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前輩,不知道這巫拳到底有什麼秘密,還有為何我實力越來越強,卻是隻能修習前六拳,遲遲無法領悟第七拳,還請前輩指點”。張瀟躺在那趁此機會詢問起巫拳的來由。
刑天戚聞言一笑,向著張瀟搖搖頭道:“不知道,巫拳十分神秘,據說是十二祖巫留下的後手,但到底有什麼秘密,我卻並不知曉,別說我,即便是當初整個巫族,都沒人知道”。
但當年的天巫殿流傳著一句話,“巫拳出,巫族現。據說曆代天巫壽元用盡後,都會將全身精華祭祀,來為大夏占卜未來,可曆代天巫都看到了一個畫麵,巫族大劫越來越近,所以天巫殿就覺得要找到巫拳來延伸巫族的氣運,可惜,始終沒有著落”。
刑天戚說道這裏,眼中不禁透著深深的沉思,隨後看向張瀟眼中的光芒更甚,道:“孩子,你修煉了巫拳,又有力巫之血,必然是我巫族的希望,老夫豁出臉皮,隻求你日後若是有機會,必然要重新我巫族啊”。
刑天戚說著便要向著張瀟跪拜,卻立刻被張瀟伸出手擋住,張瀟苦笑道:“前輩,我這點修為,那裏能左右整個巫族的因果,修煉巫拳,不過是意外而已,不過前輩放心吧,我既然承了巫族的情,若是有機會,我必然會報之”。
張瀟的話,自然是給自己留下了餘地,巫族的因果這樣大張瀟可不敢隨意應下,誰知道這些因果背後牽扯到什麼樣的強大存在,若是一個不小心必然是萬劫不複,刑天戚也明白這一點。
所以並不會因此感到難過,反而十分的欣慰,心道:“張瀟活的越長越好,實力越強越好,這樣他巫族才能找到一顆大樹來乘涼”。
轉眼間,七日時間匆匆而過,這七日時間,讓張瀟當真是在水深火熱之中,身上的藥勁越來越強,白天全身好像燃起了一團火焰一樣,焚燒著張瀟每一寸的血液,而到了夜晚,藥效卻變的如同寒冰,將張瀟全身凍出一層冰霜來,讓張瀟從裏到外的感到冷。
這一火一冰,整整折磨了張瀟七日時間,然而今日才是藥力最後的一天,也是最強的一天,隻見張瀟盤膝在那,半邊身子,赤紅如火,另外半邊卻是冰冷如霜,這些藥性張瀟還不能用功法來抵擋,隻能憑借著自己的意誌來將其承受下來。
冰火兩重天中,張瀟身上的滋味隻有張瀟自己知道,其中的折磨讓張瀟幾次都差點忍耐不住,全身忍不住的抽搐起來,黑子站在張瀟身前看著張瀟悲慘的摸樣,不禁嘴角一抽,向著刑天戚道;“前輩,我師尊這、、、到底行不行啊,你別把我師尊搞壞嘍,我師尊還有師娘等著呢,要是搞壞了下麵,你就等著我師娘來給你拚命吧”。
幸好張瀟此時全心都在抵抗身上的一冷一熱中,並沒有聽到黑子這句話,不然指不定因此就暴跳起來,先揍黑子個花開燦爛再說。
刑天戚嘴角一撇,冷笑道:“去,一個蠍子精,懂個什麼,我的藥草可是當年苦苦從黎巫殿,求來的秘藥,本打算給我孫子來用的,這下便宜著小子了,撐過這冰火煉體,我保證他下麵的玩意比精鐵還結實,別說你家師娘,就算是操翻百來個娘們都,不是問題”。
聽到刑天戚的話,黑子頓時忍不住雙目發光,臉上露出一副賊賊的笑容道:“這麼好,嘿嘿,前輩,不知道有木有邊角料剩餘的,反正你留著也沒用,不如給我,你看我可是我師尊的首徒啊,以後也是會為了巫族出力的,你看、、、、”。
刑天戚聞言頓時不禁麵色古怪道:“難不成你家還有個母蠍子精等著??”黑子聞言好懸沒被自己口水給嗆死,不過還是點頭道:“是啊,有一個叫玉丫的蠍子精,我有點降服不住了,你看是不是看在我師尊的麵子上,給我點用用啊”。
刑天戚聞言,那張老臉上不禁露出同樣猥瑣的笑容,將一包藥草遞給黑子道:“給你吧,雖然少了點,但回去用水煮成漿糊,抹在上麵,勉強夠用,保證讓你威猛”。
黑子這下忍不住大喜起來,不管自己說的真的假的,但這幅良方到了自己手中,害怕賺不來大財,黑子掂量下手中的藥材不僅心道:“嗯,少了點,沒事,我給他們加點別的東西,多分幾份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