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博衍對喬治笙說:“你把他捆炮仗上一塊兒放了,省事兒。”

一旁有人說:“現在不讓放炮仗,隻有彩彈。”

也有人說:“要不給他磨成粉,一把揚了?”

一屋子人說什麼的都有,常景樂罵罵咧咧,“一個個嘴損的,我刨你們家金礦了,非要給我挫骨揚灰?”

屋裏正鬧騰著,房門打開,眾人聞聲望去,倒不怕是別人,因為外麵有人守著,等閑人也進不來,果然,走在前頭的是個熟麵孔,也是這幫人裏私下玩兒的不錯的一個,男人跨步進來,身後還跟著元寶。

眾人笑著打招呼,元寶悄咪咪給喬治笙使了個眼色,喬治笙起身跟他一道出門,待到了外麵,喬治笙問:“什麼事兒?”

元寶說:“我剛才在外麵看到宋喜了。”

喬治笙麵無表情,停頓三秒才道:“就這事兒?”

元寶看到喬治笙眼底明顯透露著‘你耍我’三個字,未免觸怒今天一直心情不好的某人,元寶趕緊說:“我看她一個人在外麵,過去打了聲招呼,問她為什麼不進去,她說在附近看看,附近都是土,有什麼好看的,我猜是新任的盛市長在台上講話,怕是心裏不舒服吧。”

喬治笙冷冰冰的回道:“你特地把我叫出來,就是為了讓我一起跟你猜她心裏想什麼?”

元寶看出喬治笙氣性特別大,明明昨晚把宋喜接回去的時候還好好的,一晚上,怎麼了這是?

硬著頭皮,元寶問:“你們又吵架了?”

問罷,不待喬治笙回答,元寶又道:“應該說,你又單方麵的挫人家了?”

喬治笙冰冷著一張俊臉,眼底的怒意不加掩飾,不耐煩的回道:“有些人蹬鼻子上臉,給她三分顏色,她還開上染坊了。”

元寶聽的心驚肉跳,瞧把活閻王給氣的,喬治笙這人雖說喜怒不形於色,可其實他被氣到的情況並不常見,畢竟嘛,誰沒事兒敢去氣他啊,所以聽到他這麼說,元寶還是很驚訝的。

“怪不得呢。”

元寶忽然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

喬治笙不著痕跡的橫了他一眼,元寶從褲袋中掏出一疊紅綢,喬治笙正納悶兒是什麼東西,隻見元寶把紅綢抖開,上麵還寫著字呢,竟然是花籃上的賀貼,其中一條標注著可樂,另一條標注著七喜。

元寶見喬治笙眉頭一蹙,他解釋道:“剛才一走一過看見的,剛開始還以為眼花,後來發現幾十個花籃都寫著可樂跟七喜,我猜準是宋喜送的,正常人誰會寫這種名字。”

喬治笙拉著臉說:“看來本尊譜太大,我都請不到她的本名。”

不用真名也就算了,弄倆飲料的名字算什麼?知道的是她養的貓,不知道的還以為飲料公司送來的呢。

元寶暗自歎氣,嘴上說道:“人家都主動送花來了,今兒又是個好日子,你別跟她生氣了。”

喬治笙懶得說,她好意思離家出走,就別怪他翻臉無情,當他的地方是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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