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能怎麼辦?
一手拎著酒瓶子,另一手試探性的覆在霍嘉敏頭上,輕輕拍了兩下,宋喜道:“別這樣好麼?你這樣我很有負罪感…你這樣喬治笙回頭會怪我多事,他不會罵你,但保不齊會給我臉色看。”
從霍嘉敏之前的話,宋喜不難聽出,喬治笙隻透露了她的身份,卻並沒有透露兩人之間的夫妻關係,不然以霍嘉敏的性子,八成不可能一句都不提。
無論宋喜說什麼,霍嘉敏兀自沉浸在痛苦之中,眼淚透過牛仔褲,流到宋喜腿上,那樣灼熱的溫度。
宋喜不禁想到了沈兆易。霍嘉敏問她,有沒有特別特別喜歡的人,她當時就在心裏回答了,有,怎麼沒有?
當初她不也像霍嘉敏一般,愛的轟轟烈烈,愛的肆無忌憚,仿佛全世界在她眼裏,都抵不過一個沈兆易。
她愛沈兆易愛到發狂,就連宋元青的話她都不聽。
那時候的她固執的以為,所有的忠言都是杞人憂天,所有的不看好都是她跟沈兆易繼續愛下去的動力,可結果呢?
事實證明,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句話真的是真的。
虧她愛到癡迷,連看得最重的麵子都不要,低聲下氣的去求他,結果……
事到如今,宋喜還是會覺得痛徹心扉,這種痛不僅僅是生理上的,還有心理上的。是沈兆易讓她明白了一個道理,愛情,當真不是求來的。
宋喜走後沒多久,喬頂祥也乏了,被送回房間休息,任麗娜借故去廚房準備水果,實則是為了讓喬治笙跟薑嘉伊多些相處的時間。
客廳沙發上,喬治笙垂著視線,眼睛一直盯著手機屏幕,不知道在跟誰發些什麼。
薑嘉伊把剝好的橘子遞過去,“很甜,你嚐嚐。”
喬治笙頭都沒抬一下,淡漠的回道:“不吃。”
他問了元寶,宋喜去了哪兒。
元寶馬上回他:禁城。
她去禁城了?喬治笙想到來的路上,宋喜接了個電話,還約好了晚上見,是誰?
以他對她為數不多的了解,他覺得今天宋喜剛剛去見過宋元青,應該沒什麼心情跑出去玩兒才對。
遲疑了一下,喬治笙又問元寶:她去見誰?
元寶讓喬治笙等一下,過了一分鍾,他回複說:宋喜跟霍小姐在一起。
霍嘉敏?
喬治笙更加搞不懂,她倆怎麼湊一起去了?
薑嘉伊正想跟喬治笙找話,隻見喬治笙突然站起來往外走,一愣過後,薑嘉伊馬上起身。
任麗娜還在廚房磨蹭,喬治笙路過的時候,駐足說了句:“媽,我走了。”
任麗娜聞聲看來,詫異的問:“要走?有事兒嗎?”
“嗯。”
任麗娜出了廚房,瞥見薑嘉伊也湊過來,手裏還拎著包,她說:“正好嘉伊也要走,你送她回去。”
薑嘉伊馬上笑著往前迎了一步,喬治笙頭也沒回的說:“我沒時間,讓家裏司機送她。”
說著,他走到門口換鞋,任麗娜看了看麵色尷尬的薑嘉伊,明知叫不住喬治笙,隻能囑咐說:“自己開車小心點兒。”
喬治笙出了老宅,上車後方向盤一打,開往禁城。
宋喜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