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在房間裏他可不是這麼說的,宋喜差點兒被他的話給感動了,不過一瞬間,她想到這次來岄州的目的,現在別說喬治笙是做戲,就算他真叫她回去,那她也不能走,她今兒就是疼死也要見到程德清。

“沒事兒,昨晚沒能見到程老,來都來了,一定要問他老人家的好。”

宋喜表現的落落大方,同樣也不著痕跡的向喬治笙傳達信號。

王慶斌聞言,難免多看了宋喜一眼,眼底有些納悶和狐疑。

喬治笙看到了,卻沒多解釋,誰都不知道他會把宋元青的女兒給帶來,這可是他手裏麵的一張王牌,也是他可以讓蘭豫洲和祁丞搶先的原因。

做生意是講究個先來後到,但最後花落誰家,還得看誰手上的籌碼最高。

王慶斌確實懷疑宋喜的身份,但這話不是他能問的,他能在程德清身邊這麼多年,自然不是普通人。

帶著幾人邁步往裏走,路上他就說:“喬先生,宋小姐,程老在二樓飯廳等二位,我跟元寶在一樓吃,有什麼事兒隨時叫我們就行。”

喬治笙說:“好,我們自己上去。”

元寶將手中的茶葉交給宋喜,宋喜接了,跟喬治笙一起上二樓。

二樓走廊中有傭人帶路,在一間雙開的房門前,傭人敲了門,通傳有客人過來,隻聽得裏麵有人道:“快讓他們進來。”

喬治笙跟宋喜並肩往裏走,說實在話,宋喜心裏還是緊張的,緊張不是因為要見什麼大人物,大人物她見多了,程德清不是官兒最大的,她隻是忽然覺得有些心酸,曾經跟宋元青一起,她何時擔驚受怕過?如今身邊換了人,一切都不一樣了,有一種叫安全感的東西,喬治笙給不了,他唯一能給她的,就是一個機會,證明她有用,這樣才有資格做他的合作夥伴。

這個世上,除了親爸之外,沒有哪個男人會無私的對一個女人。

就這樣進了門,門內空間很大,中式風格的裝修,牆上掛著巨幅的山水畫,左邊有一張大圓桌,此時桌上已經坐了部分人,見到喬治笙進門,主位處的老人率先笑道:“治笙來了。”

話說完,他才慢著起身,而他起身後,桌上的其他人才跟著站起來。

喬治笙臉上的笑容比微笑還多了幾分,一邊念著‘程老好久不見’,一邊走上前讓老爺子近距離瞧瞧。

程德清今年已經七十幾歲了,頭發全白,不過意外的臉上皺紋不如同齡的老人多,一隻手拄拐棍,另一隻手拍了拍喬治笙的手臂,他笑著道:“小夥子越來越出息,比我前些年見到你的時候,長得更高了。”

喬治笙也有嘴巴甜的時候,比如現在,他笑道:“托您的福。”

兩人說話的時候,宋喜就安靜的站在一旁微笑,等到程德清把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時候,喬治笙才說:“程老,看我把誰給您帶來了?”

程德清想當然的把宋喜當成是喬治笙的女朋友,卻沒想到喬治笙突然來了這麼一句,他看向宋喜,眼中是明顯的打量。

早上在房間裏他可不是這麼說的,宋喜差點兒被他的話給感動了,不過一瞬間,她想到這次來岄州的目的,現在別說喬治笙是做戲,就算他真叫她回去,那她也不能走,她今兒就是疼死也要見到程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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