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蔣涵覺得這個詞來的那麼突然,一直以來白嘉固執的等待,堅強的麵對,他都看得清清楚楚,甚至此刻,滕燁以加麥爾的身份出現了,她更加的充滿著圓滿的希望,可她卻突然說放手,這不是太戲劇了嗎?
“發生什麼事了嗎?”他敏銳的感覺到一定有什麼原因。
白嘉伸手抹著淚:“沒什麼,我隻是,隻是不想讓外公再擔心了……我,我可以等,但二寶需要爸爸,更何況,我們,我們都需要一份,安定。”
她拿著可以想到的借口用來掩飾著自己的痛苦,也用來麻痹著她chou痛的心。
“那你,你不等他了?”蔣涵的手依然捏著那內抄裏的紙條,他覺得自己正走在一條細細的鋼索上,左邊是負罪,右邊是疼惜,而前方是他渴求的希望……
“不等了。”白嘉昂起了下巴:“等不下去了。”她說著眼已掃向他:“你肯嗎?”
“肯!”沒有猶豫的他說出了答案:“我一直都肯。”
“明天家裏會宴請許多名流,連媒體都會參與,你,和我一同出席並,並宣告出來吧!”白嘉使勁的捏著手,讓自己說的盡可能平淡。
“明天?”蔣涵再一次驚訝:“這麼急?”
“你有意見嗎?”白嘉看著他,眼裏倒是一份無所謂的態度。
蔣涵抿了下唇:“我沒有意見,隻是太突然,太快,我什麼都準備不了……”
“不用準備。”她深吸了一口氣:“你隻要能好好對二寶好就夠了。”
蔣涵看著她點了點頭:“我會的,我不僅會對他好,對你,也會好!”他說著手離開了內抄,向她張開表示要擁抱,而她猶豫了一下後,才欠著身子接受了這個擁抱,隻是,那份淺淺的擁抱,無聲的彰顯著內心的拒絕。
……
“你沒什麼大礙,就是胳膊的複原需要一些時間,但好在,我從組織帶出過藍色聖光估計還有的剩,等我回去後拿到給你打一針,應該可以提早至少三個月恢複。”滕燁看到瑞貝卡醒來,立刻衝著她輕聲言語安慰著。
“葛老他怎樣?”瑞貝卡似乎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傷勢,隻是關心著葛老的情況:“他死了嗎?”
滕燁搖搖頭:“對不起,我失手了。”
瑞貝卡抿了一下唇,隨即看著他:“你總會殺了他的,對嗎?”
滕燁點點頭:“當然,他必須死,否則危險就一直存在,我不能讓我的妻兒麵對危險,更何況他不死,你也無法放下心結,開始新的生活。”
瑞貝卡聞言歎了一口氣隨即挑眉:“你剛才說,你要回去?你要回中國了嗎?”
“嗯,機票已經買好了,因為時間緊的關係,隻有半夜的了,等我回到國內,差不多就是傍晚了。”滕燁說著伸手從衣服口袋裏摸出了紅鑽的結婚戒指:“她一直在等我,雖然我覺得葛老死了,才是我們重逢的最佳時間,但葛老活著,她們會有危險,所以,我還是先到她們身邊去,比較好。”
“你是對的,去吧,不用管我,反正隻是一點小傷而已。”瑞貝卡衝他微笑:“但你可要記得,一定要幫我把葛老殺掉!”
滕燁點了點頭,看了下床邊的背包,那裏麵放著幹擾器,可以保證他不再被監聽,也不再被組織追蹤到信號。
“對了,禁寺的事……”
“我已經委托人去處理了!”滕燁輕聲言語著:“一噸黃金作為酬勞給了默罕默德,他會把剩下的事,都處理的漂漂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