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抽剩小半的煙頭扔在地上,抬腳狠狠地撚滅,宋喜危機意識特別強,加之早就想好對策,她咻的掉頭往女廁方向跑,想著進去關上門再喊人來幫忙。

見狀,光頭男和寸頭男一同追上前,宋喜已經推開女廁房門,隻是在轉身關門的時候,被兩個大男人同時抵住門,她一個人哪是他們倆的對手,僵持不到兩三秒就猛地被推開。

說是猛地,其實也是宋喜見頂不住,故意鬆了手,晃了兩人一下。

寸頭男一時沒收住力氣,撲了個狗吃屎,宋喜趁勢往外跑,光頭男一個踉蹌扶牆站穩之後,立即回過頭去抓她。

宋喜都跑到洗手間門口了,愣是被人從後麵拽住胳膊,一把拉回去,她剛要開口喊,男人捂住她的嘴,將她抵在牆上。

宋喜伸手去抓他的臉,抬腳往他小腿上麵踹,直到寸頭男爬起來,呲牙咧嘴的往這邊來,兩個大男人很輕易的把宋喜給製住。

光頭男騰出一隻手,隻見他伸進褲兜,等到再拿出來的時候,手中已經多了一把很小的折疊刀,他當著宋喜的麵兒把刀刃彈出來,貼著宋喜的臉,陰沉著說道:“喊?你再喊一個我聽聽?”

寸頭男收走了擋在宋喜唇邊的手,宋喜胸口上下浮動,呼吸急促,卻沒有發出丁點兒的聲音來。

她著實不確定麵前的兩人到底是誰派來的,是祁丞的人?還是其他宋家的仇人?

因為不確定,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雙方僵持不下十秒,正當宋喜想主動開口破冰之際,左側男洗手間的房門忽然打開,一抹頎長的黑色身影不緊不慢的從中走出來。

宋喜定睛一瞧,這不是喬治笙嘛!

她從來沒有這般高興見到他,簡直就是欣喜若狂,她想他定會出手相救,這概率相當於狗咬屁股,肯定(啃腚)的!

果然,喬治笙瞥見斜對麵的三人,眺目看來。

寸頭男臉一拉,眉頭一蹙,罵罵咧咧的道:“看什麼看,趕緊走!”

喬治笙竟然別開視線,但卻不是直接離開,而是走到盥洗池前洗手。

宋喜不曉得他要幹什麼,同樣兩個男人也不知道。

鏡子中映照出喬治笙的黑色發絲和上半張臉,他垂著視線,一邊洗手一邊道:“大白天的,在公眾場合為難一個女人,不好吧?”

寸頭男眉頭蹙起,提了口氣,似是剛要發飆,身旁光頭男給他使了個眼色,然後頭也不回的說道:“兄弟,別多管閑事兒,這是我老婆,我管自家女人,用不著外人管。”

喬治笙洗完手,走到一旁的存紙區,連著抽了四五張紙擦手,紙沒扔,一直在他手裏,他掉頭往門口方向來,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停在了宋喜身旁,看著一臉凶相的光頭男,麵無表情的問:“她是你老婆?”

喬治笙足足比對方高了大半個頭,又是一身黑色的打扮,氣場強大又冷冽。

光頭男抬眼看著他,打量了片刻,眉頭一蹙,不答反問:“小子,想英雄救美?別說我沒提醒你,今天必須有人要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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