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衣沉默了一下。
“如果到時候我不想離婚,還想做傅太太呢?”
“不要癡心妄想了!”傅北城打斷了她,臉上帶著一點冰冷和嘲諷,“這個位子你坐得夠久了!它本來是琳娜的,你已經從琳娜手裏奪走這麼久,還想怎麼樣?”
他警告地看著她:“不要耍花招!”
“真惡心。”羅衣輕嘲一聲,撥開他往外走。
身後傳來男人的怒喊聲,羅衣隻作未聞。
她剛才說的那些,並不是敷衍他,也不是隨口胡說,她是真的想過那種生活。
曾經在嵩山派,她過的就是這種生活。很舒服,她想繼續過。
“顧女士。”來到約定的咖啡館,李醒拿出準備好的合同,推到羅衣麵前。
羅衣打開來,慢慢翻看。
有些地方她不太明白,好在李醒很會察言觀色,見她皺眉,立刻解說起來。
直到他的手機響了。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李醒歉然道,拿起手機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李醒回來了。
他的表情有些難看:“顧女士……”
“怎麼了?”羅衣問道。
李醒的眼裏有些懊惱,看向羅衣的表情又有些同情:“目前這份合同不能簽了。希望您回去後,好好跟您先生討論一下。我隨時等您聯係我。”
羅衣抿了抿唇。
傅北城的手居然伸得這麼長……
“好。”羅衣點點頭,把合同還給他。
傅北城今天回來得跟往常沒什麼區別。
甚至還故意晚了半個小時。
進門之前,遠遠看到亮起的燈,他的嘴角彎了起來。
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就不知道他的容忍是有限的。
他可以讓她作,讓她鬧,但卻是有限製的。超出這個度,她就要受到懲罰。
他慢條斯理地走進門,脫下外套,往前一遞,等著她像往常一樣接過去,然後溫聲細語的問他今天過得怎麼樣。
然而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懷裏還抱著一個不知道哪裏買的公仔,看得興致勃勃,仿佛根本沒察覺他進門。
“咳!”傅北城清了清嗓子。
然而沙發上的人影並沒有動。
“我回來了!”傅北城提高了聲音。
羅衣轉過頭,朝他看了一眼,對他點了點頭,又把目光投向電視。
她在看一個都市生活輕喜劇,小人物的日常,零碎、熱鬧又窘態百出,實在很好玩。
“幫我掛衣服!”然而,偏有一個討厭的聲音,總是在耳邊響來響去。
羅衣有點煩。
雖然這個別墅很大、很漂亮,可是有一個討厭的人在,再大、再漂亮的別墅也沒意思。
她思量著這兩日就搬出去。
“你手斷了?”心裏這樣想著,她懶懶朝他瞥一眼,“斷了就去看醫生,別忍著。”
誰的手斷了?!不就是叫她掛個衣服?居然詛咒他斷了手!
傅北城的臉黑下來,她還是這麼不識趣!看來給她的教訓還不夠!
“你今天去見李醒了?情況怎麼樣?”他自己把衣服掛好,回來坐在沙發的另一側,看著她問道。
羅衣沉默了一下。
“如果到時候我不想離婚,還想做傅太太呢?”
“不要癡心妄想了!”傅北城打斷了她,臉上帶著一點冰冷和嘲諷,“這個位子你坐得夠久了!它本來是琳娜的,你已經從琳娜手裏奪走這麼久,還想怎麼樣?”
他警告地看著她:“不要耍花招!”
“真惡心。”羅衣輕嘲一聲,撥開他往外走。
身後傳來男人的怒喊聲,羅衣隻作未聞。
她剛才說的那些,並不是敷衍他,也不是隨口胡說,她是真的想過那種生活。
曾經在嵩山派,她過的就是這種生活。很舒服,她想繼續過。
“顧女士。”來到約定的咖啡館,李醒拿出準備好的合同,推到羅衣麵前。
羅衣打開來,慢慢翻看。
有些地方她不太明白,好在李醒很會察言觀色,見她皺眉,立刻解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