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個人的注視下，季承東的眼皮又不負眾望地顫動了一下。
“真的在動！”
李阿姨驚喜交加，回過頭對楚菡十分興奮地說道：“你看到了嗎？”
楚菡用力點頭：“看見了！”
接下來兩人啥也不幹了，就隻盯著季承東看。
她們期待著那雙眼睛能夠睜開，等了半天，沒看到他睜開眼，耳邊卻捕捉到了一個模糊的音節。
“疼……”
楚菡：“……”
李阿姨卻是激動地幾乎要暈厥。
“大少說話了！太好了他這是要醒過來了！我，我……我要叫醫生！跟老爺子老太太報喜！”
她麻溜地去打電話，喜氣洋洋，說話的聲音都比平常高了好幾個分貝。
剩下楚菡一個人坐在季承東床前，看看他剛毅的臉龐，有點懷疑人生。
他剛說的，是個疼字吧？
雖然聲音很小很微弱，但她確定自己沒聽錯。
眼神忍不住一路向下，停在了小腹處。
當然蓋著被子，她什麼也看不見，但還是內心覺得囧囧的。
又是她的大姨媽造的孽嗎？
不，這次不是造孽，是造福。
想到這裏，她不由得碎碎念起來：“大哥啊，你可一定要趕緊醒過來，管管你那三個不著調的弟弟吧！姐都快hold不住了！”
有嚴厲的兄長在，那三貨應該能恢複正常了吧。
李阿姨打完電話不到半個小時，先是醫生來了，緊接著季家三兄弟都回來了。
他們臉上混雜著喜悅與激動，看醫護人員還在給季承東檢查，就老老實實地站在門外等著，不停地踱步。
楚菡有點納悶，拉著季承北問：“這麼大的事兒，你家長輩呢？”
雖然之前左丘清澤說，這四合院外人不能隨便進來，可現在醫生護士都進來了，也不差幾個長輩吧？
還是說季承東雖然是長子長孫，但其實一點都不得長輩喜歡？
那也說不過去，他從植物人的狀態裏醒過來，這麼大的事兒長輩不在場，這已經不是不喜歡能解釋的了。
季承北低聲說：“我爺爺奶奶他們都不能來。為啥不能來其實我也不知道，反正說不能來，誰都可以來，他們也不能來。”
楚菡：“……左丘大師說的？”
季承北點頭。
楚菡沒再問什麼，隻是心裏暗暗思量，季家真的是怪怪的，她還是別摻和太多，等到期就走人吧。
醫護人員在裏麵檢查了半天才出來，季家三兄弟趕緊迎上去。
在他們期待的眼神裏，醫生沉重地搖搖頭：“目前還沒發現病人有清醒的跡象。”
三人的心一沉。
李阿姨叫起來：“不可能！大少剛才說話了！我聽到了！”
“他說了什麼？”
李阿姨看向楚菡。
楚菡麵不改色：“疼。”
沉默的季家三兄弟：“……”
醫生很詫異：“你確定？但剛才的檢查顯示，病人的腦部活動沒有醒來的跡象。”
楚菡用力點頭：“我確定。”
李阿姨也嚷嚷著：“大少就是要醒了！”
醫生又回屋重新檢查一遍，沒檢查出來什麼，最後對他們說道，最近一段時間留心觀察，有情況隨時通知他們。
在兩個人的注視下，季承東的眼皮又不負眾望地顫動了一下。
“真的在動！”
李阿姨驚喜交加，回過頭對楚菡十分興奮地說道：“你看到了嗎？”
楚菡用力點頭：“看見了！”
接下來兩人啥也不幹了，就隻盯著季承東看。
她們期待著那雙眼睛能夠睜開，等了半天，沒看到他睜開眼，耳邊卻捕捉到了一個模糊的音節。
“疼……”
楚菡：“……”
李阿姨卻是激動地幾乎要暈厥。
“大少說話了！太好了他這是要醒過來了！我，我……我要叫醫生！跟老爺子老太太報喜！”
她麻溜地去打電話，喜氣洋洋，說話的聲音都比平常高了好幾個分貝。
剩下楚菡一個人坐在季承東床前，看看他剛毅的臉龐，有點懷疑人生。
他剛說的，是個疼字吧？
雖然聲音很小很微弱，但她確定自己沒聽錯。
眼神忍不住一路向下，停在了小腹處。
當然蓋著被子，她什麼也看不見，但還是內心覺得囧囧的。
又是她的大姨媽造的孽嗎？
不，這次不是造孽，是造福。
想到這裏，她不由得碎碎念起來：“大哥啊，你可一定要趕緊醒過來，管管你那三個不著調的弟弟吧！姐都快hold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