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寶寶忍不住問安南英,“你們是不是在搞什麼奇怪的組織?”
安南英已經過了那個尷尬的過程,很理直氣壯的道,“沒有啊,為什麼這麼說。”
白寶寶道,“我就是覺得你們有點高度一致了。”
徐中良聽見了這句插話,“我們能在一起做朋友,就說明了我們是一路人呀。”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還是有點怪怪的。白寶寶訕笑,“那行,那大家喝酒哈。”
顧臨棠想緩解氣氛,主動端杯。這一群人也跟著統一右手執杯,左手拂袖,動作整齊劃一。
白寶寶:“……”
莫名感覺都是一個傳銷組織出來的。
……
董婉貞等了約莫小半個時辰,林嵐就回來了,她手上還攥著一方手帕。
董婉貞欣喜道,“怎麼樣?你弄好了?”
“好了好了。”林嵐滿臉厭惡。剛剛她在外麵等著,叫車夫出去抓的,那玩意就包在手絹裏。
林嵐惡心極了,隻用兩根手指掐著帕子。她總覺得那蟲子要從縫隙裏鑽出來、爬到她的手上胳膊上,想想她就渾身難受。
董婉貞謹慎的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注意這邊,就趕緊把杯子推到林嵐麵。把酒壺裏剩下的那一點點酒底兒都倒進杯子裏,灌了最後半杯酒。
“快,放進來。”
林嵐在杯子上方抖了抖手帕,一隻巨大的黑色蟲子便落進酒水中。那蟲子還是活著的,落進酒水裏劇烈的撲棱起來,險些把酒水迸濺出來。
林嵐嫌棄的把手帕扔在地上,在沙發扶手上猛蹭著手 。太惡心了,都怪那個女土匪!害得她去弄這麼惡心的東西!
那黑蟲子在水裏鬧騰半晌也不死,董婉貞狠狠心,拿過點心裏的攪拌棒去懟了蟲子幾下,直到蟲子不動彈了。
台上一曲終了,舞蹈停歇,夜總會內暫時安靜些許。她們對視一眼,清了清嗓子高聲叫道,“哎呀!這是什麼東西!”
“快來人!你們這酒裏有蟲子!”
吃喝裏有蟲子可是大事,周圍人聽見了紛紛看過來。
很快有一位侍者走來,禮貌的問,“二位小姐,是出了什麼事麼?”
林嵐嚇得花容失色,“有蟲子!你們酒裏有蟲子!”她這還真沒裝,她是真的害怕。
董婉貞跟著嚷,“我們都快喝沒了才見著蟲子,也不知道這東西有沒有毒,這可怎麼辦啊。”
“就是,快把你們老板叫來!”
台上下一位表演者還沒有上,無所事事的人們往這邊圍攏,跟著看熱鬧。有人認出這是靖文公府和董大人家的小姐了。
侍者見到琉璃杯中的那團黑色,知道這不是他能做主的事。他說了一句稍等,馬上轉身去找人。
很快結香就過來了,林嵐見了還很納悶,不是應該叫白寶寶來麼?這個漂亮男人……莫非是白寶寶的另一個男寵?
侍者對結香說道,“就是這二位小姐,說在酒裏見到蟲子。”
林嵐嬌蠻的一掐腰,“正是這樣,你們的酒水不幹淨,想來天上人間不會做些店大欺客的事吧。”一想到眼前這人也是惡心的女土匪的男人,林嵐就難以對他有好態度。
白寶寶忍不住問安南英,“你們是不是在搞什麼奇怪的組織?”
安南英已經過了那個尷尬的過程,很理直氣壯的道,“沒有啊,為什麼這麼說。”
白寶寶道,“我就是覺得你們有點高度一致了。”
徐中良聽見了這句插話,“我們能在一起做朋友,就說明了我們是一路人呀。”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還是有點怪怪的。白寶寶訕笑,“那行,那大家喝酒哈。”
顧臨棠想緩解氣氛,主動端杯。這一群人也跟著統一右手執杯,左手拂袖,動作整齊劃一。
白寶寶:“……”
莫名感覺都是一個傳銷組織出來的。
……
董婉貞等了約莫小半個時辰,林嵐就回來了,她手上還攥著一方手帕。
董婉貞欣喜道,“怎麼樣?你弄好了?”
“好了好了。”林嵐滿臉厭惡。剛剛她在外麵等著,叫車夫出去抓的,那玩意就包在手絹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