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眨眨眼,轉頭向了一邊坐著的馬蕊:“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馬蕊摳了摳指甲:“他對白嘉有興趣的事,我已經彙報過了,也按照你的意思暗示他白嘉隻是一個替代品,但是,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明明之前他還一幅懶理的她的樣子,卻突然間……”馬蕊的眼裏閃過怒色,指甲摳的更來勁兒了。
葛老注意她著小動作,眼珠子一轉問到:“失去監控信號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
馬蕊摳指甲的動作明顯加快加狠:“他和,和白嘉在一起,他們,他們正在船艙裏,zuoai!”
最後兩個字,她幾乎是咬牙切齒而言的,說的臉麵色都帶著一種寒色。
葛老轉頭伸手和那人要了腦波數據的報告,著那些變動的數值,他眨眨眼輕言:“你可真沒出息,轉了個圈,你竟又喜歡上她了!”
馬蕊忽然偏頭著葛老:“你能給我裝上那玩意兒,為什麼不給他裝一個呢!裝上了,就算他喜歡,也會放手的不是嗎?”
葛老撇了嘴:“不見得,有些人也許對愛很執著,執著於得不到的遊戲,但更愛惜自己的命,而有些人,卻是起來不執著,一旦執著了,就連命都不要了。”他說著把手裏的報告一丟,而後著他:“何況,他是不能冒險的,因為他還很有用。”
“你的意思就是我沒用了?”馬蕊盯著葛老。
“如果交代給你的事,你做不好的話,那你可真就沒用!”葛老說著擺了手:“撤了這些東西吧!還有你,你也準備昏倒吧!”
豪門老公的小嫩妻319
馬蕊咬了咬唇,起了身,直接走到了桌前端起那咖啡喝了一口放下,不過幾秒,人就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
……
眼睜開不過一秒,滕燁就噌的一下撐身坐了起來,而後他便到了身邊的貴妃榻上叼著煙鬥翻著一本棋譜的葛老。
他的眉蹙了一下,立時轉頭瞧屋內,但見馬蕊倒在地上,而不遠處的門口立著一個人,瞧他那目不斜視的樣子,滕燁當下明白這人是葛老身邊的隨行保鏢。
“我不想讓你這礙眼的秘察覺到我們的到來,特意準備了加料的咖啡,誰料想,你倒先喝了。”葛老說著放下了棋譜著滕燁:“鬼手,你的警覺可差多了,不會愛情讓你在氣憤中,連這點提防的小事,都做不好了嗎?”
滕燁的眉一挑:“您出現在這裏,就是要和我說這個嗎?”
“沒錯!”葛老著他:“你是鬼手,你也是加麥爾,滕燁這個身份是你摒棄的身份,你卻和他相關的人談戀愛,你是生怕對方察覺不出你是他嗎?”
“她曾把我當作過滕燁,但是我告訴她,我是加麥爾,而且,她似乎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
“自欺欺人,這可不是好事。鬼手,你不該和她熟絡的,你該和她保持距離。”
“但我好奇,我為什麼要摒棄滕燁這個身份?”滕燁說著伸手空轉了幾下:“你知道嗎?在論壇裏,當她提及滕燁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可到了不少人對這個名字的反應,他們簡直充滿了膜拜和敬仰……”
“敬仰的不過是這個名字曾創造的價值,而這些價值,沒我們組織的幫忙的話,你以為你一個人就能打造的出這樣的商業帝國嗎?”
“心血這麼大,身份這麼成功,到底為什麼要摒棄呢?”
“因為任務結束。”葛老眨眨眼:“更因為,你不想自己還陷在一個代替品的愛情之中。”
“我?”
“沒錯,從一開始,我們就告訴你了,這是你自己的選擇,甚至為了給這個女人一個可靠的後路,你還自作主張的把股份全部給了她,隻為遺忘後,再不虧欠什麼,可是,可是你現在竟然又走過去了,我不得不來提醒你,你違背了你選擇遺忘的初衷。”
滕燁眨眨眼:“是這樣嗎?”
“當然,難道我會騙你嗎?”
“那滕安呢?那個孩子呢?既然我要忘記她,我要告別她這個代替品的感情,為什麼我會讓她生下孩子?”
“你不知情。”葛老一臉平淡:“事實上,我們都不知情,這女人懷著你孩子的事,是在你失蹤後才被報道出來的,那個時候的你,已經接受了腦部手術,遺忘了這些,我們也沒辦法,雖然理論上應該讓這孩子消失,但,他是你的孩子,而且,那是一條無辜的小生命,我們雖然滿手血腥,卻也不會那樣對待一個孩子,尤其是你的孩子,所以,我們就任他存活著。”
“隻是這樣?”滕燁一臉驚訝。
“沒錯,事實就是如此,真相很多時候,不如你想象的精彩。”葛老說著伸手摸了摸下巴:“不過,事實也很殘忍,所以我要勸你離開白嘉,哪怕你已經對她有了好感,但你知道,組織從不冒險,如果對方察覺出你是滕燁,那會是多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