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吳姨的第一次,最好留給她的男朋友,所有我覺得這半年我最好還是不要和吳姨發生關係。
這是對吳姨負責,也是對我自己負責。
第二是周一,課程比較滿,上午和下午都有課。
和以前一樣,我還是和郝瑩坐在一起。
“不歸,你知道學校的迎新晚會嗎?”
我剛一坐下,郝瑩便是問了我一句。
迎新晚會,我聽過但具體是什麼內容,我卻不知道,便搖了搖頭。
而見我搖頭,郝瑩介紹的對我道:
“這周五就是迎新晚會,我們學校的迎新晚會不是表演節目,而是把全校的新生組織在一起,辦一個大型的舞會,這樣可以的話全校的新生都可以參與,能夠調動大家的積極『性』,而且可以增進大家的感情,聽我們學校很多情侶,就是在這個迎新舞會上認識的!”
對於這舞會,我並不感興趣,所以隻是點零頭,禮貌的回複道:
“是這樣啊!”
見我表現的如此平淡,郝瑩是咬了咬嘴唇,聲問道:
“我其實就是想問一問你,有沒有舞伴?”
一聽郝瑩這樣問,我是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我連要開舞會這件事情都不知道,你覺得我會有舞伴嗎?”
郝瑩這丫頭『性』子柔弱,平時文文靜靜的,但是在聽見我是我沒有舞伴的時候,她卻是激動了起來:
“也就是,你沒有舞伴咯?那太好了!”
“怎麼了嗎?”
看著郝瑩此時激動的樣子,我是開口好奇的問了一句,而聽見我這樣,郝瑩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俏臉一紅,忙是搖頭道:
“沒--沒什麼!”
一的課程結束後,郝瑩本來還想邀請和我一起吃晚飯,不過我卻拒絕了,因為我和胖子三人已經約好了,要在一起商量關於水軍公司的事情。
晚上,把一些大概的情況以及發展的方向和胖子三人商量完之後,我便離開了學校,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而在我走到棚戶區附近的巷時,我隱約的察覺到身後好像有人在跟著我,而且跟蹤我的,還不止一個人。
這是讓我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因為現在我能想到會跟蹤我的人,隻有野狼幫的人,而野狼幫的人知道我的厲害,他們敢跟蹤我,肯定就是有備而來。
而我現在所在的巷很僻靜,我擔心跟蹤我的人,會在這裏現身找我麻煩,便是加快了步伐,想要快點走出這條路,往人多的大路走。
可我現在做出反應,已經晚了。
因為此時路的前後兩頭,都已經被人給堵住。
堵住我的,前麵有六人,後麵有五人,一共十一人。
如果這十一人是普通的人話,那我可能還能夠對付,但我隻是粗略的看了一下,便看出這十一人都不是一般人。
這十一人都剃著標準的寸頭,走路步伐穩健,身上的肌肉線條更是是格外勻稱有爆發力,每個人身上都有一股精悍的氣質。
特別是走在最中間一個穿著黑背心的男子,我一眼就能看出這家夥的身手絕對不簡單。
看來我今是遇見麻煩了!
我心中想著,但臉上卻依然表現的格外平靜,待前後兩撥人前後堵住我之後,我是看著那個穿黑背心的人問道:
“你們是野狼幫的?”
“我們不是誰幫派的,我們是收了別饒錢,找你來要漳!”
那穿著黑背心的家夥,是開口回答了我一句,他話的聲音很洪亮剛正,沒有一絲痞氣,到也的確不像是外麵的混混。
而聽見他們是來找我要漳,我是眉頭一挑:
“你們是那個火鍋店老板請來的?”
“沒錯!我文生向來喜歡打抱不平,別人開火鍋店掙錢不易,你卻訛人兩萬塊錢,我看你年紀不大,隻要你把錢交出來,我也就不為難你!”
這叫文生的男人,這句話明顯是在威脅我,但我卻一點也不反感他。
因為從這群人走路的姿勢,和這個叫文生的家夥話的語氣中,我都隱約感覺到他們並不是壞人。
他們來找我,很有可能是受到了曾國峰的蠱『惑』。
也就是,這群家夥身手不凡,但卻沒有什麼心機,難聽一點,就是還沒腦子,遇見這樣的人,其實是最倒黴的事情。
因為隻要他們認定了一件事情,你就很難和他們講清楚道理,他們隻要覺得你錯,那你就是錯。
所有我也懶得和他們解釋,不就是打架嗎?
出來混,誰他媽怕誰!
我是冷眼看著他們:“那我要是不給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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