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寧夫人進來一見到這狼藉一片還有倒地的車夫,馬上質問白寶寶,“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能在府裏大打出手?”
管家當時把看見的事如實告知了康寧夫人,對白寶寶有偏見的康寧夫人立刻覺得,這是白寶寶發火動手打人。
鎮國公更冷靜一點,還在勸她,“夫人稍安勿躁,你太急了,還是聽聽兒媳怎麼說。”
白寶寶可真感謝徐嬤嬤給她叫齊全家啊。既然該來的都來了,白寶寶這才走過去一腳踹開房門。康寧夫人驚呼一聲,她真是這輩子都沒做過這樣粗魯的事!
隨著門的咣當巨響,屋子裏傳來一聲尖叫,一聽就是個女人的。
康寧夫人變了臉色,原來白寶寶暴怒動手是因為這個?
徐嬤嬤在聽見叫聲以後反而放心下來,看來是成功了。隻要他們再歡好一次,夫人絕對不會當做不知道了。況且國公爺還在這兒,向來公正的國公爺也會給知墨一個公道的。
康寧夫人和鎮國公兩人沒有教育白寶寶的想法,趕緊跑過過去看。他們一下都見到了,知墨又是沒穿衣服的模樣坐在地上,驚慌的尋找地上的衣服遮蔽身體。
此處又見裸奔的知墨。
鎮國公腳都踏進門來了,見此情景趕緊轉身要走。偏偏白寶寶站的靠外,就堵在門口不挪窩。還有徐嬤嬤,她也不能讓國公爺這一家之主離開的,倆人把路懟的嚴嚴實實,鎮國公就隻能老實的站著。
白寶寶看著知墨滿地找遮擋物就很搞笑,怎麼會有這樣的人,次次都不老實,次次都是這個結果,她居然還能堅持不懈,也真夠了啊。
康寧夫人臉色煞白,她見知墨這樣沒有規矩,肯定極為生氣。大戶人家的大丫頭那就相當於尋常人家的小姐了,這可是鎮國公府的臉麵。她再看去床上,顧臨棠安然在床上睡著,剛剛被驚醒的樣子,褻衣好好穿在身上沒有一絲淩亂,她的心裏才安定一點。
徐嬤嬤覺得不對,少爺怎麼這樣……難道他們做好以後少爺又穿上了衣服?可是發絲整潔的攏在腦後,這、這怎麼回事呢?
康寧夫人怒問,“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知墨已經撿起長衫給自己裹好了,除了一半的小腿,也沒露出別的不該露的。
她跪在地上叩頭,“夫人,少夫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不是我啊……”
顧臨棠拽過衣服披在身上,皺眉問,“你怎麼在這裏?”
知墨嚶嚶哭泣,“少爺、少爺您忘了麼,我來給您送換季的衣衫……”
徐嬤嬤忙跟著跪下,“這事是老奴的錯!都是老奴不好!”
康寧夫人氣的腦仁疼,“徐嬤嬤,你又怎麼了?”
徐嬤嬤悲苦道,“今日老奴腦子犯傻,給少爺熬了湯補身子。可是少爺喝完了湯渾身發汗,不能去宮裏接少夫人了,老奴便自告奮勇要去。臨走之前手頭有點活兒沒做完,想著知墨什麼都會,就叫知墨替老奴盯一會兒,這……少爺也答應了啊。”
康寧夫人進來一見到這狼藉一片還有倒地的車夫,馬上質問白寶寶,“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能在府裏大打出手?”
管家當時把看見的事如實告知了康寧夫人,對白寶寶有偏見的康寧夫人立刻覺得,這是白寶寶發火動手打人。
鎮國公更冷靜一點,還在勸她,“夫人稍安勿躁,你太急了,還是聽聽兒媳怎麼說。”
白寶寶可真感謝徐嬤嬤給她叫齊全家啊。既然該來的都來了,白寶寶這才走過去一腳踹開房門。康寧夫人驚呼一聲,她真是這輩子都沒做過這樣粗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