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你可能不認識我,我叫季承北,也是H大的,今年剛入學,經管院的新生!”

楚菡:“……”

不,我認識你。

季承北這張臉太過於出色,剛入學還在軍訓期間就被評為H大新校草之一,在學校論壇上擁有大批粉絲。

對於楚菡這種科研狗來說,其實並不怎麼登錄學校論壇,一個研究生老學姐也不關心新入學的大一小鮮肉有多帥,之所以會知道季承北,實在是這貨太出名了。

而他之所欲在H大聲名遠播,除了他那張臉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在這位身上,很好的詮釋了什麼叫被咬了一口的蘋果。

軍訓最後一天走方陣,這貨還是他們方陣的領隊,然後在大家氣勢高昂口號嘹亮的走過主席台的時候,平地摔了個狗吃屎,姿勢十分標準,後果十分慘烈。

他的動作倒是迅速,一秒鍾就從地上爬起來了,然後繼續若無其事的走下去,隻是鼻子下麵的那兩管血實在引人注目,一路走過去,簡直血流成河。

這還不算完,軍訓結束後的迎新晚會上,據說這位季校草原本有一個歌唱節目的,無數小姑娘都在台下捧大臉等著呢,結果直到晚會結束也沒看見他露麵,直接碎了一地的玻璃心,不少人甚至覺得他無緣無故放鴿子太過分,很有粉轉黑的跡象。

然後晚會負責人很惋惜的表示,真的不是季承北故意搞幺蛾子,實在是他晚上吃壞肚子了,晚會倆小時,他都蹲在廁所裏出不來了!

因為這麼兩件事,季校草就多了一個新鮮出爐的外號:掉鏈子校草。

平時很正常,彩排演練都非常優秀,一到了正式彙報演出的時候,他就掉鏈子。

說起來也是很悲傷的故事。

眼下對著季承北熱情洋溢的笑臉,楚菡表示其實我有點想哈哈大笑,但場合不對還是吞回去吧。

於是她臉色有點扭曲地對季承北擠出一個不太標準的微笑:“你好,我是楚菡。”

“我知道!”季承北說,“你是計院研三的學姐!”

楚菡臉色又扭曲了一下,每次聽到她們計算機技術與應用學院的簡稱——計院,她都很想哭一哭。

她隻能又擠出一個幹巴巴的微笑。

倒是身邊的男人在仔細觀察了她的臉色,發現她的狀態還好之後,沉穩的開口:“你好,楚小姐,我是季承西,小北的三哥。”

楚菡脫口而出:“那是不是還有季承東和季承南?”

季承北大笑:“對啊!那是我大哥和二哥!嘿嘿,得虧我們家這一輩的就四個男丁,不然接下來就隻能叫季承中了!”

楚菡由衷地表示:“名字好記,挺好的。”

一聽就知道誰老大誰老二。

話說話間,他們的車已經到了醫院門口。

雖然楚菡表示自己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但季承西還是堅定地表示,傷到腦袋是大事,必須進去檢查一下。

其實楚菡也挺擔心自己的,萬一內出血什麼的那不就得提前over了,所以也沒有再推讓,從善如流地去檢查腦袋去了。

準確的說是,直接做了一次全身檢查。

楚菡本來想說,我就是腦袋被撞了一下,不用檢查肝功能之類的吧,後來又想搞不好人家擔心自己有什麼傳染病之類的,也是想安自己的心呢。

所以她也沒有拒絕,等所有體檢做完,已經日頭西斜了。

“居然真的一點事兒都沒有。”季承北表示驚歎,“學姐你腦袋還疼不?”

楚菡誠懇地表示:“其實還有點疼的,不過醫生都說裏麵沒事了,估計就是腫了一塊,等過幾天就好了。”

季承北嘖嘖兩聲,一臉驚歎:“學姐身體真好。”

楚菡:“……”

所以難道你腦袋很脆弱嗎?沒砸破我腦袋你很遺憾嗎?

季承西看看手表:“先吃飯,再回去。”

方遠急忙說道:“左丘大師已經在等著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晚餐我來定外賣。”

“那先回去。”季承西又看向楚菡,“委屈楚小姐了。”

楚菡:“……沒什麼,還有叫我楚菡就行。”

老是一口一個楚小姐挺不習慣的。

季承西點頭:“可以叫我……”他略微卡殼,楚菡已經識趣地接上了一句:“季總。“

之前體檢等結果的時候,她已經從季承北那裏知道,季承西雖然年輕很輕,但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一家商業集團,事業有成的鑽石王老五。

季承西搖頭:“叫季總的可不止我一個,你跟小北一樣,叫我三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