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倪玉兒就故意把她和冷雲天的緋聞散播了出去。
她多麼希望由此來引起冷雲天的注意,哪怕是得到來自他的仁義一點兒回應,可是並沒有。
相反地一大早她就接到了經紀人的電話,說近期在A市的所有出席的活動都取消掉了,公司把她的發展重心都移到了外地,不僅僅如此,還給她接下了幾部戲,把她接下來的時間拍的幾乎密不透風,但是拍戲地點都是外地。
倪玉兒知道這一定是冷雲天的安排,對於她瘋狂炙熱的追求,他采取了冷處理。
聽聞他這人向來仁慈,果然是,自己這麼逼他,他都沒有做出太過分的舉動,換了旁人恐怕早就讓她在圈內混不下去了吧?
就是這份兒仁慈讓倪玉兒覺著她更想得到冷雲天了。
現如今像這樣的男人真的已經不多,她年紀雖然不大,但是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了將近兩年了,這兩年來她看慣了人心的險惡,看透了娛樂圈裏這個藏汙納垢的地方,也看盡了那些覬覦自己年輕貌美的人。
可是唯有冷雲天在和自己獨處了兩天兩夜之後,能對自己視而不見,他是一個十足的謙謙君子,這樣的男人炙手可熱,這樣的男人也讓每一個女人為之癲狂。
對於女人來說,得不到的才永遠是最好的。
倪玉兒深知,自己要慢慢離開這娛樂圈,要洗白,冷雲天才是一個絕佳的靠山,也是一個可以靠得住的人。
她要求並不多。
哪怕在他後麵做一個默默無聞的女人就好。
倪玉兒掛斷經紀人的電話,心裏不免攏上了深深的苦楚。
為了冷雲天,她甚至可以去求那個白依依。
倪玉兒走到偌大的穿衣鏡前,緩緩脫下寬鬆的浴袍。
鏡子裏的她貌美如花,身材令人噴血。
倪玉兒如玉脂般的手,輕輕拂過她的胸口,那兒的那行娟秀的小字,在肌膚上那麼的顯眼。
“冷雲天,我把你刻在了我心口的位置,實在是我的心無法掏出來去刻上你的名字,要是可以,我依舊願意!”tqR1
倪玉兒走到床頭,她的枕頭底下,有冷雲天的一件襯衣,那是在芬蘭出差的時候,他換下來換洗的,他趕出倪玉兒的時候,倪玉兒偷偷把他這件帶著他體味的襯衣給帶走了,這是迄今為止,除了記憶,她手裏唯一留有的屬於冷雲天的東西,就是這件她偷來的襯衣了。
她把襯衣貼身穿上,隻有那樣,她才能感覺屬於冷雲天的氣息在包裹著她。
倪玉兒正沉浸在她的世界裏,公寓的門被敲響了。
“誰啊!”倪玉兒問了句。
“倪小姐,有您快遞!”門外的人說了句。
今天倪玉兒休假,她喜靜,所以這個公寓的位置沒人知道。
倪玉兒想了想,她似乎真的網購過,這麼想著,她重新拿了浴袍,套在是身上,然後去開門。
門開了,一個戴著低簷帽的人伸出了手,手中有一個手帕,捂住倪玉兒的鼻子,瞬間,她就失去了知覺。
此時的安然已經乘上了去鎮子裏的大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