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某人那膩死人不償命的笑容,白嘉使勁的摳了摳門鎖。i^
她想溜,這家夥的表情分明毫不掩飾著他是有想法的,可是她知道隻能是想法,她要敢溜,一準跑不出去,還要被某人當作懲罰借口吃的死死的……
“老婆,這裏隻有你我,是絕對屬於你我的空間,你是不是該主動的投向我的懷抱,再和我索個吻呢?”某人說著嘴角勾笑,眼波放電,還抬起一腳踩在跟前的沙發上,而後扒拉了一下頭發……
mygod!
白嘉再次吞咽口水。
浴袍不遮身,長發亂妖嬈,白嘉看著滕燁那裸露的肩和烏黑的發在糾纏中還不遮擋他胸前的紅豆,就已經很心跳加速,而現在他還把腿那般支著,再單手隨性的這麼一擺……
一種絕對youhuo的方式呈現在她的眼前,她隻覺得心頭一片雷和閃電在轟下!
這,這是,這是seyou啊!
“老公……”白嘉有點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你這是……”
她和他在一起一年了,從來都是他用一種無聲的方式youhuo著她的身和心,甚至更多的時候,她都是沉迷在他的眼眸和氣息裏—他對她來說,就是多種美好詞彙的結合體,但無一例外都是類似於超man的那種,至少她從未想過有一天竟會是……他這樣seyou自己……
“這是什麼?”某人的聲音散著迷人的磁性,像大提琴用音律圈住你的心。
“你這是在……youhuo我嗎?”她終於費勁的把這話說了出來。
滕燁的眼眸裏閃過一抹笑色,隨即一個箭步上前,一臂攬住了她的腰身,一手點上了她的唇:“獨一無二的待遇,給特別的你,喜歡嗎?”
白嘉的嘴扭了扭:“我喜歡,可是……”
“沒有可是……”他用唇堵住了她的嘴,而後伸手就拔掉了她的浴袍:“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和我一起……共舞吧……”他說著伸手從浴袍的口袋裏摸出一朵剪去了支杆的紅玫瑰,就用那花苞向著身側一砸。
花苞碰撞到了開關,碟片不但立刻進倉準備播放,與此同時,碟片盤回縮時,還扯動了一根紅線,當下一串多米諾骨牌應聲順勢而倒,在白嘉本能的驚呼出音時,多米諾骨牌倒下的最後一塊,按壓住了某個東西,白嘉隻看到房間的角落噴出了許許多多漂亮的泡泡來……
而此時輕緩如昵語的音樂和節奏響起,是白嘉聽過很多遍的倫巴舞曲《fairytale》
手被抓住,腰身被扶,灰綠色的眼眸凝望著她,充滿的是愛的邀約。
無言,卻舞步已起……
她下意識的跟著他邁著舞步,初期腦子裏還拚命的想著老師教的,要如何的蛇步,如何的穩中輕移。i^但隨著滕燁的引導,她慢慢丟失了記憶裏的舞步,跟隨著他,就像跟隨著一個優秀的舞伴那樣,縱情在這曲目裏,傾訴著她的愛,她的戀……
飛舞的泡泡點綴著浪漫。
訴愛的音樂纏綿著身軀。
慢慢的,她身上的衣裙被他在舞蹈中悄然剝去……
等到她在音樂的尾聲裏紅著臉在他懷中傾倒時,才赫然發現,兩個人竟然,已經是chiseluoti……
“滕燁……”她羞的輕喚。
“嗯?”他卻用提升的音調表示不滿。
“老,老公……”她紅著臉,一臉掙紮:“你疼我我知道,事實上……我也想你,但我們一定要忍,難道你以後不想和我要個健康的寶寶?難道你希望我不孕的可能性變大嗎?所以,你就忍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