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才應聲去了。
周氏和小卉也沒什麼事,就是表達下激動之情,說了會兒話就回去了。
小婉還要做功課,被小卉牽走了。
剩下有才還在家裏,一臉的糾結和掙紮,看著羅衣道:“娘!他來了!他來延州了!”
他滿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跟那個男人有牽扯!
誰知,生活所迫,不得不打著他的名頭,如今他還親自來了!
他一臉的抵觸、煩躁情緒,讓羅衣不得不重視起來。
“你是不是怪我,把他招了來?”羅衣問道。
有才一臉的難以忍受,他說道:“我們平平穩穩的生活著,挺好的!”
這就是怪她了。
想了想,羅衣站起來,往外走去:“你跟我來。”
她從地上撿起小婉平時挖蚯蚓的鏟子,挑了處有蚯蚓的地方,挖了一隻出來。
捏在手裏,走到雞圈旁,抬手將蚯蚓丟了進去。
頓時,母雞們撲棱著翅膀飛過去,激烈地爭食起來。
“明明有糧給它們吃,吃糧食也能飽腹、下蛋,它們為什麼要爭搶著吃蟲?”羅衣偏頭看向有才。
有才低頭不答。
當然是因為蟲好吃。
就像饅頭好吃,他和小婉卻都更喜歡吃肉一樣。
“你能理解我利用他的名頭了嗎?”羅衣問道。
有才抿著唇,勉強點了點頭。
他這會兒跟從前想的又不同了些。從前看見那個男人,心裏隻是畏懼。如今再看到他,那副張狂的模樣,就令他忍不住想起小婉的由來。他覺得那個男人卑劣、不堪,雖則是個將軍,可人品實在糟爛。
羅衣居然利用他的名頭,以過上好生活,讓他很不能忍受。
甚至比小婉被他發現、帶走,更加令他介懷。
羅衣打量他幾眼,便指向雞圈另一邊:“你瞧,這隻雞沒有跟其他的雞爭食。”
有才抬頭,果然看見一隻體型較為瘦小的母雞,在雞圈的一角刨著地,不時低頭啄幾下。
“想吃蟲,就要爭,就要搶,就要奪。”羅衣說道,“或者另辟蹊徑,像這隻雞一樣,自己刨。”
她當然可以不利用盛啟哲的名頭,去想別的辦法,送小婉入學,保護兩個孩子的自尊心不受到傷害。
但是利用盛啟哲更快一些。
此時,雞圈裏的爭食已經落幕,兩隻最強壯的母雞分食了,其他母雞咯咯叫著斂起翅膀。
地上雜亂落著許多羽毛。
還有母雞的頭上被撓出血來。
角落裏,那隻體型瘦小的母雞還在刨著,刨了一處又一處,尚未刨出蟲子來。
有才低下頭不說話。
羅衣便道:“他很快就走了,不會久留。”
“是嗎?”有才抬起頭來,眼裏帶著不信。
羅衣點點頭:“是,這裏沒有他要的東西,他不會久留。”
有才看著她篤定的麵容,慢慢又把頭垂了下去。
孩子的心,海底針。
羅衣有時候摸不透有才的心思,隻能盡力去猜。但他看起來並不想和她多說的樣子,這讓她也不知如何開口,隻好轉移話題:“最近學業怎麼樣?”
有才應聲去了。
周氏和小卉也沒什麼事,就是表達下激動之情,說了會兒話就回去了。
小婉還要做功課,被小卉牽走了。
剩下有才還在家裏,一臉的糾結和掙紮,看著羅衣道:“娘!他來了!他來延州了!”
他滿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跟那個男人有牽扯!
誰知,生活所迫,不得不打著他的名頭,如今他還親自來了!
他一臉的抵觸、煩躁情緒,讓羅衣不得不重視起來。
“你是不是怪我,把他招了來?”羅衣問道。
有才一臉的難以忍受,他說道:“我們平平穩穩的生活著,挺好的!”
這就是怪她了。
想了想,羅衣站起來,往外走去:“你跟我來。”
她從地上撿起小婉平時挖蚯蚓的鏟子,挑了處有蚯蚓的地方,挖了一隻出來。
捏在手裏,走到雞圈旁,抬手將蚯蚓丟了進去。
頓時,母雞們撲棱著翅膀飛過去,激烈地爭食起來。
“明明有糧給它們吃,吃糧食也能飽腹、下蛋,它們為什麼要爭搶著吃蟲?”羅衣偏頭看向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