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老太婆又想挖我兒子牆角！”
旁邊相熟的阿姨湊上來問：“出什麼事了？”
柳珊珊把手機一揣，說道：“有個老太婆不要臉，天天來騷擾我兒媳婦，不行，年輕人不好跟那老太婆計較，我得好好跟她說道說道去。”
“那老太婆為啥騷擾你兒媳婦？我兒子就在咱這片兒的所裏，要是觸犯了法律條規，我跟他說去！”
柳珊珊感動於好姐妹的義氣，卻還是拒絕了：“那老太婆有點背景，還是別給你兒子添麻煩了，這事兒我來處理就行。”
一聽說有點背景，阿姨就有點慫，又有點擔心：“那你可得小心點了。”
“沒事兒。”柳珊珊笑眯眯的說。
她是沒什麼能耐，但季自強那個混蛋可不是擺著好看的。
雖說兩人離了婚，但兒子可不是她一個人的兒子，他能不管？
再說了，這事兒的確是顧家那老太婆做的不地道，往小了說是為老不尊，往大了說是不給季家麵子！
凡是大家族最好臉麵，柳珊珊不信他們會不管！
所以她毫無心理負擔的找上了季自強。
麵對前夫又氣又憋屈的樣子，她卻是神清氣爽。
嗬嗬，敢跟我拍桌子，當老娘不會拍嗎？
拍桌子怎麼了，我現在又不吃你們家的大米了！
兒子你不管？他還姓季呢！那回頭全帝都都知道顧家看不起你們季家來撬你們家牆角了！
嚎什麼嚎，你以為你是哈士奇嗎？
一個小時後，柳珊珊昂首挺胸離開，剩下季自強運氣再運氣，很想砸兩個杯子出出氣。
不過雖然在季家的幹預下，顧家不再來找楚菡了，但沒多久，顧向陽卻自己來了。
當時楚菡在特管處跟李懷討論事情，顧向陽就那麼進來了。
楚菡瞅了一眼李懷：這什麼情況？
李懷咳嗽一聲解釋說道：“他最近來這邊上黨課。”
楚菡：“……”
從來不知道特管處還兼職黨校的功能。
顧向陽瘦了很多，臉色蒼白而無光澤，看著像是大病一場剛痊愈的模樣。
“我來道歉的。”他趕在楚菡開口趕人之前說到，“沒有其他意思，對不起。”
這三個字，既是為了他之前做過的錯事，也是為了這段時間他媽給她造成的困擾。
歿靈的事情畢竟不能隨便告訴普通人，所以顧向陽在醫院這段時間，顧媽媽一直以為他是為情所困所以抑鬱了，這才找上了楚菡。
而且經過一段時間的淡化，他的思想也不再像之前那麼偏激了。
本來他之前的行為，很大一部分是受到了來自歿靈的陰暗麵影響，幾何倍數的放大了他內心的那一點負麵情緒，做出了讓他清醒之後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
楚菡看他，發現他身上的確實沒有之前那麼濃重的死氣了，淡淡的點點頭，但是並沒有說什麼。
她沒那麼心大，挺小心眼的，並不想跟差一點害死自己的家夥有過多的接觸。
很顯然顧向陽也是知道這一點的，所以也沒有多糾纏，很快離開了。
他一走，楚菡立刻凶巴巴的看向李懷：“什麼意思？別告訴我你們想把他發展一下然後吸收進組織啊，我不想跟他共事。”
“那不會的，”李懷立刻說道，“你以為特管處是街頭的混混幫嗎？喝瓶酒就能一笑泯恩仇然後哥倆好。咱們部門的門檻還是很高的，其他不說，首先就得根正苗紅人品過得去，不然可是要出大事的。他有前科，肯定是進不了咱部門的，但是他守著那樣的能力，也不能浪費了，嗯……物盡其用，發展個編外線人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