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姑娘,你要是想認他當你的七哥呢,也不是不可以,隻是,你要先征求一下我這個七嫂的同意啊,如果沒有我的允許,他是不敢亂認什麼幹妹妹,濕妹妹的,喂,小七,我說得對不對啊?”
“你說得對”小七再次答得幹脆。
小七的回答讓阿雅的臉又白了幾分,她的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阿雅姑娘,你到底要不要認他當你的七哥啊?你要是願意,你就說出來嗎?你不說出來,我怎麼會知道呢?阿雅,你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啊?”
若水笑眯眯地追問道。
阿雅的臉一陣白一陣紅,尷尬得恨不得地上裂開一條縫,好讓自己鑽進去。
她死死地咬著嘴唇,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隻是叫了一句“七哥”,就換來了這麼大的難堪
同時她也在慶幸,幸好部落中的人聽不懂東黎話,要不,她就再也沒有臉在眾人麵前抬起頭來了。
哪知她剛剛慶幸完畢,就聽到大巫師的聲音響了起來,竟然把剛才若水說的話原封不動地翻譯了出來。
人群中爆發出一陣陣刺耳的笑聲,那是在嘲笑,在譏諷。
阿雅再一次感到無地自容,她死死低著頭,不敢去看眾人那譏嘲的目光。
若水在心中冷笑了一聲,摸了摸小七胸前被阿泰姐姐抓開的那條口子,笑意盈盈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
她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發呆的阿泰姐姐,聲音冰冷:“我夫君的衣服是你抓壞的?”
她臉容平靜,並無表情,但語氣中的冰冷卻讓阿泰姐姐瑟縮了一下,她狠狠地瞪了阿雅一眼,伸手用力一指,用東黎話道。
“他,護著那個邪祟。”
“你練的是毒功?”若水再次冷冷地問道。
阿泰姐姐咽了咽口水,看到圍在院門口的人都在看著她,顯然有人把若水的話翻譯給他們聽了,心裏莫名升起了一股被怒火激發出來的勇氣。挺了挺胸脯,直視著若水的眼睛。
“是那又怎麼樣?那是因為……”
若水點點頭,再次打斷她的話。
“是,那就行了”
她動也不動,隻是站在原地,一臉微笑地看著阿泰姐姐。
因為她的笑容太過燦爛,燦爛到讓人心生警惕,阿泰姐姐身不由己地退後了幾步,戒備的看著她。
可是好一會時間過去了,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正當瘋女人以為若水隻不過在虛張聲勢,想要出言嘲諷的時候,若水又開口了。
“練什麼不好,非要練這種陰狠的毒功,那不僅會讓你變得很醜,更會讓你的心靈變得扭曲,我今天把你的毒功廢了,以免你再害人害己”
什麼意思?
阿泰姐姐剛想要發問,卻猛然覺得自己的雙手傳來一陣劇痛。
這種痛像是從骨頭裏麵發出來的,就好像整個手骨都要寸寸斷掉了一樣,她抬起自己的手,卻看到自己的雙手沒有半點異常,和平時一模一樣,可是痛,卻一陣比一陣更加劇烈。
阿泰姐姐舉起雙手,大聲慘叫起來。
俗話說十指連心,她疼得跪倒在地,額頭和頸脖上的血管都冒了出來,她用赤紅的眼睛瞪著若水。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剛才我說的話還不夠明白嗎?”若水看著她,淡淡地道。
“你用這雙淬了毒功的雙手抓壞了我夫君的衣服,我就廢了你的毒功,一報還一報。你當初能練這種狠毒的功夫,就應該想會,會有今時今日”
“啊你好狠你……你殺了我吧”
阿泰姐姐隻覺得手指尖傳來的疼一陣比一陣更加劇烈,抱著自己的雙手,滿地哀嚎打起滾來。
她現在別說開口說話了,連維持跪著的力氣都沒有了。
站在院門口的人,包括大巫師在內,都不約而同地用驚恐的目光看著若水。
阿雅更是麵無人色,雙唇哆嗦,看著若水,就像看什麼恐怖之極的怪物一樣。
他們沒有一個人看出,若水是什麼時候對阿泰的姐姐動了手腳的。
看到阿泰姐姐不停地在地上翻滾著,痛號著。二長老終於站不住了,他大聲地說了句什麼,怒氣衝衝地向若水走了過來。
小七一伸臂,把他攔在了若水的前麵。
“二長老,稍安勿躁我之所以廢去她的毒功不僅僅是為她,也是為了這個部落好”
若水看著二長老,不慌不忙地說道:“這種毒功練到極致,它會讓一個人徹底失去心智,最後變成一個瘋子,把這麼一個殺傷力巨大的瘋子留在部落裏,你難道真的放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