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國防科研單位，當然要慎重。
歲盈大師想不通，他繞著楚菡轉了好幾圈，楚菡卻盯著林源發呆。
雖然魂魄穩定了，生機不再流逝了，可他現在還是一張老臉啊！
本來是個英俊斯文的男人，現在嘛，隻能說是儒雅的中年大叔了。
要不直接拍照片給許詩詩看好了，不知道她能不能繼續對著這張老臉愛一輩子。
不過最後她到底沒那麼做，而是繼續琢磨去了。
她腦海裏好像有個隱蔽的圖書館，裏麵藏有無窮的知識。
隻是她對於那圖書館也是陌生的，不知道裏麵有什麼，更不知道該怎麼找。
那個圖書館好像裝了一個被動觸發裝置，隻有當外界刺激達到一定限度的時候，才會開啟。
而現在的刺激度顯然不夠。
暫時想不到解決辦法，她就跟李懷先離開，幫他寫報告去了。
然後這報告也寫的並不順利。
“你當時怎麼打開結界的？”李懷問她。
楚菡眨眨眼，比劃了一下動作：“就這麼撕了一下。”
李懷黑線：“你以為開門呢。”
楚菡：“我覺得就跟開門差不多。”
李懷：“……”
他跳過這個問題，繼續問道：“那裏麵的情形具體是什麼樣的？你動作太快了，我都沒看清。”
楚菡開始回憶：“就很多陰氣啊，裏麵的人受到影響有點發瘋了。”
“這個我知道，我問的是其他細節，比如說陰氣的源頭是什麼，如此大規模的陰氣不可能憑空產生，還有當時的人群裏，有沒有人其實跟其他人不一樣，會不會有可能有內奸。”
楚菡：“……”
她老老實實地搖頭：“不知道，沒注意。”
李懷：“……你都不確定陰氣源頭，也不知道作惡的人是不是混在裏麵，就貿然動手了？得虧你能力強大，一招製敵，不然這是要吃虧的！”
楚菡表示受教：“我真沒想那麼多，那什麼……我實戰經驗很少的。”她討好地笑了笑。
李懷認命地歎口氣，看看自己依舊空蕩蕩的文檔，心想這回肯定要挨批了。
特管處可不是那麼好進的，除了自身業務能力強之外，品行等等都很重要，總之門檻很高的。
他也是經過層層考試和麵試才選□□的精英分子，看著年輕卻也已經四十多歲了，而今卻比不上一個小姑娘。
最關鍵的是，這姑娘明明擁有強大的能力，卻一臉懵懂無知，簡直是暴殄天物啊！
他一邊敲字，一邊說道：“你畢業了吧？聽說不打算當程序員了，那想好以後幹什麼了沒有？”
楚菡立刻來了精神：“當富婆！”
李懷手一抖，立刻敲錯了一個字。
他一言難盡地看著她：“人生規劃呢？理想呢？你就想混吃等死啊？”
楚菡嘿嘿笑：“這不上剛當上小富婆業務還不熟練嘛，我正在學著投資，爭取讓我那點錢繼續下小崽兒！”
李懷猶豫了一下，還是覺得她能力這麼強，就此埋沒於普通人中實在是太可惜了，就試探著問道：“那你有沒有想過進特管處？我們也是事業單位，有帝都戶口，有事業編製，年薪百萬起，車補房補過節費年終獎都有，福利很好，而且是彈性上班製，不強求朝九晚五，工作時間自由，還能公費出差，你覺得怎麼樣？”
楚菡：“……”
這待遇放在外麵是特麼要擠破頭的啊！
她吞了吞口水，盡管十分心動，還是無可奈何地拒絕了：“我幹不了。”
李懷趕緊說道：“怎麼會幹不了？你看你都比我有能耐，我當初可是第一考進來的，你要進來絕對沒問題，你聽我跟你分析啊，名牌大學碩士，智商沒問題吧，學習能力沒問題吧，技能也熟練，剩下的就學學寫個報告就行，這對你來說很容易吧。”
楚菡：“……”
媽媽，我後悔了，我想當一輩子天師了。
這種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工作，錯過簡直對不起自己對不起人民群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