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關燦燦以為司見禦適合那種優雅係的服裝,卻原來他穿著這種休閑類的年輕服裝,也同樣的能穿出味道來。
就像是優雅中又融合著一種靈動地感覺,矛盾卻又融合,更令他看上去,就像是在校的大學生似的。
關燦燦帶著司見禦來到了一家pub,不算太大,在b市也不怎麼有名,不過關燦燦以前曾和大學的同學來過幾次。
對於她來說,在這種地方,會聽到一些不一樣的音樂,而且有些時候,容易激發起靈感來。
pub裏的環境昏暗,五顏六色地燈光閃爍著,音樂的聲音震著耳朵,就連彼此間的說話,有時候都要放大聲音,而周圍更時不時地有著嗨歌的聲音。
“在這裏就沒有人知道你是gk集團的總裁了。”關燦燦拉著司見禦的手,一邊往裏走著,一邊對著他道。
突然,有兩個喝得醉醺醺的人踉蹌地經過,眼看著要撞上關燦燦的時候,司見禦一個旋身,把她拉到了牆壁,用身子擋住了那兩個喝醉的人。
她的後背貼著牆,而他的雙手抵在了她身側的牆麵上,把她圈在了懷裏。
喝醉的人踉踉蹌蹌地從他們身邊走過,司見禦低頭,看著臉有些微紅的關燦燦道,“是啊,不會有人知道的。”
她隻覺得在pub這種特殊的燈光下,他的臉看上去有種說不出的幽魅,那略帶著沙啞的聲音,勾魂奪魄。
“你……你以前沒來過這種地方吧。”她趕緊起了個話題。
“不,來過,比這裏更好,或者更差的pub也去過。”他道。
她詫異的眨眨眼,這個回答,倒是真的出乎她的意料。
“怎麼,很難想象嗎?”看著她有些呆愣的神情,他笑笑道。
“有點。”她點點腦袋,“你以前經常來pub嗎?”
“也不算經常吧。不過睡不著到了極度煩躁的時候,就會來這種地方,這兒聲音嘈雜,有時候反倒能讓煩躁稍稍止息些。”隻是如果有誰不長眼的,剛好在這種時候跑來惹他,那麼往往都會很慘。
甚至於他的狠戾、嗜血、陰冷,都是那時候開始的吧……
關燦燦點了兩杯酒,和司見禦找了個位置坐著,看著司見禦背靠著沙發椅,輕啜著酒的樣子,她不禁會想著在他以前來這裏的時候,又會是什麼樣子的呢?是會喝很多酒呢,還是閉著眼睛假寐,又或者也會像這裏的年輕人那樣,嗨歌跳舞,讓自己筋疲力盡?
興許是她盯著他發呆的時間有些長,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在想什麼呢?”
“想……”她的話還沒說完,突然一陣鋼琴聲響起,讓她倏然的愣住了。
音樂……很熟悉的音樂!
那是……她的曲子!是她曾經給戲劇社創作歌劇時候的曲子,又是誰在彈她的曲子?
周圍的喧嘩聲似乎也因為這陣鋼琴聲而安靜了下來。琴音,流暢而清澈,這種清脆的琴音,和之前那種快節奏的舞曲不同,卻反而因為特別,而更加的吸引著人。
隻是比起這份琴音,更加吸引人的是彈琴的少年。
一身簡單的t恤長褲,卻有種掩不住的高貴。僅僅隻是一個側麵,就會讓人覺得,這該是個極漂亮的人。修長的十指在鋼琴上行雲流水般的遊移著,而他那張清冷的臉龐上,似帶著某種懷念的味道。
就像是在回味著什麼似的,而他耳垂上所佩戴著的翡翠耳釘,在燈光下散發著幽幽的綠光,仿佛在昭示著他的身份。
那是——穆昂!
關燦燦差點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穆昂怎麼會在這裏?而且……還在彈她的曲子。
而司見禦,這會兒麵色平靜,倒是沒什麼太大的變化,隻是眸底卻閃過著某種戾氣。他自然也聽出了穆昂所彈的,是關燦燦曾經所寫的歌劇的曲子,畢竟那出歌劇,他也曾看過。而穆昂這會兒彈的曲段,是她那天所唱的曲段。
“禦,我……”關燦燦正想說,她不知道為什麼穆昂也這麼巧在這裏時,突然,他的一隻手毫無預兆的遮擋住了她的眼睛,也讓她的視線頓時被一片黑暗所籠罩。
他的另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左耳,而他的唇,則緊緊地貼著她的右耳,“燦燦,別去聽,如果你要聽鋼琴聲的話,那麼等回去了,你要聽幾遍,要聽多久,我都會彈給你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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