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的時候,他就靜靜地畫畫,更多的時候,是畫安娜。
如果有過往的人會讓他畫速寫畫。
因為人長的好看,本身就像是一副出塵不染的畫。
而且畫的畫兒也好,慕名而來的人很多。
其中不乏很多的愛慕者。
可是經天似乎天生對美女屏蔽,她們來的時候,畫畫可以,如果和經天搭訕,他通常笑而不語。
這更給經天添加了幾份神秘的色彩。
每天圍觀經天的人很多,隻是他似乎從來不受外界的紛擾,安靜的像是一副油畫。
安娜打不通他的電話,焦急不堪。
可是在原地等也不是個辦法。
安娜想起她上次送經天過來,他牽著她的手去過的地方。
安娜往他們走過的路上,去過的地方走去。
安娜沿著他們走過的小路,心裏沉重的厲害。
他好些天沒去學校了,雲天少爺他們想必還不知道。
自從於佩琴死了,自從他知道了他的生世。
以往那個無憂無慮的經天瞬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變得沉默,變得不再像以前那樣快樂的沒心沒肺了。
為此安娜也擔憂過,也勸過。
可是他心裏的傷害不是輕而易舉就能抹滅的。
安娜邊走邊想著。
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廣場。
經天帶著她來過這兒。
安娜放眼望去,人不是太多。
但是廣場中央卻是圍著一圈兒人,似乎在看什麼。
安娜本無心看熱鬧,她隻是條件反射般走過去。
人群裏在議論著什麼。
“畫的真好!”
“天才畫家,一看就真有氣質。”
“是啊,人好看,畫兒也好看。”
……
安娜撥開人群,卻是看到了人群中央的人。
是經天,他居然在這兒作畫!
安娜一臉震驚,他居然在廣場上畫畫?
“經天,你怎麼在這兒?”安娜衝到經天麵前問道。
看到安娜出現在麵前的經天,精致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愕,“安娜,你怎麼來了?”
畫畫的女孩本來天天來看經天,就是想和經天搭訕,拿在這個帥哥,不想今天卻是來了勁敵,當下就不高興了,“我說閑雜人等能不能起開呢,沒看到人在作畫兒啊?”
本來安娜就今天見經天沒說實話,心裏就壓抑的厲害,這個女人居然在說她是閑雜人等,當下火苗就噴發了,“你說誰是閑雜人等呢?”
女孩兒也毫不客氣,“你說呢,誰擋著我作畫兒,誰就是!”
“安娜……”經天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怯怯地喊了安娜一聲。
安娜拿起畫板上那張畫了一半兒的畫,拿到女孩麵前,撕掉了,“今兒我男朋友不畫了!”
看著安娜咄咄逼人的樣子,女孩明白了幾分,難怪這個帥到爆的男孩兒一副禁欲係列的臉孔呢,原來他有正主兒啊?
“安娜,你聽我解釋。”經天上前,去拉安娜的手。
安娜氣的厲害,一把抱住了經天,“告訴我,這是為什麼,為什麼要離開學校,為什麼要來這兒畫畫?”
畫畫的女孩兒看到相擁的兩個人,識趣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