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畫麵,完全不是剛才曖昧的畫麵,而是非常血腥的畫麵。--爪機書屋 --
沈夢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這麼大膽,敢在這裏殺人,她就不怕被人抓走嗎?
那個女人依然站著,那個男人依然半跪著,沈夢屏住呼吸,不敢出任何聲音,因為以現在的她,完全是被殺的可能,沒有一點反擊的能力!所以想自保就是不被發現。
終於看到那個女人動了,她雙手依然還是拿著東西,隻是沈夢無法看到她雙手裏拿著什麼,這個女人始終背對著她,從頭到尾她都沒有轉過身。然而,那個男人也一直被她擋著,到目前為止,沈夢一直沒有看到二人的臉。
讓人震驚的是,本以為這個女人離開後,她可以看到那個半跪著,麵對著她的男人的臉,誰知,在女人離開以後,沈夢寧可什麼都沒有看到!
因為她看到今生最恐怖的畫麵,就是真人上演割頭。
沈夢看到一個男人沒有穿一點衣服,下身血糊糊一片,上麵更是慘不忍睹,沒有了頭顱,鮮血直冒!
那個女人……好殘忍!
沈夢慌忙捂住嘴,忍住想要幹嘔的衝動。
隻見那個女人不急不緩的去了洗手間,看來是去清洗身上還有手上的血漬,從剛才她放東西傳來的聲音,沈夢聽到她一定是把那個男人的頭放到了茶幾上,還有一把匕首放到茶幾上的聲音。
想到匕首,想到在紐約的時候,在野生動物園裏,那個被她安全帶出動物園的男人,隻是在他們從野生動物園裏逃出來後,那個男人在回答她問題的時候被殺,當時他是被人發射一種匕首被穿透頭顱致死的。
這個女人也喜歡用匕首殺人?
沈夢不由的聯想她們會不會是一個人?
從他們剛才談話中她知道他們本來是一夥的,因為這個男人沒有利用價值了便殺人滅口。所以跟著壞人混,一旦沒有了利用價值,人家便會擔心你知道太多,就會想辦法殺人滅口。
所以想要好好的活著,一定要遠離危險組織,光明正大的做人做事,這才是人道。
大約五分鍾左右,那個女人出來了,她應該是在穿衣服,沈夢聽到穿褲腿的聲音,還有拉拉鏈的聲音,果然,等那個女人經過半跪著男人的麵前時,準確的說應該是走到那個男人的身前的時候,因為那個男人已經沒有麵了!
女人悠悠的說道:“放心,我會把你的頭帶回去交差,你可以見到總部了。”沈夢沒有看到那個頭在哪裏,隻看到那個女人身上擺著一個背包,她穿著一身休閑,給人的感覺就是出來運動的,尤其是她腳上那雙鞋子,一看就是籃球鞋。
然而,她身後那個包包裏有一個鼓鼓的東西,不知道的人在看到這個女人的裝扮後,會以為她背著的是籃球。但是沈夢知道,那不是籃球,一定是那個男人的頭。
好殘忍的女人!
然而,悲催的是,沈夢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到二人的的臉!
悲劇告終——
更慘的是,這個女人離開了,那麼這個房間隨時都會來人,如果讓人發現她躲在這裏,她豈不是要走上爸爸的舊路,被人陷害,然後成為殺人犯!
所以她必須離開,可是,她應該怎麼離開?
搞不好現在外麵就有人了,那個女人是有備而來,然而,她可沒有準備!
誰知害怕什麼來什麼!
有人敲門,是服務員,因為她說:“先生,可以進門,您要的紅酒到了。”
沒有回應,沈夢自然不會說話!
完了,難道今天這又是一個局,這個不知道是不是葉凡管家的男人臨死還連累了她!
現在一想,知道中計了,那個女人一直背對著她,而且從頭到位她都還擋著那個男人的臉,隻有一個目的,她不想讓躲在壁櫥裏的沈夢看到他們兩個的臉。
該死——
感覺這個社會好危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她本以為自己遇到了葉凡的管家,搞不好這個和管家相似的背影都是刻意偽裝成的,目的就為了引她入局。
她躲在壁櫥裏,本以為沒有被他們發現。然而,她錯了,她的一切都在那個女人的掌握那隻手,那個女人居然可以這麼淡定,不急不緩的把一個男人折磨成那樣,還大搖大擺的離開,這簡直是對她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