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別打我。”呂小啟瞅了一眼看熱鬧的葛小倫，又用著怪怪的眼神看著彥，說道：“空間其實就是物質，兩者在一定的知識量之前有區分，到了知識量足夠的時候就沒有區分了。”
沒聽懂的葛小倫還是一臉等待看熱鬧的表情。
彥卻是極為少有的出現了惱羞成怒的表情，悶聲道：“你……膨脹了。”
不管是在星球內部還是在星球外部，空間其實也是物質的一部分。
往更廣泛的定義方向來說，其實宇宙本身就是一種物質。
“我在不是神之前有過一些想法，懷疑宇宙其實就是一顆細胞，隻是我們太過於渺小，小到能看到的視野有限。”呂小啟很是認真地說：“類似的說法或想法在藍星有很大的市場。”
“一花一世界，一樹一菩提。”葛小倫念了一句很有禪意的話，若有所思地說：“啟爺不斷穿越不同的宇宙，是發現了什麼嗎？”
“我無法俯視。”呂小啟還是那一個觀點，說道：“看得不夠遠，隻是進行猜測。”
一個宇宙就是一個細胞？
身在其中隻能看到內部的事情，要是足夠大還真的能俯視一切。
“宇宙有膜。”彥沒少研究這個，她卻不認為現在是講這個時候，問道：“你說這個做什麼？”
“沒有，隻是在思考一旦宇宙真的是細胞，我們是害蟲，還是三角體是害蟲。”呂小啟不再進行這個話題，問道：“你帶著什麼命令過來？”
彥是天刃王了，能指揮得動她的也就那麼幾位，隻是誰的話都沒有凱莎管用。
凱莎目前算是掌總的首領，負責赤烏恒星係的防線。她當了幾萬年的領袖，眼光方麵自然是不用懷疑。
彥就說道：“你可以來去自如。”
後麵不用多說，呂小啟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
那些大佬還是惦記著精英作戰的戰術，呂小啟自己不表現他們也不會強求，關鍵是呂小啟帶著葛小倫弄了一波，斬獲方麵還十分不錯。
呂小啟問道：“誰？”
“我和阿追，還有冷、阿托……”彥念了一些名字，她自己是五代神，其餘全是四代神。她說：“這是一股強大的力量！”
呂小啟就知道大佬又想玩精英小隊模式，他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下來。
等待彥離去，葛小倫才說道：“敵軍有一千多億，後麵想有多少還有多少。剛才我們碰上兩位數以上的王級就得跑，不就是怕被黏住？”
“你說得對。”呂小啟鼓勵葛小倫，道：“有什麼想法，再說說唄。”
“這種規模的戰爭，敵軍還能一再增援，我想不到偷襲會有什麼效果，隻想到要有一次反而被拖住，損失會更大的吧？”葛小倫看到呂小啟點頭，頓時自信心又漲了一些，說道：“你答應下來，是打算隻在外圍溜達？”
“……”呂小啟不知道該不該打擊葛小倫，隻好微笑著說：“碰上王級，你別再發愣了。”
敵軍不是自家的木偶，呂小啟沒有那個信心能保證帶著那麼多人……神，還每次都能順利脫離。
趁著名單上的戰力還沒有過來，呂小啟和葛小倫交流了一下完善虛擬宇宙的心得，得知葛小倫在自己的虛擬宇宙弄了相當多的牛馬就困惑了。
“我在研究物種的進化規律。”葛小倫沒直接說想弄出搞牛頭人和馬頭人，他臉色卻是變得有些不自然，輕聲說：“我還在做一個試驗，比如重現我們藍星古代的格局。”
呂小啟以為是葛小倫要複製藍星古代的事跡，集中力就有些飄散。
“要是以古代的說法，我們是神或仙了，對吧？”葛小倫見呂小啟時不時點頭，以為是得到了讚同，很是興奮地說：“我在想，要是虛擬宇宙裏麵有三界的存在，邏輯性能不能維持住。”
呂小啟注意力收攏起來，定定地看著葛小倫，頗為讚歎地說：“你這是已經在學習能量科學了啊！”
這個能量科學是呂小啟的第二關。
葛小倫內心一愣，他就隻是覺得很有搞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