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識到這點後,又在心裏想了一遍,差不多啊,如果柏正序真是這麼想的,那麼最苦的居然還是我。我的天啊,他完全把我當成不休眠的機器了。雖然說他這個方法,應該能很快的找到這個北魂,但一天不抓住他,我可真休息不了。
我抬頭看向柏正序的時候,他正看著我,大概是對我這方麵還多少有點自信,我隻好苦笑著說道:“你這算是把我賣出去了,不會是打算不讓我睡覺了吧。這我可堅持不了幾天的。”
柏正序嘿嘿一笑,說道:“本來是想告訴你是的。但後來想了一下,我覺得飛飛應該可以給你分擔一些時間,畢竟當初你與她一起進入到神天之地的時候,就已經埋下了她可以替你操縱神天力量的引子,隻是她應該不那麼容易就是了。所以每天,你還可以休息那麼兩個小時,這就很不錯了。”
我苦笑著,看看蘭飛飛,她顯然沒有聽明白是什麼意思,說道:“怎麼這裏麵還有我的事情,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呢?”
我隻好解釋了一下,說道:“大師兄這是玩了一個排除法。最主要的方式,就是讓那個北魂先逃,而我利用聖獸在他身上做記號,這個記號要做得到位,還不能讓他發現。這需要一些技術。”
柏正序說道:“是啊,不光如此,連我放開一個出口也是有考慮的。那個北魂攜帶有炸彈,如果把他逼急了,他萬一引爆炸彈的話,是會造成人員傷亡的。那個時候,我們承擔不起這樣的責任。所以讓他離開那裏是最好的選擇。”
我點點頭,大概明白了他的想法,說道:“也就是說我們真正出手的時機必須把握好,隻有確定了北魂本人,才可以動手。否則,一旦他需要以製造混亂來脫身,就會給我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是的,就是這個意思。”柏正序立即說道:“對於他來說,我們得通過幾次的試探,讓他露出真麵目來,而不是想著怎麼樣能快速的抓住他,這很重要。”
都仁組長顯然還有點不明白的地方,問道:“可是這樣一來,他不是跑了?我們又怎麼樣再找到他啊?”
柏正序笑著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不是說也過了嗎?我們還有另外一個能知道北魂去到哪邊的工具,就是那個凶手。隻要兩個情報對應上,我們就可以確定這個北魂是哪一個了?”
蘭飛飛這時總算是明白過來說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讓世閑在從我們放生的那個門出去的每個人身上做上記號。然後第一次讓他跑了,這樣他跑到下一個地點的時候,凶手隻要告訴我們北魂在什麼地方,我們再對應自己的那種跟蹤信息,就能將目標縮小。”
“不光是縮小。”柏正序立即說道:“我幾乎可以肯定的是,我們在第二次,應該能很準確的找到這個北魂,因為我們知道是哪幾個人的時候,隻要對這幾個人再進行一次審查,這樣就能將北魂排除出去。也就是這個記號,是我們找到他的關鍵。”
我點點頭,說道:“可是有一點,我們搜索了村子的話,那麼總要給外麵一個交待,我保證明天一早,這個村就會被記者圍起來,我們怎麼弄?”
柏正序說道:“這個早就給都仁組長想好了,我們這次的行動,以另外一個名義出去,就說是搜查比如黃賭毒在內的不法份子。那個村裏麵的情況很複雜,我想這方麵的人,應該會有一些,雖然不是大頭,但一些小嘍囉還是找得到的。”
都仁組長立即笑了起來,說道:“我明白了,我們其他門以及主門那邊抓到的那些人,就是為了這個目的,隻要我們查出一些這方麵的人員,就可以對社會及媒體有個交待。而且我們也可以說,這是一個秘密行動,當然一開始沒有風聲,我們的人員保密良好。”
“不錯。”柏正序說道:“就是這個意思,而且這個風聲傳出去,對北魂來講,他應該也會接受,隻能怪他自己倒黴,藏了個地方,還趕上了警方的行動,他肯定會換一個相對比較安全的地方,而那個地方,就是我們追擊他的好場所了。”
都仁組長拍拍手,說道:“果然是個不錯的想法,但你們怎麼樣才能你們的跟蹤永遠跟在他的身上。我想他要易容的話,肯定會更換衣服。如果我們隻是在衣服上做標記,那是肯定不行的。”
柏正序立即笑了起來,然後看看我說道:“這就是世閑的事情了,但我想,最好是能夠在他的身上做個標記,比如頭皮處,尤其是後腦的位置。這個位置不容易被發現,而且就算點感覺,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