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應珍愛自己的付出(1 / 2)

白嘉傻傻地望著滕燁,人不時的抽噎兩下。i^

一個站,一個坐,不著片縷的兩人在彼此的對望裏,都被心痛的感覺覆蓋。

“不可以是嗎?”終於,她輕聲言語,哪怕尾音已經變調,她都還是故作一份堅強:“好,我知道了。”

她沒有奢望他能回應,甚至她從一開始就明白,她的喜歡隻會是單方麵的,隻是她萬沒想到,他的拒絕都如此的叫人難以理解:她不但不能得到他的心,他的回應,她甚至連喜歡的權利都要喪失……

這得有多過分呢?

“但是……”他的話語帶著一份強調:“你得清楚,你是我的。”

白嘉想笑,但更想哭,可是她選擇了使勁地攥緊拳頭,努力的讓自己平淡下來:“我記得我們的交易,我不會忘記。”

滕燁的嘴角chou了一下,隨即他點點頭轉了身:“記得就好。”

白嘉看著他去了一邊撈著衣服往身上套,便意識到他又要走,這心裏是發悶的,卻什麼也不能說,她隻覺得自己像是街頭上流浪的貓狗,一時被想起,大多時被遺忘。

“你聽著,如果趙鵬飛又來找你,不,是不管誰找你,昨天晚上我都沒出現過,你沒見過我,我們也沒有這番爭執,明白嗎?”

“明白!”她輕聲應著,看著他將衣服穿戴上身,莫名的心中湧出一個問句,繼而猶豫兩秒還是問了出來:“那你今天為什麼回來呢?是為了,這樣對我嗎?”

滕燁理衣服的雙手停滯了一下,繼而快速的整理衣裳,他沒有回答她,反而是掃視了屋裏一圈,而後衝白嘉說到:“如果發生了什麼事,就找吳莉莉。”

滕燁走了,他對白嘉的問題,選擇了置若罔聞,這讓白嘉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可笑的笑話,然而她卻不知道,當滕燁關上門時,他卻並沒有立刻走,反而是靠在門上,雙眼充滿著憂傷。

為什麼?

懲罰嗎?

不,他一開始根本就沒想著要懲罰她,他隻是心裏不舒服,很不舒服。

他應該是過一天才能出現在她身邊的,而他提前回來,隻是想讓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消失,因為她認為她不會對自己撒謊,可是她卻撒謊了,而後他在憤怒下失去了理智……

衝動,這種早已遠離他許久的情緒,自從遇上她就開始頻頻出現……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總是麵對她會失去理智呢?

在黑暗中,他的眼閃著一抹痛色:難道我真的是在,玩火**?

……

白嘉站在鏡子前,呆滯的看著自己脖頸上的咬痕,好半天才伸手摸了摸。i^

一夜的自我愈合,此時早已有疤,不碰便不痛,可是這位置卻難免是醒目的。

翻找出一件高領的薄衫套在了身上,白嘉對著鏡子揉了揉自己腫成核桃般的雙眼,繼而背上書包便要走,但走到門口的時候,她想起了一件事,又折返回來,從妝台的抽屜裏取出了那個被她忘記許久的掛件。

滕燁誤會了她,認為她和別的男人有染,他的憤怒足以證明他的介意。

她不想再領略那般的憤怒,也不想和金俊吉有太多的瓜葛,哪怕他真的很好,但她是個連人生都賣給別人的人,她根本沒有資格再和別人有什麼牽扯,這場遊戲裏,玩不起的人,自始至終都是她一個。

……

趕車到了學校門口附近的站台,白嘉才下車,就看到站台邊停著一輛她熟悉的車。

車門打開,錢茜從其上走了出來,一臉陰鬱之色的看著她,衝她招了下手。

白嘉伸手摸了摸身上馬甲兜裏的掛件,便快步的走了過去。

“早上好……”

“上車,我有話和你說!”錢茜陰著臉坐進了車裏,白嘉眨眨眼,跟了進去。

車門剛一關上,錢茜便側身坐著盯著她:“眼睛腫成這樣,什麼好事把你激動的哭成這樣?”

她的話音明顯的帶著不悅,甚至隱隱有一種嫉妒的味道,這讓白嘉感覺到些許的不舒服。

她打量著錢茜,兩秒後才言語:“你要和我說什麼?”

錢茜抿了一下唇,繼而雙手抱肘在胸前:“你和俊吉哥到底怎麼回事?”

白嘉的眉一蹙:“什麼怎麼回事?”

“他昨天和你跳舞,然後又帶著你走的,你別和我說你們之間沒事!”錢茜的聲音有些拔高,刺的白嘉耳朵有點疼。

她偏了頭揉了揉耳朵,而後看著錢茜:“你明明想從我口裏知道沒事,何必口是心非呢?”

“口是心非?我隻是提醒你,你和俊吉哥是沒可能的,你該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

白嘉點點頭:“我知道,所以我和金俊吉沒有什麼事,他是大明星,我是窮學生,他是你們上流社會的人,而我,是社會的底層,我不會忘記你的警告,不會忘記你提醒我要有自知之明,所以我和他並沒有什麼瓜葛,如果有,也隻是這個!”

白嘉說著從口袋裏把掛件拿了出來,直接捉了錢茜的手,放在其中:“這是當時在你哥訂婚晚宴上,他好心借我戴的飾物,我離開時很狼狽,也太過匆匆,所以一直沒機會還,今天帶它來,就是想麻煩你幫我還了的,結果你倒已經來找我麻煩了,喏,請你幫我把這個還給他,並替我說一聲謝謝就好,而我和他之間,再沒有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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