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承北喝完之後,砸吧了一下嘴:“好像還挺好喝的。”
楚菡實在忍不住笑出聲:“對啊,跟飲料一樣嘛,以後可以多喝點。”
“那還是算了,”季承北趕緊擺手,“這種經曆一次就夠了。”
說完這句話,他忽然想起來,楚菡還有一次大姨媽,他還要再經曆一次。
心好累!
“我讓助理去問過了,益母草不止疼的,再吃點這個,這個止疼藥據說特別有效。”
楚菡一臉敬佩:“我都沒吃過止疼藥。”
止疼藥吃多了不好,她反正從小到大也都習慣了,所以從來都是忍過來。
她對於痛感的忍耐度很高,所以對於她來說,其實沒有什麼。
但對於從來沒有感受過姨媽痛的男人來說,這簡直要命。
聽她這麼說,季家三兄弟看她的目光如同看威震四方的勇士。
“這個我就不用吃了吧,”楚菡托著下巴說道,“這個止疼藥阻斷的是神經傳輸,我這沒需要傳輸的,還是你們來。”
她一點都不疼啊。
於是季家三兄弟滿含怨念地吃掉了止疼藥。
剛好時間也差不多了,他們就各回各的房間休息去了。
當晚然,楚菡依舊睡得很香。
而季家三兄弟則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說好的強效止疼藥,五分鍾見效呢?
麻蛋怎麼還是很疼?
小腹跟塞了一塊沉甸甸的石球一樣,漲疼難忍,腰背也酸酸的。
他們仨都是從小錦衣玉食長大的,而且身體康健,也沒經曆過什麼大的病痛,除了季承南之前被人打斷胳膊疼得嗷嗷叫,季承北拉肚子差點虛脫,季承西這幾年連感冒都沒有,現在這滋味更是讓人難以忍受。
於是第二天早上,楚菡再次看到了黑眼圈三兄弟。
她終於良心發現,主動給大家做了早餐,臨出門前還對他們噓寒問暖。
“暖寶寶帶了嗎?”
“多喝熱水。”
“注意休息,別太累了。”
……
作為被噓寒問暖的對象,季家三兄弟表示:“你可千萬把這些記住了。”
你好,大家都好。
楚菡眨眨眼,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對麵三個男人心塞塞,總覺得一點也不OK。
日頭升高,四個人都出門了,上學的上學,上班的上班。
楚菡本來想去做地鐵的,被季承北堅決拉著坐了車。
開玩笑,她一起身,他們就再次感受到了失禁的快感。
媽-的……
一萬句mmp積攢在心裏,不知該向誰傾訴。
季承西麵無表情地去了公司,站在總裁專用電梯裏,他的身體忽然一緊。
助理貼心問他:“總裁?”
季承西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沒事。”
到了底層,踏出電梯,路過秘書辦公室的時候,忽然聞到了一股略有點熟悉的味道。
那是益母草的清香……
他站住腳,沉默地看向路邊端著杯子的姑娘。
秘書妹子心裏忐忑,小聲而不安地問:“總裁,有事嗎?”
季承西沒說話,隻是憐憫地看了她一眼,轉頭離開。
秘書妹子:???
季承北喝完之後,砸吧了一下嘴:“好像還挺好喝的。”
楚菡實在忍不住笑出聲:“對啊,跟飲料一樣嘛,以後可以多喝點。”
“那還是算了,”季承北趕緊擺手,“這種經曆一次就夠了。”
說完這句話,他忽然想起來,楚菡還有一次大姨媽,他還要再經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