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看得甚是高興,早些年陪宋元青參加類似場合,也見過舞獅隊,不過在夜城開業開張,請的大多是北獅,北獅以突出獅子的英武霸氣為主,不像南獅會表演這麼多的節目,看來這回沒走是對了。
喬舒欣也覺著好看,一直在跟宋喜交頭竊語,問東問西,宋喜對南獅不了解,隻好把元寶也拉過來一起聊。
喬治笙無意間餘光一掃,看到宋喜仰著臉跟元寶說話,不知道元寶說了什麼,宋喜特別高興地樣子,滿臉止不住的興奮。
看到她這麼高興,他氣不打一處來,尤其是回想起昨天一晚上沒睡著,把他氣成這樣,她倒是沒事兒人似的,誰給她的勇氣?
有種離家出走,就別再出現在他麵前,現在跟他的人聊什麼聊?
宋喜感覺到背後一股殺氣,轉頭看去,喬治笙正目視前方,眼睛都沒斜一下,她暗自心驚,難不成是她想多了?
伴隨著鑼鼓聲,手持葵扇的大頭佛晃晃悠悠的從遠處走到近處,身後跟著四隻顏色各異的獅子,煞是好看。
元寶微微低下頭跟宋喜解釋,這四隻獅子的臉譜均有不同,來曆也都不同,宋喜正聽得熱鬧,忽然那大頭佛直奔她而來,眾目睽睽之下,抬手握上她的手臂,直接把她從人堆兒裏拉出來。
宋喜一臉懵逼,元寶也是納悶兒,再看喬治笙那邊,麵無表情之下,眼底藏著的是隱隱的不悅。
宋喜被大頭佛拉著往獅群中走,一些獅子緊隨其後,隱隱綽綽,將宋喜的身影遮了個九成九。
耳邊鑼鼓喧天,宋喜一回頭,根本看不見人,都被獅子給擋住了,她隻能滿眼不解的看著身旁的大頭佛問:“拉我幹什麼?”
大頭佛畫的是笑麵,對上那張放大的笑臉,隻聽得內裏傳來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不答反問:“你是元寶的人?”
“啊?”
周遭聲音太大,宋喜聽不真切。
大頭佛忽然把整張臉靠近宋喜,都快要貼在她臉上,再次問:“你是元寶的人?”
這回宋喜聽清楚了,趕忙搖頭擺手,“不是,我不是他的人。”
大頭佛‘笑著’,仍舊不肯鬆開宋喜的手,貼近她,大聲說:“看到那上麵的東西了吧?你拿下來,我放你走。”
宋喜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在兩人頭頂上,架起的竹竿中間綁著一團紅色的綢花,綢花下麵係了個卷起的紙筒。
宋喜仰頭瞧了瞧,隨即大聲回道:“我夠不著!”
大頭佛笑說:“你夠不著,我們送你上去啊。”
話罷,他將葵扇往腰後一別,忽然一彎腰,將宋喜打橫抱起來。
“啊……”宋喜驚呼出聲,再回神已經雙腳離地。
抓著男人肩膀處的衣服,宋喜有些惱,蹙眉道:“你放我下來!”
男人非但不放,還叫來一旁的獅隊,圍成一個圈,最裏麵的幾人放下獅頭,湧過來用手臂搭成一個人肉彈床,大頭佛將宋喜往上一扔,宋喜想揍他來著,結果混亂中隻敲到佛頭,砰地一聲,敲到她手指骨生疼。
男人悶聲罵了一句,隨即大聲說:“把她扔上去!”
宋喜看得甚是高興,早些年陪宋元青參加類似場合,也見過舞獅隊,不過在夜城開業開張,請的大多是北獅,北獅以突出獅子的英武霸氣為主,不像南獅會表演這麼多的節目,看來這回沒走是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