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男子,方盡也沒有長得多麼好看,甚至比他們還差些,憑什麼被他的妻主如此溫柔對待?嫉妒心一起,今日在河邊打水時,便為難起他來。

先是趁他不備,從身後點燃他的頭發,在他驚叫著跳進河裏滅掉火後,就堵在岸上,不讓他上來。還把他按進水裏,狠狠淹他。

他們嫉妒死他了!

想到這裏,方盡微微昂起了下頜。

之前,他總是表現得很低調,從來不炫耀妻主待他的好。通過每日於父的神態,方盡便知道,並不是誰都對夫郎這樣溫柔的,他的妻主如此待他,給別人知道了,一定會引起傷感的。他不願傷害別人,故此從不炫耀,甚至低調掩飾。

除此之外,他還有些說不出口的私心,那就是不想叫太多人知道妻主的好,免得他們都來跟他搶妻主。可是如今,他不張揚,他們一樣嫉妒他,還有什麼必要壓抑自己的幸福呢?

方盡想通了,他毫不掩飾滿臉的幸福與甜蜜,彎腰抱起腳下的瓦罐,說道:“妻主等我打水。”

往水邊走去,開始打水。無意中,看到水中的倒影,隻見男子的嘴角微微翹起,眼角眉梢透著甜蜜,赫然是一個沉浸在幸福中的小夫郎。他彎起眼睛,毫不掩飾地笑起來。

打了水,他走回羅衣的身邊,一手抱了瓦罐,一手挽住她的手臂,就往河堤上方走去。

他高高抬著下巴,看向躲在樹後,站在河堤上,三三兩兩的男子們。

滿臉的幸福與甜蜜,全是對他們的回擊。

那些人不禁嫉妒得扭曲了臉。甚至手指摳進了樹皮裏,把樹皮都一塊塊地掰下來!

他的妻主也太好性兒了吧?他的頭發都被燒了,如此無用,如此軟弱,如此醜陋,她居然都不嫌棄他?!

回到車上。

於父已經等了許久了,早就不耐煩了,加上這段時間以來對方盡頗有怨氣,一看到方盡就嗬斥起來:“做什麼去了?這麼慢?晚兒去找你,你還敢磨蹭!別仗著晚兒寵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驕縱張狂起來!”

羅衣打斷他:“父親!”她指了指方盡仍然潮濕的衣服,以及被摧殘的頭發,“他被人欺負了,才回來得晚。”

於父看到他那一頭長短不齊的頭發,頓時愕然。

“父親,咱們家的人被外人欺負了,您不幫他討公道,還罵他,您到底是哪邊的?”羅衣不滿地道。

於父“噌”的站起來,一把揮開車簾,站在馬車上,叉著腰就罵起來:“哪個不要臉的心肝肚腸都爛了的賤貨,居然害我女兒的夫郎?他膽子小得老鼠一樣,罵一百句也不敢還口的,得罪誰了,你們要欺負他?盡是些欺軟怕硬的東西!對這樣的孩子下手,也不怕爛了手!我呸!”

他這一罵,就沒完了。

站在車下的方盡,滿臉愕然。完全沒想到,於父竟然真的會為他出頭。又聽著於父罵人,覺得他真厲害,漸漸竟有些佩服起來。

大家都是男子,方盡也沒有長得多麼好看,甚至比他們還差些,憑什麼被他的妻主如此溫柔對待?嫉妒心一起,今日在河邊打水時,便為難起他來。

先是趁他不備,從身後點燃他的頭發,在他驚叫著跳進河裏滅掉火後,就堵在岸上,不讓他上來。還把他按進水裏,狠狠淹他。

他們嫉妒死他了!

想到這裏,方盡微微昂起了下頜。

之前,他總是表現得很低調,從來不炫耀妻主待他的好。通過每日於父的神態,方盡便知道,並不是誰都對夫郎這樣溫柔的,他的妻主如此待他,給別人知道了,一定會引起傷感的。他不願傷害別人,故此從不炫耀,甚至低調掩飾。

除此之外,他還有些說不出口的私心,那就是不想叫太多人知道妻主的好,免得他們都來跟他搶妻主。可是如今,他不張揚,他們一樣嫉妒他,還有什麼必要壓抑自己的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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