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瀟一舉秒殺了黑虎王,真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讓在場所有人目瞪口呆,更讓在場的人們明白了速度的優勢,而聽到殺狼王的話後,人們才將注意力放在張瀟手中的銀色長矛之上。
銀色的長矛,在張瀟手中閃爍著驚豔的光華,隻見矛身之上密布著奇異的巫咒,而矛尖上更是閃爍著驚人的殺意,讓人看到了就忍不住全身打個寒戰。
這時候人們才明白,怪不得天王府的天易飛坐在那氣定神閑,感情有了如此殺手鐧,張瀟的速度加上這柄足以秒殺元王的神兵,簡直就是一個大殺器,一時間人人望向這柄長矛眼中卻是充滿了貪欲。
然而他們卻沒有看到坐在專屬看台之上,那位老城主雙目中是何等的驚愣,刺神矛乃是他們家祖玄黎坤的神兵,對於此物的力量和弊端他最清楚不過,即便是祖先玄黎坤留下的手記中也清楚的謝著。
“刺神矛,為殺而生,巫家重寶,卻殺伐太重,吾青年征戰,中年持之大殺四方,晚年不欲動手,故而此寶難耐沉寂,越發越難以控之,賜予天家,作為鎮家之寶,非巫族強者不可控之”。
老城主腦中回想起手記上的話,再次看向張瀟,卻是眼中充滿了火熱的目光,巫族,也就是被眾人稱之為神者,而他們玄黎一家雖然在元界紮根久遠,但卻總是希望有一天,自己的子孫,能夠脫離這個世界,而想要脫離這裏,隻有一個地方,聖山。
而隻有巫族的強者才能夠得到聖山的承認,成為元界的主宰,奈何他們玄黎一家雖然身上流著巫的血脈,更有著祖先留下的巫道法門,但也許是因為血脈稀薄的原因,總是無法達到家祖的成就,更無法從聖山中脫離出去。
漸漸的這位老城主的脫離元界的心思也就淡了,而今看到張瀟後,原本沉寂在心中許久的心思再次活躍起來。
隻是此時人多眼雜,這位老城主即便心中難耐,但臉上卻是不動聲色,而這個時候天易飛卻笑著向殺狼王笑道:“殺狼王說錯了,這件寶物的主人並非是我,而是我這位張兄,你若是想要,就去找我這位兄弟說吧”。
天易飛的話剛落下,全場寂靜一片,但隨後卻爆發出了強烈的議論聲,“開什麼玩笑,天家的腦袋,被騾子給踢了麼,這種神兵居然贈與他人”。
莫說是周圍的觀眾,即便是殺狼王自己也不由得臉色劇變,但張瀟方才的手段他是看在眼中,絕對的速度配合上這柄大殺器,即便是元王,也不敢敵之鋒芒,要讓他向張瀟搶,那麼隻怕自己也會成為下一個黑虎王。
一時間殺狼王的臉色不禁變得鐵青難看起來,而此時張瀟的目光向著殺狼王看去,一雙眸子中閃爍著冰冷的寒芒,讓殺狼王頓時心中一沉,二話不說道:“我棄權”。
隻見殺狼王說罷,便不顧穆項的臉色,大步離去,不管穆王府出的寶物多麼誘人,送死的事情,殺狼王卻是不不。
而這個時候,一直端坐在一旁的左岸天王緩緩站起身,向著專屬看台上的天易飛道:“既然天元王這樣說了,那麼我若是斬殺了此人,那件寶物就是我的了”。
此話一出,不僅天易飛臉色一變,即便是張瀟也不由得眉頭一沉,天易飛看看張瀟後,緩緩點點頭道:“是這個理”。
聽到天易飛的話後,左岸天王的雙目之中頓時燃燒起沸騰的戰意,張瀟手中的那件長矛他勢在必得,若是擁有了此寶,那麼即便是元皇也能戰得。
隻見左岸天王大步走向擂台,抽出背後的猩紅長刀,向著張瀟一笑道;“認輸吧,即便有神兵相助,但你絕不會是我的對手,乖乖的將手中的寶物交出來,我不殺你”。
左岸天王說罷,身上頓時湧出如同海浪一般的的元潮,猩紅色的元氣,如同血海一般,壓的周圍眾人喘不過氣來,和剛才的黑虎王相比,左岸天王的氣息簡直比黑虎王高十倍不止。
七級大元王!!這下眾人那裏還不明白。這位左岸天王突破了,成為了七級大元王,這下即便是天易飛都坐不住了,看向張瀟的目光不禁擔心起來。而霸鷹坐在一旁,手中品著香茶,卻是神閑自得。
從得知這位左岸天王的實力突破後,他便立刻派人,以十件神兵,三件戰甲,以及一百位四級元族作為酬勞,請出了這位左岸天王,雖然張瀟的表現確實超乎了霸鷹的預料,但是再怎麼說此人也不過隻是一個五級元族而已。
即便有刺神矛這樣的神兵,斬殺元王已經足以自傲,但若是說斬殺大元王,那麼就如同螳臂擋車,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