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姐打電話了?”安然心裏馬上就不安起來。
該不會是姐知道了今天白天二少爺給他那五萬塊的事兒吧?
該不會是那個冷經天已經告訴姐了吧?
要是讓姐知道的話,她一定會逼問自己,這錢是拿來幹什的,這樣問下去,一切的一切就都瞞不住了。
安然突然感到了害怕。
“對啊,是你姐給你打電話了,你手機怎麼打不通?”
“哦,沒電了。”安然搪塞道。
“爸,我們回家吧。”安然怏怏地說了句。
沈年慶發現兒子似乎有些不對勁兒,但是他說不上來是哪兒不對。
父子倆回了家。
因為家裏就劉花絮一個人,原本要回來的安心,學校突然有事兒,這周也沒回來。
因為家裏沒人,劉花絮白天的時候就在麻將場上,晚上回來了,家也不收拾,飯也不做,整個人家裏冷鍋冷灶。
見沈年慶和安然回來了,劉花絮沒有好氣地冷嗤道,“沈年慶,我當你這個家不想要了,在哪個狐狸精那兒呢,怎麼又灰頭土臉地回來了?”
沈年慶知道隻要自己回來,等待自己的永遠是劉花絮無休止的冷嘲熱諷,可是不回來又不行,現在自己教育安然的時候,安然總是會拿著自己也不回家這點說事兒,他不想給孩子造成負麵的影響。
“劉花絮,我回來不是跟你吵的,我想和你好好談談。”沈年慶按捺住心裏的怒火,這麼多年來,在劉花絮眼裏最重要的莫過於錢了,對於孩子們的教育問題,她向來不重視,索性的是安娜和安心都爭氣,先後考上了大學,可是安然就不同了,高中過後就輟學在家,為此劉花絮都沒怎麼管過。
她反而覺著如果安心和安然這對兒雙胞胎一起上大學的話,開銷會很大,安然成績不好,他不讀了也就不讀罷了,可以省下那個錢。
劉花絮癟癟嘴,“沈年慶,我們話不投機半句多,你認為我們有什麼談的必要?”
安然對於他們之間無休止的爭吵已經麻木,他冷冷說了句,“你們要吵,繼續,我回房間了。”安然狠狠摔上了自己的門,以此來發泄自己對這個家的不滿。
沈年慶看了安然的房間一眼,心思沉重地對劉花絮說,“我想和你談談安然的問題,他這麼下去,成天不著家,不做正事兒,和那些狐朋狗友胡混,早晚會出事的。”
“他這麼混不是一天兩天了,要出事早出事兒了,還能等到現在?再說了,二少爺不是已經要給他找工作了嗎,馬上他就是冷氏集團那麼大的公司的一份子了,你著急什麼啊?”劉花絮不以為然。
“我們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冷家身上嗎?那麼大公司,安然就隻有高中文化,他去了除了從最底層做起,還有什麼選擇,你覺著安然的心是可以安分守己做個保安的料嗎?我甚至擔心就算是冷家給他找了工作了,他也根本就做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