,遞給她,“吃吧!中午沒法吃午飯,飛機上的午飯不好吃;你肯定吃不慣。”
楚茯苓接過人參,慢條斯理的啃了起來,看的周圍孤零零的幾個人直呼浪費的同時,也對這個嬌媚的女人,能生吃人參,很是驚訝。
人參大補,一個女人吃人參,還是新鮮人參;都不怕流鼻血,上不了飛機的。
然而,讓他們失望了,楚茯苓非但沒有流鼻血;人參的精氣及元氣流過經脈,進入丹田,化為元氣,為她所用。
“這位先生,您夫人手上的這種人參,請問您還有嗎?”一個富態的男人走上前,與左秦川搭訕。
楚茯苓抬頭看了他一眼,便低下了頭,此人臉上暗潮湧動;分明是死亡之相,這人為富不仁,心狠手辣之人做的不少。且,身患重病,現在他的大限到了,看他小心翼翼的問著左秦川的樣子,是想用人參續命的吧!隻希望別是何她一部航班就行。
左秦川不言不語,連抬頭看他一眼都嫌多餘。
這名男子眼中閃爍著惱怒之色,怎麼也沒有想到左秦川這般不知禮;左秦川就是純粹不想知禮,他隨心所欲慣了。
“先生,請問您聽到我說的話了嗎?”男子不死心的再次問道,這一次,左秦川給了他回應,“滾。”
“你……”男子氣的全身顫抖。
楚茯苓拉了拉左秦川的手,“這人身上有病,別把他氣死了,又得擔上一條人命債。”
男子一聽這話,頓時眼睛一亮,“這位夫人,您怎麼知道我身上有重病?”一激動過後,得不到回應的男子,冷靜下來,雙眼閃過精芒,“夫人,不知能否讓一支人參給在下?方才夫人用的是三百年份的吧?您讓一支兩百年份的給我就行。”
這篤定的語氣,這冷靜自持的心,讓楚茯苓對他的忍耐到了極限;抬起眼瞼,冷眼望著他,“沒有,吃完了。”
冰冷的眼神,讓男子背脊泛涼,瞳孔急速收縮,多少年沒有這種恐懼感了?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曆?不僅能將三百年份的人參當零食吃,還有這般不怒自威的氣勢。
這分明是上位者的氣勢。
他的猜測也相去不遠了,楚茯苓從小修煉功法,相比上位者的氣勢,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