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大衛的電話,雲天直接把剩餘的一瓶酒摔個粉碎。
抱頭痛哭起來。
自己的深愛的女人他卻讓她這麼難過。
雲天給芬蘭的合作商打了個電話,要求給自己派輛車,派個司機。
一會兒工夫,一個開著悍馬車的華裔小夥子就來到了酒店門口。
此時的雲天隻想去離依依最近的地方。
半夜時分。
張媽有些不放心依依,悄然進了依依的房間,卻是聽到依依好像在夢中低喃著少爺的名字,張媽走進床頭,卻是看到睡夢中的她一頭汗水,張媽拿起紙巾想要給她擦拭,卻是摸到她的頭滾燙。
驚慌失措的張媽忙給她敷了毛巾。tqR1
雲天乘坐的那輛悍馬車飛速地在高速上行駛,足足走了五六個小時,在快十二點的時候才抵達英國,那個華裔小夥子累的夠嗆,因為是夜半時分,雲天鬥膽開過了車。
車子又行駛了半個多小時,終於到了別墅外。
此時的張媽正忙著給依依敷頭,依依那間主臥的燈還亮著。
雲天看著那個窗戶裏透出來的光,心裏灼灼的疼。
“你這麼遠,這麼晚從芬蘭趕到這裏,不是說為了見一個重要的人嗎?可是你已經盯著那個窗戶好久了!為什麼不去見呢?”已經小恬了一會兒的華裔小夥子見雲天銜著煙,雙眼迷蒙地盯著那幢房子,有些不解。
雲天搖搖頭,“我不能見她,我隻想在離她最近的地方安靜地待會兒!”
華裔小夥子聳聳肩,真是難以理解。
“這個房子裏住的是先生的什麼人啊?”
“摯愛!”
“你不去見她,是她不愛你嗎?”小夥子有些好奇了,他像是一尊佛像一般坐在這裏盯著那幢房子的窗戶看,能看出花兒啊?
雲天沒再搭腔。
依依是還沒睡嗎?為什麼臥房裏的燈還著著,她該不會是有什麼事兒了吧?
這麼想著,雲天馬上拿出手機撥去張媽的電話。
結果沒人接。
張媽沒接電話,她是在依依房間裏嗎?
雲天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他把半截煙頭扔掉,直接下了車。
司機在身後喊著,“先生,你這是要去哪兒?”
“我去看看,等我!”
雲天飛速地到了別墅門口,他直接翻越了別墅的柵欄。
到了門口,他直接輸進了密碼。
這個時候的他顧不了那麼許多了,他最怕這個傻女人會出什麼事兒了。
進了客廳,很靜。
雲天打開了燈。
他移步樓上,路過張媽的客房,門開著,樂樂的小床就在張媽的家裏,雲天推開門進去,樂樂睡的正酣。
樓道了的燈光投到樂樂的小臉上,犯著光暈,雲天輕輕撫摸了一下樂樂的臉蛋,心裏好痛。
他抬眼,張媽的手機就扔在床上,難怪沒人接?
她是在依依房裏守著嗎?
雲天從客房出來,直接往主臥走去。
錚亮的皮鞋踩在實木地板上,雲天走的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驚動了依依。
不想剛走近臥房,張媽就慌張地跑出來,她和雲天撞了個滿懷,驚聲尖叫起來,沒嚇個半死。
“張媽,是我!”雲天低聲道,“是不是依依她?”見張媽這麼慌張的跑出來,雲天馬上就有種要窒息的感覺,該不會是依依她?
“少爺,怎麼是你啊?少奶奶……我現在正要下去打急救電話呢……”張媽的話還沒說完,雲天直接跑進了臥房,難怪今晚他的心一直痛的厲害,這個傻女人,她真的出事兒了!
雲天跑進臥室,沒顧上其他,直接把床上的依依抱在了懷裏,“依依,怎麼了,依依,你怎麼這麼燙?”
剛才沒說完話的張媽跑了進來,“少奶奶高燒昏迷了,我剛才量體溫了,四十度呢,我現在正要去叫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