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的對視,是彼此濃情的渴望。
她抿了抿唇,終究把戒指給他也帶去了無名指上。
當他們的手指再一次十指交握時,彼此手上的紅鑽戒指挨的那麼近……
襯衣被他一扯而開,隨即他便已分開了她的腿。
當他奮力的挺入時,緊窒的包裹,如家的包容一般,讓他感覺到心不在孤單流浪。
……
當天邊泛起魚白時,他與她依然緊緊地疊在一起,揮汗如雨。
這一夜,他們像是著了魔一般,瘋狂的zuoai,就好似末日降臨似的,不管不顧。
疲憊,已經被她無視,即便早已癱軟如泥,她也不願他離開自己的身體,隻緊緊地抱著他,就算他已釋放,她也固執的摟著他,用一種無聲的行為宣告著他不許逃離的命令。
而他,又怎舍得離開?
他抱著她,無論是上,還是下,都擁著她不放,在馳騁與溫存裏,追逐著這些年久違的濃情。
“嗯……”再一次釋放,她和他都隻有彼此的喘息,她撐著因疲憊而迷離的眼,滾進他的懷裏懶懶的依靠著,聽著他的心跳閉上了眼。
半個小時後,她在迷糊中感覺到他輕手輕腳的離開。
她的手抖了一下,卻沒睜眼,偽裝著她的安眠。
而他,怎會不知道她是否睡著?看著她的偽裝,他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臉,將唇落在她的額頭,而後無聲的起身下床,穿上衣服靜默的離開。
當屋內都安靜的不像話時,她閉著眼,眼角卻淌著淚。
而他已經無所顧忌般的走在董家大宅內,甚至在眾人驚詫的目光裏敲開了蔣涵的房門。
“不介意幫我個忙吧?”看著雙眼充滿血絲的蔣涵,滕燁的唇角揚著一抹輕笑,就好似老友一般熟稔,再沒有往日的厭惡與針對。
蔣涵點了點頭:“說。”
“幫我做個全身檢查吧,特別是,腦部。”他平淡的言語著,而蔣涵聞言驚訝的挑了眉:“你,知道了?”
滕燁笑了一下:“她背叛我隻有這個理由,不會有別的。”說著他把身上的包緊了緊:“不好意思,讓你為難了。”
蔣涵嘴角chou了一下:“為難的不是我,是她!”他說著擔憂的看著滕燁:“你確定你能做完檢查嗎?”
滕燁拍了拍背上的包:“裏麵有幹擾器,他監聽不到我,如果我的腦袋裏真有芯片,它也能屏蔽激活頻率,所以你應該有時間告訴我結果。”
蔣涵點點頭,轉身抓了桌上的包:“那我們走吧!”
……
“滴滴”視頻請求連接的聲音把躺在床上發呆的白嘉叫回了神。
她抓了睡衣匆匆套上,才下床去了書桌邊按下了接入。
很快視頻裏出現了葛老得意的笑臉:“這真是無比的巧合啊,我本想消息出去讓他回來,結果他竟撞上了你和蔣涵的宣告,實在有意思。”
白嘉瞪著他:“你就是來和我說這個的嗎?”
“不,我是來告訴你,你和蔣涵的婚事可不能隻是說說而已,你們得結婚,而且,最好是馬上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