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衣抬眼看了他一回,他也沒注意,兀自沉浸在幻想中。

一轉眼,又過去數日。

這幾日,沈雲毅表現得體貼周到,無微不至。

就連公主府裏的下人都對他有改觀,以為他終於識相,知道怎麼伺候公主了。

除了跟在他身邊伺候的幾個隨從,知道他曾經往前妻那裏去過,都以為他是因為愧疚才突然變得體貼,心裏對他很不屑。

這一日,沈雲毅又往林氏那裏去了。如意得到消息,立刻跟羅衣說了。

“公主,要不要……把駙馬捉回來?”如意問道。

駙馬實在太過分了,這才過了幾日,又去前妻那裏?如果放不下前妻,當初何必和離?既然和離了,就不該這樣!這是把皇上和公主的臉都往地上踩,千刀萬剮都不足以治他的罪!

羅衣沒有說話。

食指一下下敲著椅子扶手,心中盤算著日子。

這會兒,林氏差不多該爆出懷孕了。她這會兒去“捉奸”,應當不算早?

“公主?”見羅衣不說話,如意喚了一聲。

羅衣看她一眼,忽然站起身道:“我親自去問他。”

就今日了,解決此事。

“公主,怎麼勞動您親自過去?”如意連忙攔道,“別衝撞了您,叫下人們去就是了!”

羅衣說道:“他不是頭一回去了。叫下人捉他回來,他未必服氣。我也不想再裝聾作啞了,如果當真是我錯了,我不該拆散他和林氏,他說清楚,我立刻成全他們。”

如意見攔不住她,隻好跟在後頭。

兩人還沒走出公主府,便聽到下人通報:“賀小姐來了!”

羅衣擰了擰眉,腳下不停:“就說我不在,叫她回去吧。”

腳下拐了彎,從側門離去。

雖然賀明玉很好,可是不適合帶她一起去——這會子,沈雲毅和林氏不知道在做什麼?萬一在做些見不得人的事,給賀明玉看去可怎麼得了?她可是個沒出嫁的姑娘家。

帶著一眾下人,來到林氏的家門口。

“踹門。”羅衣吩咐道。

下人立刻上前,踹開了大門。

羅衣抬腳邁進。

此時,沈雲毅和林氏正在滾床單。

“冤家,你可輕點兒,我肚子裏多了塊肉,你別驚到他!”

“我的兒子,命硬得很,不必這般小心!”

曖昧的動靜中,摻雜著這樣兩句話,從半掩的門縫裏飄出來。

時機果然好,林氏已經懷上了。

羅衣偏頭吩咐下人:“把他們帶出來。”

下人早已聽到裏頭的動靜,聽到林氏居然懷了身孕,登時氣憤不已。再想到沈雲毅居然連懷孕的女人都不放過,心中對他十分鄙夷。至於林氏?也是個賤的。

因此,毫無憐惜,立刻上前,破門而入。

屋裏響起一片雜音,混合著女人的尖叫聲,男人的怒喝聲,紛亂不休。

沒多久,沈雲毅和林氏被押了出來。

雖然兩人穿好了衣裳,但是時間緊迫,仍然有些衣冠不整,看起來狼狽不已。

林氏的臉上猶帶著幾分春意,被押到院子裏跪下,她抬頭看清麵前站著的人,臉上閃過一絲驚訝,隨即便是濃濃的算計。

羅衣抬眼看了他一回,他也沒注意,兀自沉浸在幻想中。

一轉眼,又過去數日。

這幾日,沈雲毅表現得體貼周到,無微不至。

就連公主府裏的下人都對他有改觀,以為他終於識相,知道怎麼伺候公主了。

除了跟在他身邊伺候的幾個隨從,知道他曾經往前妻那裏去過,都以為他是因為愧疚才突然變得體貼,心裏對他很不屑。

這一日,沈雲毅又往林氏那裏去了。如意得到消息,立刻跟羅衣說了。

“公主,要不要……把駙馬捉回來?”如意問道。

駙馬實在太過分了,這才過了幾日,又去前妻那裏?如果放不下前妻,當初何必和離?既然和離了,就不該這樣!這是把皇上和公主的臉都往地上踩,千刀萬剮都不足以治他的罪!

羅衣沒有說話。

食指一下下敲著椅子扶手,心中盤算著日子。

這會兒,林氏差不多該爆出懷孕了。她這會兒去“捉奸”,應當不算早?

“公主?”見羅衣不說話,如意喚了一聲。

羅衣看她一眼,忽然站起身道:“我親自去問他。”

就今日了,解決此事。

“公主,怎麼勞動您親自過去?”如意連忙攔道,“別衝撞了您,叫下人們去就是了!”

羅衣說道:“他不是頭一回去了。叫下人捉他回來,他未必服氣。我也不想再裝聾作啞了,如果當真是我錯了,我不該拆散他和林氏,他說清楚,我立刻成全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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