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吃慣了喬治笙給的憋,沒想到還有人敢公然打趣他的,心底雖然惱,可臉上卻一不小心露了笑。

見她勾起唇角,正對麵的喬治笙幽幽的朝她看來。

宋喜眼睛大,不用正眼瞧,餘光就能瞥見喬治笙又冷又熱的注視,她放在桌下的手心捏出了汗,生怕他忽然說點兒什麼讓她難堪的話,所以趕緊把話接過來,主動說:“今天的確是個好日子,我先恭喜喬先生醫院奠基儀式順利。”

說著,她又把目光落在常景樂臉上,“還要謝謝你昨天的幫忙,不知道大家都在,貿然上來,打擾了,這頓飯我來請,祝你們生意興隆。”

宋喜用的是‘你們’,因為白天在奠基儀式上看到,除了喬治笙以外,在場的常景樂跟阮博衍也進行了點睛,這種行為要比剪彩的含金量更高,一般都是合夥人才會如此。

加之今晚在座的就他們幾個,宋喜基本已經可以篤定,長寧醫院裏麵,定有常景樂跟阮博衍的股份。

果然,她說完之後,常景樂跟阮博衍同時笑起來,說借她吉言,反而是全桌股份最大,最應該客氣一句的某人,嘴都沒張一下。

但宋喜不挑他的,他不張嘴最好。

然而喬治笙不開口,架不住常景樂撩扯,他側頭對喬治笙笑,“今兒你們都是借了我的光,宋喜原本隻用請我一個人。”

阮博衍說:“借花獻佛了。”

隻見通程冷臉的喬治笙,忽然間唇角輕勾,似笑非笑的說道:“既然宋小姐這麼有心,那我也不好駁了你的麵子,元寶,叫人開兩瓶90年的康帝。”

喬治笙笑起來的樣子,無論是冷笑,嘲笑,亦或是嗤笑,在他那張臉上,都是冰山融化,雪蓮開花,美豔不可方物,奈何越是美的東西就越是毒,一如色彩斑斕的蛇,咬一口就要人命。

90年的康帝,加上購置稅到了國內,一瓶上百萬,丫還一開就是兩瓶!

如果宋喜不懂也就算了,不知者不氣,可她偏偏知道,你說來不來氣吧。

見她一動不動,表情不變的坐在椅子上,桌上的幾人皆是表情各異。

常景樂眼睛一掃,心想玩兒誰呢?

阮博衍不動聲色,跟他沒關係。

元寶看了看宋喜,怎麼又開始杠上了?

時間仿佛靜止了三秒鍾,在這三秒內,沒有人講話,宋喜腦子刹那間的一片空白,心也像是沉了底兒。

正在此時,包間房門被人推開,從外麵走進一個穿著白色半袖和黑色休閑褲的高大男人,男人濃眉鷹目,肌肉緊實,一走一過,身上仿佛飄散著男性荷爾蒙的氣息。

正是佟昊。

佟昊去個洗手間的功夫,正趕上元寶下樓把宋喜接過來,他正往裏走,迎麵看到背對自己的女人身影。

喬治笙道:“昊子,叫人拿兩瓶90年的康帝進來。”

佟昊聞言,幾乎沒多想,扭頭朝著門口的服務生,一模一樣的話吩咐了一遍。

元寶偷著瞪佟昊,暗道完了,宋喜八成要氣死了,兩瓶酒二百多萬,她上哪兒弄去?

宋喜吃慣了喬治笙給的憋,沒想到還有人敢公然打趣他的,心底雖然惱,可臉上卻一不小心露了笑。

見她勾起唇角,正對麵的喬治笙幽幽的朝她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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