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可真是糊塗啊!”
金士忠恨鐵不成鋼地指著江菀,之前她是鬧騰了一點,可學習成績和個人能力都是比較優秀的,所以金士忠對她也是給予厚望。
誰曾想,一個不小心,她就犯錯誤了。
是學校布置的作業不夠多,還是訓練太少了,她居然還有時間不務正業?
江菀似乎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不解地看著金士忠,“教導員,我真的會被開除嗎?”
現在是問這個的時候嗎?
再說這丫頭怎麼這麼實誠,都不為自己辯解一下的?
不過也是,把柄都讓人給拿住了,還有什麼好辯解的?
這心理素質,金士忠也不知道該說好還是不好了,“開除倒不至於,不過處分肯定是有的。”
“不會開除就好。”
江菀鬆了口氣,一副安心了的樣子,趙軍卻不幹了,他鬧了這麼多天意義何在?
“你們就是這樣辦事的?”趙軍獰笑一聲,“告訴你們,我已經找了記者,現在就在外麵,要是今天你們不把江菀開了,我可不保證明天報紙上的新聞內容!”
如果真的上了報紙,那影響可就大了,說不定還會因為輿論的影響,讓學校做出更為嚴肅的處理,開除也是早晚的事。
然而金士忠也不是那麼好拿捏的,“就算你找再多的人來,也不能用這樣的理由開除江菀,如果真如你所說,江菀在外麵經商,我們肯定會調查清楚,並且依據條例給予處罰,如果你有需要,我也會把處罰結果通知你一聲。”
“行,你要包庇她是,我們走著瞧!”
趙軍拉了拉外套,氣勢洶洶就要離開,江菀忽然出聲,“慢著!”
哼,害怕了?
趙軍輕蔑地挑起眉,“現在求饒還來得及。”
“你說我在外麵經商,證據在哪?”江菀不疾不徐地說,“僅憑你的一麵之詞,就想定我的罪,似乎太草率了,栽贓陷害,也得講個基本法。”
“我用得著栽贓陷害你?”趙軍心想,要搞到股份書也不難,當即冷笑出聲,“不見棺材不掉淚,今天我就讓你死個明白!不過咱們可說好了,不能讓她跑出去通風報信,也不能讓她打電話!”
事關學校的顏麵,金士忠也不敢隨意包庇,“我可以保證在事情明朗之前,不讓江菀和外界聯係,但是你也要拿出相對的證據,股份這種東西是實打實的,就算她可以通風報信,隻要人沒出去,就不可能改變既定的事實。”
這話倒還中聽些,趙軍邁著自信的步伐出去了,金士忠重新把視線放到江菀身上,“江菀,你可真厲害,捅這麼大一個簍子!大了一歲,本事見長啊你!”
趙軍不在,他總算是可以痛快地罵幾句,省得被人看笑話。
江菀一副死鴨子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指導員,您先別生氣,事情沒有那麼糟糕。”
“這還不糟糕,你還想怎麼樣?”
金士忠血壓都高了,江菀不會真以為剛才的話是在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