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外公用扇子拍了一下她的腦袋：“你什麼不好奇？打小就是個十萬個為什麼，剛學會說後那段時間見到什麼都要問一句為什麼，煩的你媽把你扔給我和你外婆，可把我們老兩口給累壞了。”
楚菡不承認：“有嗎？我怎麼不記得我小時候是個好奇寶寶？不過這不是重點啦，外公你知道什麼就告訴我吧，別跟我媽似的，開始這也不說那也不說，最後還不是都告訴我了！”
楚外公嘟囔：“就知道你媽不靠譜！”
楚菡覥著臉繼續撒嬌。
楚外公磨不過她，想想反正都到這個時候了，說了也無妨。
“你媽跟你說過這期間不準談戀愛吧，你要是了違背了這一條，就得跟那什麼譚夫人一個下場，別看好像過得挺好，還能容顏不老，但這輩子都得靠著陽氣重的男人活，而且除了外貌以外，也就是個普通人。”
楚菡：“……”
她反應了三秒，這才後知後覺地倒吸一口冷氣：“我的媽，後果這麼嚴重啊！”
郭笑香女士，可是采陽補陰的啊！
現在想想，所以她當初提醒她別跟男人OX就是因為這個？
臥槽這麼嚴重的後果為什麼不直接告訴她，這嚴重程度不亞於會早死啊！
她膽戰心驚地問道：“所以她跟我這麼像，我們倆之間有啥聯係嗎？外公你說的那裏出來的到底是指哪裏？”
外公搖著扇子扇風，老神在在的說道：“還能哪裏？就你外婆的故鄉唄。”
楚菡這才想起來，外婆是滇省人，隻不過她很少念叨自己的過去，以至於楚菡會經常忘記她的出身。
等等，滇省？！
她捂著自己的心口，覺得有點呼吸困難。
“外公啊，外婆家鄉……那邊的人，是不是、都特別厲害？”她艱難地問道。
楚外公搖扇子的手一頓：“你怎麼知道的？不過也是，能推出來。”
他以為她隻是從自己和郭笑香的情況上推理出來的。
然而楚菡卻覺得自己心口塞塞的：“外婆家裏是不是隱居在山裏，除了交換日常用品，不會輕易出山？”
楚外公聽出來不對勁了。
如果隻是能由己及人推出那裏的人都不尋常還好說，這怎麼連詳細情況都知道了？
“乖囡，你跟外公說，誰告訴你這些的？”他腦海裏閃過一個人影。
楚菡：“……”
她現在心情非常複雜，不知道該怎麼說。
最後，她碰了碰幹澀的嘴唇，轉移了話題：“那外婆當年為什麼會跟著你遠走他鄉啊？外公你是不是也不是普通人？”
楚外公一拍扇子：“我就是個普通老頭兒！我跟你外婆啊……哈哈，當年我是個赤腳醫生，跟著師傅去滇省那采藥行醫，這才遇上了你外婆。你外婆……她是個目光長遠且對時局非常敏銳的姑娘，她察覺到了社會的飛快發展，並不想一輩子困在山上，主動要跟我走的，後來我們就結婚了。”
說起外婆來，楚外公的眼神溫柔了很多，也悠遠了很多，逐漸沉浸在回憶裏。
楚外公用扇子拍了一下她的腦袋：“你什麼不好奇？打小就是個十萬個為什麼，剛學會說後那段時間見到什麼都要問一句為什麼，煩的你媽把你扔給我和你外婆，可把我們老兩口給累壞了。”
楚菡不承認：“有嗎？我怎麼不記得我小時候是個好奇寶寶？不過這不是重點啦，外公你知道什麼就告訴我吧，別跟我媽似的，開始這也不說那也不說，最後還不是都告訴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