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錯誤可以給機會,可有的不能。拿著鎮國公府的世子當跳板和算計,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知墨慌亂了,她的路被兩頭堵著,不知道怎麼辦了。
徐嬤嬤見到惹火了鎮國公的底線,跟著知墨跪下求情,“國公爺開恩,少夫人開恩啊,知墨她被打了腦袋,剛剛醒來又碰上這陣仗,她一定是嚇壞了,定然是腦子沒轉明白!”
知墨也順坡走,“是!我剛剛是真的沒有想起來!我現在頭腦還暈乎乎的!”
顧臨棠聽出來了白寶寶的問題有一個指向性,她揪著知墨的話語漏洞,似乎都是為了讓知墨把自己不是處子的事情咬死。他忽然明白了媳婦的意思,他媳婦相信他,所以是要給知墨挖坑啊。
作為事情的誘發原因、爛桃花的吸引源,顧臨棠勢必要做點有用的事維護媳婦兒。
他走過去蹲在徐嬤嬤麵前,“徐嬤嬤,我有話問你。”
“少爺您說。”徐嬤嬤心虛的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顧臨棠嚴肅的問,“你確信,我一定碰過知墨,是麼?”
徐嬤嬤的頭腦中猶豫了一瞬,女兒和“兒子”在她天平的左右兩端站立。盡管她把顧臨棠當做兒子,但是再怎麼“當做”,他畢竟也不是啊。這一刻,徐嬤嬤還是選擇相信她的親生孩子。
“是。”
顧臨棠仿佛看見了,那個幼年時總是護在他身邊的影子在漸漸遠去。
他內心痛了一下,但很快釋然了,又問,“是知墨親口說的,是麼?”
知墨緊緊捏住了徐嬤嬤的胳膊,希望母親能知道她的心情。不能回答是,不能回答是!
等會兒她被查出是處子了,她還可以說,因為兩次都是中途暈過去了,她又是個不懂人事的,所以醒來以後就誤認為自己真的和少爺歡好過了。
這樣雖然沒有了當妾的借口,可起碼沒別的罪名。
徐嬤嬤用力握住知墨的手,示意她放心,“不是知墨說的,是老奴自己看見的。”
知墨剛要鬆口氣就被後半句擊垮了,差點就暈過去。
徐嬤嬤終於直視了顧臨棠,她為了自己的女兒發自內心的訴說著,“知墨對少爺一心一意,苦等了二十年不嫁。少爺成婚的那天她太傷心,老奴就鬥膽做主,讓她回去休息了。第二天老奴去看望知墨,才發現她已經成了少爺的人,還盯著她把避子湯喝了!”
她嫁人不出半年就被趕出來,這輩子是再也沒有機會有個男人,也不會有別的孩子了,她隻有知墨。她今天拚著這個老臉不要了,也得讓少爺知道知墨的心意。
顧臨棠被氣笑了,“嬤嬤這是什麼道理,不管是誰想嫁我都要接著麼?”他指著知墨質問,“嬤嬤要因為她的願望,來逼迫我算計我是麼?”
徐嬤嬤哭泣著,低聲哽咽,“可知墨她和別人不一樣啊。”
白寶寶托腮的看著,她這是見證了古代版本的道德綁架啊。關鍵吧,要是當父母的綁架孩子那都能理解,畢竟古代人的思想潮流大趨勢在這兒呢,整個社會就信奉“天下無不是的父母”。
有的錯誤可以給機會,可有的不能。拿著鎮國公府的世子當跳板和算計,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知墨慌亂了,她的路被兩頭堵著,不知道怎麼辦了。
徐嬤嬤見到惹火了鎮國公的底線,跟著知墨跪下求情,“國公爺開恩,少夫人開恩啊,知墨她被打了腦袋,剛剛醒來又碰上這陣仗,她一定是嚇壞了,定然是腦子沒轉明白!”
知墨也順坡走,“是!我剛剛是真的沒有想起來!我現在頭腦還暈乎乎的!”
顧臨棠聽出來了白寶寶的問題有一個指向性,她揪著知墨的話語漏洞,似乎都是為了讓知墨把自己不是處子的事情咬死。他忽然明白了媳婦的意思,他媳婦相信他,所以是要給知墨挖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