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菡:“……”
能不能別這麼爛俗,誰說陰氣重的就非得找個陽氣重的?
她不說話,李懷也沒有繼續打趣她的意思,而是直接表示,希望看一下他們從明保大師那裏得到的玉質佛珠。
譚嘉遠皺皺眉,有些忐忑不安地從口袋裏掏出來那串玉珠:“為什麼要看這個?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
李懷拿過來檢查了一下,那個刻著妄字的玉珠還在,而且整串佛珠渾然天成,氣場形成一個循環,顯然並沒有被人破壞過。
他還了回去:“沒什麼問題,隻是例行檢查。”
譚嘉文微笑表示:“我的沒有放在身上,在臥室裏,這就去拿。”
樓梯處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跟你說了多少遍要隨身攜帶,你怎麼就是不聽?”
管家推著譚老爺子出來。
一段時間不見,他越發蒼老了。
本來還隻是花白的頭發,已經全部變成銀絲,臉色皺紋溝壑縱橫,身體也幹瘦幹瘦的,看著就是個很惹人可憐的小老頭一個,公交車上遇見哪怕你自己累得要死都不好意思不給他讓座。
譚嘉文和譚嘉遠都迎上去,叫了一聲爸。
說也奇怪,自從特管處過來一趟,把郭笑香的事情解開之後,他們父子的感情反而好多了。
譚嘉遠也重新搬回來住了,時常用憐愛的眼神看著自家老爹。
喜歡一個妖女什麼的,真是好虐。
萬萬沒想到,自家老頭還是個情種,為了愛都可以放棄生命了。
以前真是看錯他了。
譚老爺子咳嗽了一聲,先是和李懷打過招呼,等眼神落在楚菡身上的時候,立刻神色大變。
他顫巍巍的抬起胳膊,指著楚菡一連你了好幾遍都說不下去。
楚菡莫名其妙又有點委屈,舉起雙手表示自己真的很無害:“我……我怎麼了,他怎麼看見我反應這麼大?”
李懷心想,我還想知道呢,你問我。
譚老爺子受到刺激,想說的話說不出來,劇烈地咳嗽起來。
譚嘉文和譚嘉遠趕緊使勁兒拍拍他的後背,省得他被噎住。
過了好半天,譚老爺子順過氣來,指著楚菡就說道:“你出去!這裏不歡迎你!”
楚菡:“……”
黑人問號臉,我做錯了什麼,上來就這樣對我?!
李懷斜跨一步,擋在了楚菡身前,對譚老爺子說道:“老先生對我們特管處的人有什麼意見嗎?”
楚菡:“……”
大哥夠義氣!
譚嘉遠也在一邊說道:“就是啊爸,你怎麼能對人美女這麼凶,被你嚇跑了怎麼辦。”
他不說還好,一說譚老爺子的反應就更激烈了。
他抄起拐棍就往譚嘉遠身上打,一邊打還一邊說:“讓你不學好!讓你不學好!你學老子什麼不行非得學這個!”
譚嘉遠都懵逼了。
他一邊躲著自己親爹的打罵,一邊很不服氣的叫嚷:“不是,到底有什麼問題你說清楚行不?這沒頭沒腦的,我都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
譚嘉文也趕緊安撫自己老爹:“爸你別激動,有話好好說,小遠剛搬回來,你可不能把他又打走了。”
楚菡:“……”
能不能別這麼爛俗,誰說陰氣重的就非得找個陽氣重的?
她不說話,李懷也沒有繼續打趣她的意思,而是直接表示,希望看一下他們從明保大師那裏得到的玉質佛珠。
譚嘉遠皺皺眉,有些忐忑不安地從口袋裏掏出來那串玉珠:“為什麼要看這個?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
李懷拿過來檢查了一下,那個刻著妄字的玉珠還在,而且整串佛珠渾然天成,氣場形成一個循環,顯然並沒有被人破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