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心外的人看宋喜的眼神全都怪怪的,宋喜這頂黑鍋背的冤,但真不是她,可磨破了嘴皮子有什麼用?誰信?

如果說得太多,難免不會有人挑撥離間,把矛頭指向丁慧琴,到時候裏外不是人的,還是宋喜。

昨天眾人看宋喜,目光中還帶著唏噓跟落井下石,畢竟宋元青倒了;但今天搖身一變,他們看宋喜,不對,很多人看都不敢看她,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

宋喜一個人躲在辦公室看患者資料,腦子裏始終被這件事纏繞,到底是誰?是幫她還是害她?

下午兩點多鍾,宋喜手機響起,拿起來一看,上麵顯示著一串陌生號碼,不過尾數很特別,也很好記,她本能的覺著不是普通來電,果然電話一接通,宋喜才‘喂’了一聲,裏麵熟悉的聲音傳來,“宋小姐,我是元寶。”

宋喜頓了頓,隨即道:“有什麼事兒嗎?”

元寶說:“宋小姐,昨天在水木蓮騷擾你的那兩個人,是華寧醫藥公司副總汪運林派去的,而汪運林跟你們心外一個叫任爽的女醫生走的很近,據汪運林說,是任爽慫恿他派人找你麻煩,因為你攔著使用他們公司的進口藥。你不用擔心,這件事兒到昨天為止,再也不會有後續,醫院那裏我們也打好招呼,那個女醫生也不會再礙你的眼。”

最後元寶說:“跟你打聲招呼,免得你擔心。”

這下宋喜徹底通了,原來是喬治笙,她就說呢,如果是醫院裏的人,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使喚得動院領導?

原來背地裏牽扯到昨天找麻煩的兩個人。

沉默數秒,宋喜開口回道:“昨天謝謝你,給你添麻煩了。”

元寶慣常平靜的說:“宋小姐不用客氣。”

電話掛斷,宋喜坐在椅子上久久未能回神,心想竟然是喬治笙在背地裏出手,照這麼說,任爽罵她偷偷給人穿小鞋,好像也不完全是冤枉她。

稍晚一點兒,韓春萌進來找宋喜,她還是氣鼓鼓的,一個勁兒罵任爽心黑,臨走臨走還要拖宋喜下水,簡直不是人,祝她離開協和就一落千丈。

有些事情瞞著韓春萌,宋喜是逼於無奈,但她不能眼睜睜看著韓春萌被蒙在鼓裏,一個人生悶氣,所以她開口說:“大萌萌,我要是告訴你,任爽被開除,其實跟我有關係呢?”

韓春萌抬眼看向宋喜,完全懵逼,頓了片刻才問:“怎麼回事兒?”

宋喜回道:“我沒有批任爽的報價申請,她竟然聯合對方醫藥公司的人,背地裏找人威脅我,昨天吃飯的時候,我說去洗手間,你們說我去的久,其實我是被人給堵住了。”

韓春萌眼睛一瞪,不可置信的說:“真的假的,你怎麼才跟我說?”

宋喜道:“怕你們擔心。”

韓春萌眉頭緊鎖,憤怒的道:“你該大聲喊我們啊,昨天下來你都沒說,他們沒傷著你吧?”

宋喜搖搖頭,“沒事兒,有事兒早說了。”

一時間,心外的人看宋喜的眼神全都怪怪的,宋喜這頂黑鍋背的冤,但真不是她,可磨破了嘴皮子有什麼用?誰信?

如果說得太多,難免不會有人挑撥離間,把矛頭指向丁慧琴,到時候裏外不是人的,還是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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