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剛才已經有了一些主意,這是在我去偵察於思洋的時候發現的,本來沒有打算說的,因為薛總參與柏正序的方法來說,也是比較穩妥,但現在看來,也許隻能用我的方法了。
“我們這回,守兩個兔子,或者更多個兔子,也許會有辦法。”我立即說道。
所有人都看向我,柏正序皺了下眉頭,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要等他兩次?”
我點點頭,說道:“沒錯,就是這個意思,我們要等他至少兩次出去,在第一次出去的時候,我會讓聖獸下去,偵察一下於思洋的情況,最主要的是,我要偵察一下那個炸彈的情況,因為其實聖獸是可以代替照相的,以前不是試過嗎。”
柏正序一拍手說道:“我明白了,也就是說,第一次下去,是偵察出所有的隱患,不光是於思洋人身上的吧,也有其他地方,看看有沒有其他的炸彈在那裏,我們不但要注意於思洋的動靜,還要注意自身的安全。”
我點點頭,說道:“這個我明白,而第二次他再離開的時候,我們可就要行動了,到時,我們要以最快的速度,迅速的拆解於思洋那邊的炸彈,以及一切安全隱患,然後撤離,並且埋伏下人,隨時準備抓住北魂。”
薛總參這時也點點頭,說道:“這個主意不錯,我們現在隻能拿時間跟他拚了,對了,通知一下肖組長,讓他感謝一下直升機的配合,現在我們已經找到他了。”
柏正序點點頭,立即打過電話,我再次派出幾個小的偵察員,隻是這回,我將這個偵察員放在較遠的位置,隻要能看到那個北魂有沒有離開就好。而另一方麵,我隨時準備著讓聖獸下去,不過這回,我得將這個聖獸變成人的樣子,因為他得用手。
蘭飛飛在一邊拉著我的手,她也隻能這樣支持我一下。不過按薛總參的預計,那個北魂晚上肯定是不敢行動的,因為晚上人很少,這裏即使爆炸也不會產生效果,他晚上肯定是做防守的,白天才會行動。
從我的角度來說,也是這樣,因為白天的功夫,我隻見他的燈亮了一會兒就關上了,應該是睡了,但不還是不敢讓自己的聖獸逼得太近,萬一驚動了他可就不好了。
都仁組長給我送飯的時候,也跟柏正序他們幾個了解了一下情況,然後說道:“如果按照你們的說法,那麼這個人可就是我們密宗的高手了,他自身會察覺一切靠近他的人與動物的氣息,哪怕是一個昆蟲,他也能感覺得到。”
我一邊控製聖獸,一邊說道:“是啊,所以我現在隻敢遠程看著,不敢過去。”
都仁說道:“這是個麻煩事情,我們密宗的修行是很難的,像這樣的高手,一定經過嚴酷的修行過程。他的意誌是很強的,而且力量也很強,我們一時間肯定是拿不下他,最好的辦法是遠程擊斃他。但有一點,他如果真得能探到這些,我估計很難達到狙擊效杲。”
柏正序笑著說道:“怎麼了?他還能躲過子彈?”
都仁組長看看柏正序,解開自己的衣服,露出左胸的一個彈孔,然後說道:“我們真得能辦到。”我去,那個彈孔還真是開得是地方,我覺得那已經打在心髒上了才是,但都仁組長居然還活著,這怎麼回事?
都仁組長看著我們的眼神,說道:“相信你們也知道我是密宗的。在我們這邊,有些內容是不能告訴你們的,但人,真得可以突破極限,我當初修行這個的時候,也覺得沒有用處,但有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我借著這一招,超出生天。”
我們都愣著聽他講故事,原來以前,都仁組長做過很長時間的臥底,這工作可以說是風險極大,但都仁組長一直都隱藏的很好。但有一次,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他被對方抓住了。
當然了,對方也很明白,像都仁組長這樣的人物,嚴刑拷打根本就沒有用處,所以他們就拿他做了一個測試。測試另一個臥底的身份。都仁組長當然知道對方的身份,但他們兩個必須留下一個,所以當時已經抱定必死的決心了。
兩個人完全是用心交流的,他們沒有說話,但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那個臥底舉起槍的同時,都仁組長突然在臨死之前,頓悟到密宗的這一技術。用他的話說,人在死亡前的一瞬間,腦子是最好使的。
所以在一瞬間,他將自己的心髒,生生的向右邊移動了一段距離。我去,這簡直不可想像,人居然可以移動自己的心髒。然而他剛才的彈孔可是清楚的在那裏。
這麼一說,柏正序呼一口氣,說道:“我去,要是這麼說來,那是不是隻能打腦袋,我就不信,他可以把大腦移動出一段距離。”