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菡睜開了眼,臉色非常難看。

簡直無法置信,她居然做春-夢了!

以前也不是沒做過,畢竟早就是個成年人了,雖然自己沒真刀實槍地做過,但又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兒,偶爾也會有這方麵的需求產生。

但是,她發誓自己從來沒這麼饑渴過!

畢竟本性還是羞澀的,以往的春-夢裏,她都是被動地承受一切,絕對不像是昨晚夢裏一樣,她跟個八百年沒見過男人一樣饑-渴而主動。

而且,最最讓人難以接受的是,特麼的那個男人是季承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把臉深深地埋進被子裏,不想出去見人了。

捫心自問,她覺得自己也沒有那麼喜歡季承西,雖然他年輕英俊又多金對於一般女生的吸引力非常大,而她本人也是個顏控,非常愛他那一款。

但出於生命誠可貴的意識,她發誓自己絕對沒有陷得那麼深,深到大晚上的做春-夢!

她用力捶打著自己的被子,有種想把自己悶死算了的衝動。

尼瑪你個死顏控!夢見誰不好夢見跟你住同一屋簷下的人,以後可要怎麼做到自然相處啊!

她現在一想到季承西就想到夢裏那些限製級畫麵,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糾結的同時,西屋裏季承西也麵無表情地盤腿坐在床上,思考人生。

做春-夢的不止她一個,還有他。

不過他倒沒有楚菡那麼羞愧的不想見人,而是在……回味。

夢裏非常真實,真實到他還記得手掌在她肌膚上流連的順滑感,以及那輕柔的紅唇和曼妙的身姿。

對於年近三十的老男人來說,這衝擊力遠比一般人要大。

他之前也不是沒做過,隻是夢裏永遠看不清臉,畢竟之前他也沒喜歡過什麼人,所以沒有特定的對象。而且因為對女人抱有一份敬而遠之的態度,跟一般男人相比,他簡直稱得上是清心寡欲,次數很少。

但現在,昨晚那個無限接近於真實的夢境,好像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一樣,給他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他的手指蠢蠢欲動,隻是一想到楚菡認真的說怕死的場景,隻能把心中的洶湧澎拜按下。

盡管這非常艱難。

但,為了長遠著想,再艱難也要做到!

他跟平常一樣,冷靜地起床穿衣服洗漱,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大清早的換了條內褲。

出門吃飯,他朝楚菡的房間看了一眼,知道她今天又睡懶覺了。

也好,慢慢來,總要先把西南的事情解決了,才可以毫無顧忌的放手去追。

他慢慢喝粥,斂去眼眸中的光芒。

季承東是軍人,感官格外敏銳些,看他的眼神就帶著一份深思:“小三兒,你今天怎麼了?”

感覺不太對勁。

像是山中獵人,小心而又蓄勢待發的潛伏在一邊,伺機對看中的獵物動手。

季承西臉色平靜:“沒什麼,隻是等下要去談生意。”

季承東這才釋然:“去吧,別太有壓力。”

楚菡睜開了眼,臉色非常難看。

簡直無法置信,她居然做春-夢了!

以前也不是沒做過,畢竟早就是個成年人了,雖然自己沒真刀實槍地做過,但又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兒,偶爾也會有這方麵的需求產生。

但是,她發誓自己從來沒這麼饑渴過!

畢竟本性還是羞澀的,以往的春-夢裏,她都是被動地承受一切,絕對不像是昨晚夢裏一樣,她跟個八百年沒見過男人一樣饑-渴而主動。

而且,最最讓人難以接受的是,特麼的那個男人是季承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把臉深深地埋進被子裏,不想出去見人了。

捫心自問,她覺得自己也沒有那麼喜歡季承西,雖然他年輕英俊又多金對於一般女生的吸引力非常大,而她本人也是個顏控,非常愛他那一款。

但出於生命誠可貴的意識,她發誓自己絕對沒有陷得那麼深,深到大晚上的做春-夢!

她用力捶打著自己的被子,有種想把自己悶死算了的衝動。

尼瑪你個死顏控!夢見誰不好夢見跟你住同一屋簷下的人,以後可要怎麼做到自然相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