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季承西停頓了一下，季承南接上：“他們不尋常之處在於，哪怕是隻有幾歲的小孩兒，有的天生神力，力氣能與成年男人相比，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有的則是天生的陰陽眼，會給村民指點風水，甚至村子裏還傳說，百年前當地大旱，幾個月不下雨，地都裂開了，莫山裏的人出來給他們降了一場雨，這才使得他們當年不至於顆粒無收。所以當地村民對莫山人無比尊敬，我們的人去了之後，也是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從一個貪財的人嘴裏挖出來的這些。”
楚菡看看季家兄弟幾個，默默地沒有說話。
季承東說道：“老爺子當年在附近打仗，有場戰役損失慘重卻沒有詳細的記錄，加上最近發生的靈異事情，所以我們懷疑，跟莫山人有關。”
季承北抱緊了自己：“聽起來有點可怕啊。”
如果老爺子真的是招惹到了莫山人，按照傳說來看，那簡直就是捅破天了。
尋常人招惹一個天師就得哭爹喊娘跪求寬恕了，老爺子那是特麼招惹了一整個族啊！
楚菡眨眨眼：“所以說，你們查到是怎麼招惹的了嗎？”
季承東說：“沒有記錄，我們找了當地人，因為時間久遠，很多老人都已經去世了，剩下的也是對此諱莫如深，閉口不言，最後輾轉反側，找了個老兵探到一點口風，他們當年……進山了。”
“不是說進不去嗎？”
“當地人說進不去，事實上我們現在派去的人也試圖進過山，但就如當地人所說，明明是往山上走，沒多久就自己走回了山腳下，不過老爺子當年可能帶著兵，人多，也可能是其他我們不了解的因素，但他們的確進山了，而且還和山裏的人發生了衝突。”
楚菡：“……”
她想了想，小心地問道：“那……他為什麼要進山啊？”
季承東苦笑：“那個老兵隻是個小兵，也是聽命行事的，隻知道上麵讓進，就進去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開槍打死了人。”
楚菡忽然覺得涼風陣陣，本已經汗濕的後背透心涼。
“那……那後來呢？”
“老兵說他當時暈過去了，等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在山外麵了，而且幸存者都跟他一樣，沒有人記得在山裏還發生了什麼，都被打暈了送出山，包括老爺子。”
“那他們後來沒試圖進山過？”
“有，畢竟損失了很多人，老爺子當時很暴躁，他想再次進山的，隻是再也進不去了，後來他就回來了，而且對那件事守口如瓶，再沒跟任何人說起過。”
楚菡想了想說道：“所以，你們的意思是，那什麼莫山人，可能就是造成你們幾個特別倒黴的罪魁禍首？”
季承東點頭：“對，根據目前掌握的資料來看，我們是這樣猜測的，而且，小北不是說，老爺子釣的魚肚子裏剖出來一塊寫著血債血償的石頭嗎？這也能跟莫山的事對應起來。”
說到這裏，季承西停頓了一下，季承南接上：“他們不尋常之處在於，哪怕是隻有幾歲的小孩兒，有的天生神力，力氣能與成年男人相比，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有的則是天生的陰陽眼，會給村民指點風水，甚至村子裏還傳說，百年前當地大旱，幾個月不下雨，地都裂開了，莫山裏的人出來給他們降了一場雨，這才使得他們當年不至於顆粒無收。所以當地村民對莫山人無比尊敬，我們的人去了之後，也是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從一個貪財的人嘴裏挖出來的這些。”
楚菡看看季家兄弟幾個，默默地沒有說話。
季承東說道：“老爺子當年在附近打仗，有場戰役損失慘重卻沒有詳細的記錄，加上最近發生的靈異事情，所以我們懷疑，跟莫山人有關。”
季承北抱緊了自己：“聽起來有點可怕啊。”
如果老爺子真的是招惹到了莫山人，按照傳說來看，那簡直就是捅破天了。
尋常人招惹一個天師就得哭爹喊娘跪求寬恕了，老爺子那是特麼招惹了一整個族啊！
楚菡眨眨眼：“所以說，你們查到是怎麼招惹的了嗎？”
季承東說：“沒有記錄，我們找了當地人，因為時間久遠，很多老人都已經去世了，剩下的也是對此諱莫如深，閉口不言，最後輾轉反側，找了個老兵探到一點口風，他們當年……進山了。”
“不是說進不去嗎？”
“當地人說進不去，事實上我們現在派去的人也試圖進過山，但就如當地人所說，明明是往山上走，沒多久就自己走回了山腳下，不過老爺子當年可能帶著兵，人多，也可能是其他我們不了解的因素，但他們的確進山了，而且還和山裏的人發生了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