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菡：“……”
大概是看出來她的無語，小男生繼續解釋道：“我隻是從小修道，所以發育慢，看起來年紀小，以前一直生活在山上，但掌門說這個社會沒有文化會被人看不起，所以出來補個學曆。”
他推了推臉上裝飾用的黑框眼鏡，繼續說道：“我明年就高考了。”
楚菡：“……加油。”
這年頭道士也不容易啊，不僅得有道士證，還得有大學學曆。
蠻拚的。
不過現在她更關心的是其他事情：“這位……道友，能不能跟我說說這中間具體的情況？”
小男生一臉認真：“我叫齊康寧，還有這位道友，你不是我們特管處的，恕我無可奉告。”
楚菡：“……通融一下嘛。”
齊康寧非常有原則：“不行。”
楚菡的嘴角耷拉下來，剛想說什麼，一隻大手按到了她的肩膀上。
回過頭，看到的是顧向陽溫和但很堅決的神情：“菡菡，這件事你不要插手。”
太危險了。
雖然楚菡特意過來讓他很激動，但他理智尚存，不想把無辜的她牽連進來。
在他心裏，楚菡還是那個嬌滴滴的小姑娘。
楚菡扁扁嘴，沒說什麼，而是點了點頭。
看著顧向陽跟齊康寧走了幾步避開她，她立刻回去找季承南。
“到底出了什麼事？”她拉著他問道，“趕緊說清楚啊！”
季承南酸溜溜地說道：“你初戀不告訴你，你就來找我了？”
楚菡翻個白眼：“少作！趕緊說，不是你火急火燎的打電話催我過來的嗎？我人都來了，總得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吧！”
季承南哼了一聲，這才小聲解釋說道：“我剛來沒多久，製片人就偷偷過來跟我說昨晚鬧鬼了。”
製片人是他手底下的員工，也是被嚇得不輕，覺得是不是這電視劇不吉利，要不還是別拍了，所以就來找他這個總裁了。
楚菡仔細傾聽。
季承南：“製片說，昨晚拍夜戲，本來是拍男主角重新回到學校然後回顧從前的學生時代，基本是獨角戲，全都是男主角一個人的內心獨白，本來是一個人的鏡頭，結果出現了另一個人。”
這特麼是標準的恐怖故事的開場啊！楚菡身上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季承南壓低聲音，也是覺得毛毛的：“你知道影視劇開機的時候都是要祭拜的，本來就是怕拍到什麼不該拍的東西，按理說這劇也是按流程走的，祭拜都是順利的，結果沒想到出了這種事。”
他停頓了一下，也是被嚇得不行了，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繼續說道：“雖說那人影隻是曇花一現，很快就沒了，但昨晚收工後，女主莫名其妙去敲顧向陽的房門，還投懷送抱，關鍵是……這姑娘平時很正派的，昨晚那風騷的模樣絕對不是她能做出來的！”
“所以製片就在猜，搞不好是遇上女鬼了，女主角是被附了身。而且昨晚她被顧向陽趕出去，竟然就睡在走廊裏了，今天一大早醒來什麼都不知道，還以為自己是夢遊了。”
楚菡：“……”
大概是看出來她的無語，小男生繼續解釋道：“我隻是從小修道，所以發育慢，看起來年紀小，以前一直生活在山上，但掌門說這個社會沒有文化會被人看不起，所以出來補個學曆。”
他推了推臉上裝飾用的黑框眼鏡，繼續說道：“我明年就高考了。”
楚菡：“……加油。”
這年頭道士也不容易啊，不僅得有道士證，還得有大學學曆。
蠻拚的。
不過現在她更關心的是其他事情：“這位……道友，能不能跟我說說這中間具體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