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小啟的上身微微向前傾了一點點，道：“您說。”
“我一直致力於對時間的研究。過去是，現在是，未來還會是。”古一現在很有一股屬於高人該有的氣質，牛逼哄哄的事情必須用平淡的態度來說，道：“專精於一物，必有回報。”
確實牛逼為前提，呂小啟決定不打擾似乎要進行長篇大論的古一。
“我專精於研究時間，獲得了回報。”古一對呂小啟一個頷首，同時遞出一個看似早就準備好的數據源，同時遞出時間寶石，說道：“就是這樣。”
沒啦？
呂小啟將時間寶石丟進自己的武器庫，神情有些發愣。
都準備好要聽長篇大論了，卻是來了個簡潔的回應，呂小啟反倒是有些堵，琢磨著是不是讓古一多說幾句，要不著耳朵癢癢的，賊難受。
古一很是惡作劇地看著表情怪異的呂小啟，能看得出心情十分的美滋滋。
兩個人都沒說起時間寶石。
古一的平淡是知道呂小啟有穿梭於各個宇宙的能力，一旦有需要，需要到不管不顧，獲得時間寶石對呂小啟來說並不是特別困難。
呂小啟的平淡，那是真的平淡。
“還真給研究出了時間基因……”呂小啟的知識量隻能讓他對時間的概念達到略懂的程度，僅僅是看懂了一些並不妨礙他用充滿感慨的表情說：“大佬，不愧是大佬。”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比如史蒂芬.斯特蘭奇能用時間回溯來對付多瑪姆，為什麼不用時間回溯來對付滅霸。”古一出身藍星，決定了她會比凱莎、潘震、卡爾和涼冰等來自不同文明的大佬更能洞悉人心，說道：“質與量，空間。”
每一個文明都有自己的特色。
例如天使文明在凱莎的執政下有不勾心鬥角的生活環境，女天使自然也就不擅長勾心鬥角。
烈陽文明需要國泰民安，追求堂皇大氣，凡事講求穩重民族性格就會趨於中庸。
死歌書院做事手段為達目的不折手段，不是邪惡又是什麼。
涼冰做主的惡魔文明，混不羈就成了特色。
無論是叫地球還是藍星的，實際上史都不長。一顆球上麵卻是有那麼多的國家，心思單純也不會是這樣，不用狡猾這種貶義詞來形容，睿智成了生存的首要條件。
古一不需要在紅塵中掙紮，她想要守護自己的家鄉就不能心思簡單，察言觀色也是必修課之一。
啃完了物質學說，又對空間科學有一定知識儲備量，使得呂小啟瞬間就聽懂了古一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質，當然是指任何的物質。
量，可以概括為一切所需的能量。
有了質又含括了量，想要施展就缺不了空間。
有多大的能量就能改變或驅動多少的物質，簡單的說就是拿電瓶車的電池想要支撐機動車很不合適。
涉及到了空間，講的就是一種範圍。
例如，普通挖掘機一鏟子下去，該挖幾平方米的坑，就是那麼大，別奢望一鏟子就挖出一個足球場的大小。那必須不合適，也不合理。
史蒂芬.斯特蘭奇弄多瑪姆，他當時與多瑪姆是處在一片特殊空間，施法的範圍也就是那一片空間的大小。
輪到了滅霸的時候，史蒂芬.斯特蘭奇玩不動改變整個漫威宇宙，時間自然也就沒法回溯。
“對了，量子學說能穿梭時空，是吧？”呂小啟記得漫威宇宙發生了什麼事，他知道古一來了超神宇宙也有看相關的電影、動漫或其它，問道：“用時間寶石為核心的阿戈摩托之眼，跟量子學說有關係嗎？”
以前的古一會被呂小啟的這個問題難住。她在漫威宇宙就是一名法師，雖然是至尊法師，但跟科學真的一毛錢關係都沒有，會學一些跟科學有關的知識，要說有多麼厲害則沒可能。
跟一個需要花很多時間來冥想的法師去談科學，是嘲諷，還是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