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不等青年啟動跑車,秦朗已經走了過去,伸手在車窗上敲起來。
車窗打開,青年的腦袋鑽了出來:“你特麼別碰我的車,給我滾開!”
秦朗微微一愣,這家夥貌似有點囂張啊?
說完後,青年不再理會秦朗,啟動了車子,頓時車子引擎的轟鳴聲響起。
“咚咚咚!”
可是秦朗卻沒停手,反而敲的更大聲。
“臥槽!”這青年是王烈,此刻他冒火了,再次伸出腦袋,凶巴巴的吼道:“你特麼找死啊,我的車一千多萬,刮花一點皮,賣了你的腎也賠不起!趕緊滾開,不然勞資削你!”
秦朗穿著剛買的一套極其普通的衣服,乍看上去,有點像一個農民工。他臉上爬起了一抹邪笑,嘴角翹的更高了。
這家夥不是一般的囂張啊?
之前他是在敲,此刻突然改為用拳頭,砸了起來。
“砰砰砰。”
“砰砰砰砰!”
聲音也是由咚咚咚變成了砰砰砰。
“尼瑪!”王烈臉色一沉,猛地打開車門鑽了出來,手指秦朗凶神惡煞的吼道:“你他麼再動一下我的車子,勞資就弄死你!”
“轟!”
“轟轟轟!”
秦朗翹了翹嘴角,直接加大了力氣,車子都震動起來,虧得這車質量好,不然這車窗怕是要被砸碎了。
王烈臉色變得鐵青。
這丫的是來找茬的!
“說話客氣點,我找你說兩件事。”秦朗掏出一根煙點上,深吸一口吐出一竄濃濃的煙圈說道。
“說!”王烈板著臉哼道,他還從來沒見過有人敢在他麵前囂張。
秦朗把手中的髒衣服扔向了王烈:“剛才你開車時把我的衣服弄髒了,你得賠。”
“多少?”王烈眸中寒芒一閃。
“也沒多少,隨便賠個十萬八萬就成。”
“什麼?十萬八萬?”王烈臉色瞬間黑了。
他要是沒看錯,這一套衣服不會超過兩百塊!可是他卻獅子大開口要十萬八萬,這絕對是敲詐勒索!
“那還有一件事呢?”王烈突然笑了起來,笑容裏滿是鄙夷和不屑。敲詐勒索誰不好,敲到他王烈頭上,這是找死麼?
“我叫秦朗,就是你找夜上海的那個紅牌來陷害我的吧?我跟你無冤無仇,是有人叫你這麼做的吧?告訴我這個人是誰,然後把錢賠了,你就可以走了。”秦朗彈了彈煙灰說道。
“我是要不答應呢?”王烈明白了,這丫的的確是來找茬了。不屑的笑了笑,王烈直視著秦朗的目光。
秦朗扔了煙頭,腳掌用力的踩了幾下,煙頭頓時被踩滅,緩緩說道:“不答應的話,那你的下場和這個煙頭一樣。”
“哈,哈哈……”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校花,王烈誇張的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好笑麼?”秦朗有點兒鬱悶,他可是很認真的在說,絕對沒有開玩笑的成分。
“白癡,你知道我王烈是什麼人麼?你知道我手中握著多大的能量麼?就你這種人,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人弄死你,根本不用我親自動手!”王烈終於停住笑,一臉認真的說道。
王家在江海市屬於一個牛逼的家族,家族企業資產數十億,人脈關係極大,黑白兩道都有實權人物,他說的一點兒也沒錯,像秦朗這種看起來沒什麼背景的人,他弄死他猶如弄死一直螻蟻一般簡單輕鬆。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麻煩你說一下。”秦朗搖搖頭。
“好,那我就告訴你,我一個電話,就能叫來幾百號人亂刀砍死你,而我卻不用負任何法律責任,我現在隻要報了警,就能讓你在牢裏呆一輩子出不來,我出一個月零花錢,就能雇人要了你的命!”
“臥槽,這麼牛叉?”秦朗做出一副吃驚的表情。
“沒錯,就是這麼牛叉,怕了?怕了就趕緊給我跪下道歉,然後滾蛋!”王烈冷笑一聲,囂張跋扈的說道。
“可是,這又能怎樣呢?我為什麼要怕?”秦朗又掏出一根煙點上,似笑非笑的看著王烈。
“又能怎樣?”王烈一愣,這丫的腦子進水了吧?勞資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尼瑪還不明白啊?
“你再牛叉,現在不也是一個人麼?”就在這時,秦朗開口道。
“你什麼意思?”王烈突然感覺秦朗有點危險。
“沒什麼意思,就是看你太囂張不順眼,想揍你一頓,然後讓你賠錢,告訴我真相而已。”秦朗笑了起來,隨後往王烈靠近。
王烈再次一愣,隨後才感到危險在靠近,怒聲道:“秦朗,我警告你,我不是開玩笑的,我真的能分分鍾弄死你。”
秦朗笑道:“我知道哦啊你有這個能力,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給你機會叫人的,在你弄死我之前,我先把你給弄死了,你說好不好?”
好?我好泥煤啊!
王烈急了,他還從沒見過秦朗這種不怕死的人,之前的人一聽到他王烈的名頭,立刻就嚇尿的節奏。但現在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可是他還不怕,這讓他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