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忘了告訴你,我最…(1 / 2)

唇帶著濕濡在她的臉頰上留下溫熱的印記,更訴說著他內心不能言的愛意。%&*";

扣子在顫抖的指尖裏,慢慢退離著防線。

優美的鋼琴聲在盤旋著,那如泣的字句讓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溫柔無比。

“纖纖小手讓你握著,把它握成你的袖,纖纖小手讓你握著,解你的愁,你的憂……”

他一麵在親吻著,一麵回想著他們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她曾是ellen的替代品,又是伴著他入眠讓他獲得解脫的專屬抱枕。

而現在,她卻成了他心中的珍寶,即使摩挲千遍也愛不釋手,即使封存萬年,也藏在他的心底最深處,不能沾染一絲塵埃。

他望著她,呼吸炙熱的幾乎可以燎原。

而最近努力壓抑下的所有yuwang,此刻就像掙脫了捆綁的枷鎖一般,洶湧而出,繼而如醞釀了許久的炙熱熔岩一般,在他的心底叫囂著,催著他,逼著他爆發出來……

“我好想你……”在他輕聲呢喃中,他每褪去她的一點衣衫,吻便落在那baolu出的如玉肌膚上,輕柔的似雨,也似羽。

“白嘉,你知道嗎……我每天都想把你擁進懷裏……我更想要你……”

他貪婪的呼吸著屬於她的氣息,哪怕此刻混著濃烈的酒精,也勝過那些刺鼻的香水。

而當衣衫全部褪去,他望著她,卻瞧望的有些癡。

歌手的聲音本舒緩而傷的訴說著真情,在這一刻卻忽而拔高,滕燁聽著那字句,眼圈立時泛著緋紅。

“……生來為了認識你之後,與你分離。以前忘了告訴你,最愛的人是你,現在想起來,最愛的是你……”

那掏心窩的聲音,也掏了他的心,當一滴淚滴落在白嘉的胸口上時,他也將頭埋進了她的shuangfeng間……

親吻,xi吮,他溫柔如水……

捉腰,抬tun,他狂ye如火……

白嘉依然沉醉,但身體卻早已習慣了他的存在,當他在涓涓細流裏奮勇衝撞時,她的眼眸又輕微的睜開,但卻又慢慢的閉上,整個房間裏隻有他粗重的呼吸與身體相撞發出的那種令人炙熱的啪啪聲……

……

鈴……

刺耳的鬧鍾聲在腦海裏炸響。%&*";

白嘉抬手捂住耳朵,也抵擋不住那種聲音的穿透力。

她迷蒙的睜開雙眼,伸手抓著鬧鍾關掉,這才大喘氣的倒在床上捂著腦袋shenyin。

痛,太痛,頭重腳輕不說,那種腦袋裏爆炸的感覺,讓她幾乎有一種惡心。

努力的盯著天花板上的燈,白嘉好半天人才緩過勁來,而當她費力的撐身坐起時,卻發現全身酸痛的,更跑了一整夜似的……

她低著頭看著自己身上衣裳整齊,又抬頭掃視屋內,然後懵懵的在想:我是怎麼爬上來的?

沒有答案,她的記憶隻停留在一麵喝酒一麵跟著音響大聲唱歌那一幕上,甚至現在連自己唱了什麼,都不記得。

撐身而起,晃悠著洗漱過後,才到了樓下,當看到碟機裏碟子是吐出來的狀態時,她愣了好半天,最後隻能伸手敲敲腦袋。

“喝醉後,你都還幹了什麼呢?”她嘟囔著走過去,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兩個酒瓶,以及盡管幹涸卻被酒水弄得黏在一起的地毯。

糟糕的感覺立時衝了上來,混合著腦袋的痛與暈,她煩躁的大叫了一聲:“啊!”

聲音才落下,人還沒覺得多舒坦,一串急促的步伐就從樓上直衝而下,甚至在她聞聲詫異的轉過去抬頭瞧望時,她清楚的看到一個身影直接從樓上跳了下來,而後躍起奔向她,但隨即又急刹停住。

白嘉張了張口,她看著滕燁五味陳雜到不知道可以說什麼,而他看著她,呼吸幾下才言語了一句:“沒事你喊什麼?”

白嘉眨眨眼,伸手指了地毯:“我,我弄壞了地毯。”

“換了不就是了!”滕燁說著轉了身,人就像個逃兵似的蹭蹭往樓上竄。

白嘉追了兩步到樓梯口時,能看到的隻有他抓著欄杆向上的一隻手。

她捏了捏拳頭,站在樓下低聲的呢喃的隻有自己能聽到:“你不打算和我說點什麼嗎?”

……

白嘉一直希冀著滕燁能和自己談談,哪怕就是交代一句都好。

但滕燁卻全然不提,而她想問,也都隻能咽下,因為他回來的時間太少,她幾乎還在醞釀勇氣,他就已經匆匆離開。

半個月,滕燁會比之前回來的多一點,但依舊是不過夜的節奏,而與他們之間這種冷清相比,白嘉在學校裏卻成了“大熱”的人物。

因為那日party上眾人看見的一幕,在日複一日的流言遍布裏,已經發展成了白嘉被小三擠下課的a版本和白嘉根本隻是某人玩具的b版本。

當這兩種版本流傳到頂峰時,之前的熱帖事件又被翻出來,霎那間,白嘉的清靜世界蕩然無存,以至於她晨跑,基礎訓練,都會被別係的人指指點點,甚至還有些人公然上來問她一句:“你到底是滕少的女友還是滕少的n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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